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李誌高有意思呀,屁本事沒有,但是玩這些心眼還是行的。
“你胡說什麼呢。”何向晴嚇了一跳,拉了李誌高一把。
“我怎麼就胡說了,這是我們的價錢……”李誌高不服氣地說。
“你要六成也行。”李池淡淡地說,“那我們現在可以按投資來分成。這樣吧,這房子我算是你的,但是我出力出主意還引流,這個算抵消。巧了,今天我問了一下一個做這行的,她跟我說這地方要真弄好大概五十萬吧。你想六成,那給三十萬,我出二十萬,就這樣。”
李誌高嚇了一跳,以為自己聽錯了。
“什麼?五十萬?你……你騙人!”
李池歎了一口氣說:“我有沒有騙你,你要不然去問問丁老板,看看如何。對了,這錢你到底要不要出?”
李誌高臉色脹得通紅。
別說三十萬了,他連三萬都拿不出來。
“小池,你別聽他胡說。”何向晴推了一下李誌高,這才對著李池說,“你的想法就是投資五十萬進去,我們以房子入股,拿兩成,我們一分錢不出,是這樣嗎?”
“沒錯!”李池開口說,“拿三十萬,你們就六成股,不出錢,兩成股,隨便你們選。”
李誌高一臉尷尬,這選擇題好做呀。
“你這太少了,四成,我四你六……”
“我這裏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李池搖頭拒絕了,“反正就這麼兩個選項,對了,以後誌高叔可以到客棧打工,我給你發薪水,當然了,得認真做事,要不然我也會開了你的。”楽彣説蛧
李誌高有些尷尬,之前想李池要用自己的房子,他把姿態放得高,畢竟有求於自己。
現在好嘛,人家壓根沒理會自己。
得!
“李池,那是我家的房子,我在做事你還想開了我?”李誌高惱羞成怒。
李池一樂說:“工作隻有做的好做不好,做不好,自然隻能開了,這有什麼可說的。你知道我們村裏有多少老房子嗎?你該不會以為我沒得選擇吧?”
李池就是這樣一個人,他不喜歡受人威脅。
“小池別跟他一般見識。”何向晴趕緊出來打圓場,“他那就是瞎說,那就按這麼來。”
“行!”李池開口說,“就按這樣來吧。”
吃過飯後李池就走了。
“你怎麼能答應呢?”李池一走,李誌高工跟何向晴急眼了。
何向晴歎了一口氣說:“我說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呀,我們一分錢沒出,還想怎麼樣?再說了,我們不跟他合作,你看會有大把的人跟他合作的,你以為自己是誰呀?”
李誌高一呆,好像確實如此。
“你看不出來嗎?小池這也是試探一下,看能不能把這個做成功,我們是第一個吃螃蟹的,要是成功了,我們賺大錢。要是不成功,我們也沒出錢,對我們沒壞處呀。”
李誌高仔細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
“對對對!”李誌高想通關鍵,對著何向晴不住點頭說,“沒錯,確實是這樣,剛才我大意沒想到。”
何向晴沉默著沒說話,分明就是你腦子不行。
當然,這話隻能自己想想而已,說是不能說出來的。
吃過飯回到家裏,發現三嬸他們已經再次過來了,忙活了起來。
李池想起沈杏的酒還沒有裝回來,於是便再次出發去沈杏的酒坊裏了。
沈杏的酒坊平常都是她一個人打理,她養父母有時候也會來幫忙,但時間不多。
以農村人的性格,中午吃過飯後基本上得午休兩個小時。
李池將車子停在外麵的院子,剛剛下車就聞到了濃烈的酒香味。
沈杏這一手釀酒的技術確實不賴,難怪生意不錯了。
想著來到了窗戶邊,就要過去。
可這時卻聽到了沈杏的一聲輕吟。
作為已經跟韓悅坦誠相見好幾次的李池早已經不是雛了,一聽到這種聲音就知道是什麼了。
這……
他心下一驚。
大白天的,應該不至於吧。
正想著,裏麵的聲音卻越來越急促了,而且伴隨著一個名字。
“小池……”
這是在叫自己!
李池一個激靈。
他馬上明白過來了。
他有些尷尬,自己昨天教她揉,你怎麼白天揉上了。
可是腦海卻浮現了沈杏昨天那凶猛的凶器。
他不敢多想,趕緊出到院子裏去。
院子外麵有棗樹,看著已經結果了,李池趕緊上前吃了兩顆棗定心。
大概十幾分鍾過去了,李池覺得這浪潮應該過去了,便再次走了進去,大聲開口說:“杏姐!”
沈杏此時全身一絲不掛,躺在床上,臉色是盡興後的紅暈。
聽到後嚇了一跳,趕緊穿起了衣服要出去。
可是剛剛穿起就覺得不對勁,裏麵的褲子是濕的,特別不舒服。
眼看著李池已經來了,沒辦法隻能將就了。
“小池!”她趕緊出去順便洗手,經過李池身邊的時候,那雙眼睛裏全都是春水。
難怪叫酒西施,那麼多人都喜歡看著的女人,確實是太有風情了。
“杏姐,我來拉酒。”李池說。
“我已經裝好大桶了,但是我搬不起來,這樣吧,我找人跟你一起搬。”沈杏趕緊說。
“不用不用!”李池搖頭,“多大桶?”
“五百斤的桶。”沈杏解釋,“反正你也得分罐裝,我想著用這些大桶容易分裝。”
“沒事!”李池點頭,“用小桶確實是不容易分。”
說著兩人已經來到了酒桶前。
四桶酒,兩千斤。
“能行嗎?”沈杏有些懷疑地說,“要是不行我找人幫忙吧,這個實在太重了。”
“沒多大問題。”李池開口說,“絕對能行的,你看著就行了。”
說著李池已經蹲了下來,雙手環抱住酒桶。
用力腰馬發力。
瞬間,李池穩穩當當地站了起來。
沈杏一呆,特別是隨著李池用力,能看到,他身上虯勁的肌肉。
在這一刻,男人味十足。
李池自信地將桶搬到了車上,穩當地放下。
隨著輕微的聲音,沈杏懸著的心也放下了。
李池依法施為,將其他三桶也放了上去。
“來,毛巾!”眼看著天氣熱,搬了兩千斤的酒也出汗了,沈杏給李池遞上了毛巾。
“杏姐,能不能洗澡?”李池看了一下,太熱了,洗個澡會舒服一些。
“當然能,浴室在這裏。”沈杏領著李池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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