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東西,有些事情,還得找到路子才能解決。
就比如說許局長現在就是他的路子。
雖然並不能保證他能給自己解決這件事情,但是能找到一個正確的路徑去解決這件事情。
那就已經是最好的辦法了。
他很快便打通了許局長的電話。
沒多久,那邊就已經通了。
“許局長,我是薑衝,我想問一下你,那個王先生是什麼路數?”
許局長好像是他想要問什麼,所以聽到之後便苦笑了一聲說:“你現在才問我?”
“我當時也是一上頭,就顧不了那麼多了,畢竟你也是做人父的,你也能知道看到兒子被人弄成那個樣子心裏的那股憤怒吧。”
許局長沉默了一會,這才開口說:“話雖如此,但是我當時已經很明顯地暗示過你了,不要再去跟他們爭,你為什麼就非不聽我的呢。對了,現在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薑衝沒有辦法,便將發生的事情說給他聽,最後又開口苦笑著說:“你看,事情就是這麼回事情,我知道肯定是他做的事情,要不然誰敢弄我們的公司呀,他……到底是什麼人呀,也不是說一般人就能動我們的東西的了。”
許局長緩緩地說:“他這個人……不怎麼出麵,但確實是我們這裏麵隱藏的一個大佬,怎麼說呢……你應該能體會到吧?”
薑衝臉色一變,顫抖著問:“就是……這裏最上麵的那幾個人之一?”
“嗯,就是他,隻不過他不怎麼出麵而已,所以你們並不認識。”許局長苦笑一聲說,“要怪呀,就怪在你兒子先去惹事,現在人家又占理,你說可怎麼辦呢?我看你還是給他們道歉,趕緊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就行了,你就別想那麼多了,明白沒有?”
“好,我知道了!”薑衝點頭,這才發問說,“你……你能不能幫我們做個中間人,我去跟他道歉請他吃飯都沒有問題的。”
“我跟他也不熟悉,我隻不過就是認識他而已。”許局長也有些無奈了,“還有,我覺得你先可以給他打一個電話過去試探一下口風。”
“我沒有他的電話。”
“我給你吧。”
“那行,多謝許局長了。”
掛了電話沒多久便收到了消息。
很快,薑衝就已經開始打電話了。
那邊,看到了電話號碼響了,而且還是一個陌生號碼,王先生隻是看了一眼便已經想明白了是什麼人。
毫不猶豫地將電話給掛了。
那邊薑衝正期待著聽到對麵接電話,可沒想到對方直接便掛斷了。
他也是一個聰明人。
也就是說,對方現在壓根都不想與自己交流了。
他悚然一驚。
他是個老江湖,知道這代表著什麼。
也就是說,對方現在就是不想與自己說那麼多,所以他才會幹脆利落地把電話掛了,你再打隻會惹對方不開心而已。
他一時間就沉默地站在那裏沒有說話了。
“爸,到底怎麼了……”薑峰看著父親有些想不通,“你不是說幫我把那個家夥弄過來呀,你倒是去弄呀……”
薑衝雖然很愛這個唯一的兒子,可是此時卻被鬧得有些火大了,突然間便上前怒聲說:“還在這裏吵吵吵,我之前就讓你收斂一些吧,我說這裏有些人也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你看看現在就惹到了不好惹的人了吧。”.伍2⓪.С○м҈
“什麼不好惹的人!”薑峰還沒有在意地說,“在這裏就沒有我們薑家惹不起的那些人……是是是,確實是有,但是那些人我也認識他們呀,我知道要是他們的話我頂多就不跟他們對著幹就行了,我哪知道現在還有這樣囂張的出頭鳥……”
“廢物東西,你知道現在怎麼樣了嗎?我告訴你,因為我們的公司都讓人封了!不單是我們的,還有昨天晚上鬧事的那幾家人,他們全都封了。”
薑峰也不完全都是廢物,這一聽就發現不對勁了,驚訝地看著父親說:“爸,你的意思是……是那個家夥動的手?”
“他可能沒有這樣的本事,但應該是那個姓王的人動的手。”薑衝的臉色特別難看,此時森然地說,“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但現在看來確實不是我們能招惹起的人,都是你弄的。”
“怎麼可能,在這裏就沒有我們招惹不起的……”
薑峰還嘴硬呢。
薑衝都想抽死這個兒子了,到現在還在這裏廢話連篇,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樣子。
“別說了!”薑峰怒聲說,“現在我們還得求人家放我們一馬呢,要不然就不好辦了。”
“那……怎麼辦?”
“沒關係,我找一下其他人去遞話。”薑峰森然道。
在這裏混了幾十年,也不單是那麼一點人脈的,到底還是有一些準備的。
所以他現在得找其他人了。
當然了,找的人也不能隨便,得有些份量才行。
沒有多久,王先生那裏便已經有人拜訪了。
“鄭先生。”看到來人之後,王先生有些驚訝,笑著開口說,“今天怎麼這麼有閑心到我這裏來了。”
“好久都沒有見麵,所以我到這裏來給王先生送點茶。”鄭先生笑著進去了。
進到了裏麵之後,將茶放下,鄭先生坐了下來。
王先生很愜意地泡著茶。
“王先生,這些時間以來好像是經常往外跑對吧,我看您……還認識了不少新朋友對嗎?”
“沒有往外跑,我這身份有些敏感,我也不敢往外跑,就怕出個什麼不好的事情,所以一直都老實在這裏待著呢。”王先生將泡好的茶放在桌子上,對著他微微一笑說,“再說了,我在這裏也沒認識什麼新朋友,都是在一些老地方轉轉。”
鄭先生笑了笑,喝了口茶這才開口發問說:“既然這樣,那我想問一下,薑氏集團的薑衝先生是怎麼與您有了摩擦嗎?當然了,我隻是這麼隨口一問。”
王先生笑了起來。
其實從他進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他想要做什麼了。
畢竟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
“他請你來的?”王先生發問。
鄭先生也沒有瞞著了,隻是苦笑一聲說:“這個也沒有什麼辦法的,畢竟是……我也是受人之托吧,所以就過來問問了。是不是哪裏得罪您了,您可以跟我說,畢竟大家做個生意都不容易對吧,能一笑泯恩仇了,那我們就一笑泯恩仇嘛,多個朋友多條路呢。”
王先生淡淡地說:“他其實並沒有得罪我。”
鄭先生一怔。
“我是什麼樣的人,鄭先生應該知道,我到這裏來不是與人鬥氣的,所以他得罪不得罪我,並不是很重要。”
“那……”鄭先生想了想,再次開口。
王先生打住他的話,很認真地說:“你回去問問他吧,他做過什麼,他心裏最清楚了,一問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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