張帆不說還好,這麼一說陳曉竹的臉紅的都要發黑了。
這叫好?
她隨身帶個這玩意,不知道的這是法器,知道的,嘿,還真方便啊。
這不和某國的一些便於行事的衣服一樣了嗎?
陳曉竹牙齒咬的咯咯響:“多大動靜都沒人知道?你要多大動靜?”
張帆見陳曉竹沒反對,頓時激動道:“咱的實力你還不知道?要多大動靜有多大動靜,就是那個啥,怕你不行,所以才讓你先修煉。”
陳曉竹嗬嗬冷笑:“那麼我還得謝謝你咯?”
“咱們兩口子,用得著這個謝字?”
張帆擠眉弄眼,突然長歎一聲:“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誰也不知道。白家對我們虎視眈眈,千影流也不安好心,現在又因為培元丹的事惹來這麼多麻煩。萬一我突然被人打死了,別的都還好,就是放不下你。”
說起正事,氣氛一時有些低沉,陳曉竹的語氣也有些沉重:“實在不行,就讓出部分利益和他們合作,現在都是合作共贏,想靠一己之力崛起基本不可能。”
“我也想啊,可是事已至此,就算把培元丹送給白家,你以為他們會放過我們嗎?強者不可辱,我們羞辱了白家這麼多次,不殺光我們,他們怎麼會甘心,換你也不願意。還有你們陳家,葉家,陸家,包括丹霞穀和蔡家,隻要有機會,他們絕不會放過我們。”張帆歎氣道。
陳曉竹心裏沉重,說道:“是我連累了你們。”
“這說的叫什麼話?”張帆怒道:“丹羅他們叫你什麼?夫人!你是我的夫人,是我老婆,我們是一家人,怎麼叫連累?還是說你心裏一直拿我當外人,不是你的老公?”
“不是不是。”陳曉竹連忙解釋:“我當然把你當我老公,我門是一家人,是最親密的人,隻是……”
張帆把手一擺:“光說沒用,得證明。”
“怎麼證明?”陳曉竹下意識問道。
張帆低沉道:“可能是我太自私了,但我不想哪天真的出事,你我還沒有進行最親密的交流。”
什麼叫最親密的交流?
陳曉竹俏臉微紅,低聲道:“你說得對,但是車裏不好吧?”
張帆立刻激動道:“前麵有個小樹林,快點拐過去。”
張石立刻調轉車頭拐出去。
等車子進了小樹林停下,陳曉竹才醒悟過來,咬牙切齒:“你這個混蛋,連我都騙。”
張帆舉起雙手:“什麼叫騙,我這是跟你夫妻談心。”
陳曉竹白了他一眼,但一想到既然已經決定跟他了,又在丹霞穀說出那種話,早給晚給都一樣。
萬一真像張帆說的那樣,有個意外,到時候肯定會後悔死。
“你這個小色狼,當初進山的時候就該看出你多壞,離你遠遠的。”陳曉竹嗔罵道。
張帆哈哈一笑,催動九靈神樹,一棵樹立刻緩緩升起,放出綠色屏障,隔絕內外。
張帆懶腰抱起陳曉竹,大步走進去。
“小帆,我怕……”
“別怕,放鬆,我帶你練功……”
微不可聞的聲音偶爾從裏麵傳出來,立刻被風吹散,隻有風吹樹葉的嘩嘩聲響起。
張石非常盡職的守在九靈神樹外,凡是過來的人都被他凶神惡煞的嚇跑。
一直到了晚上。
星光升起。
九靈神樹才唰的一下收起,露出裏麵交纏的兩人。
陳曉竹軟軟的癱在張帆懷裏,全身無力,一根手指都不想動,眼皮都沉重的睜不開,隻想昏睡過去。
為了更好的體驗,張帆並沒有用雙修功法,和陳曉竹隻用了人類最原始的搏鬥技巧,不過張帆到底是身經百戰,不管體力還是技巧都達到了巔峰,哪裏是陳曉竹一個剛上戰場的新人能比,最終戰而勝之,大獲全勝。
張帆收起九靈神樹,赤裸著身子,也不穿衣服,就那麼抱著陳曉竹坐進車裏,吩咐張石開車。
坐在車裏,張帆緩緩給陳曉竹注入巫力,用天地陰陽功帶動她修煉,同時緩解陳曉竹的疲勞,祛除身上的痕跡。
等到了成澤縣,陳曉竹已經醒過來,除了從少女變成少婦那氣質的轉變,其他全都恢複。
醒過來的陳曉竹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張帆懷裏,兩人都沒穿衣服,立刻尖叫一聲,趕緊拉開距離,拿起衣服擋住身體。
張帆笑道:“都老夫老妻了,還害羞什麼。”
說完還動了動。
“閉嘴!別亂動,把衣服穿好。”陳曉竹羞紅著臉,咬牙罵道。
她看了一眼張帆動的地方,連忙扭過頭,脖梗處都粉紅一片,心跳如鼓。
張帆嗬嗬笑道:“都用過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想看就看。”
“再說就給你割了。”陳曉竹終於忍不住氣道。
張帆也不逗她了,穿好衣服,陳曉竹也穿好了衣服,張帆讚道:“姐姐,不管你是少女還是少婦,都好看!”
陳曉竹心裏美滋滋的,哼了一聲:“當然好看了。”
隨即反應過來張帆的用詞,狠狠瞪他一眼,心裏哀怨。
自己對第一次期待過很多次,也幻想過很多次,但怎麼都沒想到,竟然會在這麼猝不及防的時間,在這麼個地方,交了出去。
陳曉竹看了一眼麵無表情的張石,這雖然是個僵屍,但也有了一點靈智,可以當人看了。
“放心,我已經屏蔽了,他看不到。”張帆安慰道。
陳曉竹狠狠瞪了張帆一眼。
歡愉過後的痕跡還在陳曉竹臉上,她這一瞪眼風情萬種,張帆差點忍不住:“要不,試試車裏?”
“閉——嘴!”陳曉竹有點惱怒。
這個小王八蛋,就知道做那事,這才多久又要繼續,想把自己弄死?
張帆見陳曉竹是真的要發火了,才趕緊轉移話題:“快到了。”
陳曉竹沒好氣道:“星瀾她們都在危險中,你還有心思做這個。”
張帆不以為意:“我給她們的護身符可不是光好看,真要動手,沒人能破開。”
陳曉竹接著冷聲說道:“你讓明石憐奈殺了白書福,不怕白家的人報複?萬一他們派人過來殺你怎麼辦?”
張帆更不在乎了:“除非他們用核彈,不然我站著讓他們打,也比想傷我一根頭發。”
“這麼自信?”陳曉竹問道。
“那當然,不自信能做姐姐的男人?”張帆自豪道。
“那你還敢說怕他們報複?”陳曉竹咬牙切齒。
她聰明一世,怎麼就上了這個小混蛋的當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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