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屠夫那裏吃了個癟之後,現在的二癩子是全身都有氣,卻又不敢找其他人了。
真要是論無賴,他當然是獨一份了,但其實他就是一個慫貨呀,你看村裏人誰會怕他的?
他氣衝衝地帶著兒子回到了家裏,可是回去一看人卻傻眼了。
但見自己的房子都已經讓人把窗戶與門全都拆了。
不但是拆了,而且都已經消失不見了。
也就是說,讓他裝回去的機會都沒有了。
這樣的天氣,可怎麼睡人呀。
二癩子這一下慌神了,他顧不得其他,馬上便去找馬國豪去了。
“馬村長,村裏人整我呀,他們往我院子裏扔了一個晚上的石頭,而且現在又把我的門窗都拆了呀,這麼冷的天,你讓我怎麼活,你讓我怎麼活呀……”
麵對著他的哭訴,馬國豪隻是這麼看了他一眼,這才開口說:“是誰幹的?”
“我不知道呀,我也沒有看到誰,反正就是村裏人,絕對是村裏人幹的。”
“你要是沒有看到誰,這個我沒有辦法替你說什麼呀……”馬國豪很平靜地說,“要不然這樣吧,你自己去報警吧。”
二癩子呆在那裏,怔怔地看著馬國豪。
直到現在他才明白一件事情過來,自己已經得罪了全部的村民。
不論是其他人還是馬國豪都好,他們都無意再庇佑自己了。
他慌神了。
“馬村長,我……我知道昨天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對,但是您可以放心,我絕對不會這麼做了,對了,您可以給鎮上打電話,就說我二癩子已經想通了,我不會再想要高價了,國家怎麼補貼給我,我就那麼拿著,絕對不會再有任何之前的事情發生了,你相信我,真的,我請您相信我,我一定不會再有之前的事情發生了。”
馬國豪心中一震,看了看他,這才緩緩地開口說:“二癩子,我沒有聽錯吧?”
“沒聽錯,就是這樣的……”二癩子趕緊開口說,“您相信我,可以給他們打電話的,就說我這邊已經同意下來了,他們想要怎麼樣那都是他們的事情。”
“光打電話不行吧,要不然我們去鎮上說吧……”馬國豪開口說。
“也行,我親自去跟他們說一下。還有,我們可以現在跟村裏人說一聲吧……”
“不用急,等到去鎮上確認了,這件事情就算是可以回來跟村裏人說了,你看怎麼樣?”
“行行行……”
馬國豪開著摩托車,在雨中載著二癩子來到了鎮上。
此時的鎮上,小趙看著大雨有些發懵。
現在事情受阻,讓第一次參加工作的她有些發愁。
“發什麼愁呢?”趙壽走了過來,看著侄女開口問。
“叔,你說這種天氣多不好呀,要是好天氣的話,我跟李池再去他們村裏問問情況,說不定今天就能把事情解決了呢……”
“解決?”趙壽嗬嗬一笑,“你是真不知道村裏這些懶漢的做事風格呀,你以為就憑你們說就能把他說通的?他們壓根都不是普通人,也不是什麼正經人,你光這樣說是沒有辦法將他們說通的,真正能將他們說通的,其實不是別的,就是讓他們真切地感覺到痛,才能讓他們低頭。”
“打人?”小趙一懵。
“這種事情我們當然不能做了,而且我覺得這場雨的時間來得正好!”趙壽微微一笑。
小趙還是不解,“那……那是怎麼回事?”
正說著,一輛摩托車已經從外麵進來了。
“趙鎮長!”匆匆下來的馬國豪立刻上前打招呼。
“馬村長,您怎麼來了?”小趙一愣,趕緊上前發問說。
馬國豪將雨衣取了下來,看著他們嗬嗬一笑說:“來來來,我帶著我們村的二癩子來了,來給大家道歉。”
“二癩子,你趕緊上來呀!”
二癩子尷尬地上前,對著小趙就開口說:“小趙同誌,昨天我態度不好,過來跟您道歉,同時也想跟您說一聲,我決定同意你們征用我的田地,我要的補償就按我們法定的補償那樣執行,我沒有別的要求。”
小趙以為自己聽錯了。
昨天二癩子的撒潑她是看到的,這樣的人現在就認同了?
不可能吧!
她看向了趙壽。
卻發現趙壽一臉平靜地站在那裏,好像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行!”趙壽開口了,“既然你這麼識大體,那還有什麼可說的,馬村長,你就跟你們村裏的人說一聲吧,反正你們村也就是已經解決了,對吧?”
“對對對!”馬村長臉上都是笑容地說,“趙鎮長,那我今天就是帶著他過來說清楚這件事情的,現在事情已經說清楚了,您的工作就可以繼續了,反正我們村是沒有什麼大問題的了。”
“多謝你們的配合呀!”趙壽上前握著他們的手開口說,“要不是你們的配合,我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要說什麼呢,來來來,握個手,我們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感謝!”
“客氣客氣!”
馬國豪帶著二癩子又走了。
“叔,這是怎麼回事?”小趙還是大惑不解,“怎麼一個晚上他就不跟我們鬧了,這事不大對勁呀,您不是說這個家夥不得痛了才會認輸嗎?”
趙壽嗬嗬一笑,重新回到了辦公室,拿出了手機給李池打了一通電話過去。
“李池……”趙壽開口招呼。
“趙鎮長!”
“告訴你一件好消息,馬村長陪同著二癩子過來已經答應了我們,不再鬧事了,我們想要推進那條路,他們是沒有任何意見的。”
李池哈哈大笑:“那得好好感謝他們識大體呀。”
“那不應該是感謝你嗎?”趙壽笑眯眯地說。
“哎,我那隻是做了一點微不足道的事情,這還得是他們自己想通了才行的。”
趙壽微微一笑:“那行,我看哪裏要是還有事情的話再跟你說吧,反正他們槐安村裏的事情是比較好辦的。”喵喵尒説
“行,我知道了!我看您什麼時候再召集他們聊一次吧。”
“行!”
掛了電話後,趙壽坐在那裏抽起了煙。
“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小趙還是不解,上前發問說,“你是說李池做了什麼嗎?不對呀,昨天他在那裏也沒有做什麼呀,就是罵了他們一通……”
“沒錯,就是這個罵!”趙壽很認真地說,“我要你去學的,就是李池這個借刀殺人的方法。”
“借……借刀殺人?”小趙嚇了一跳,“我……我昨天一直跟著他,可沒有發現他哪裏有借刀殺人的意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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