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葉先生真是料事如神!”
魏遠東一臉苦澀道:“可能真的像葉先生所說的一樣,我最近黴運顫聲,又或是流年不利!”
他外麵養的小情人為了上位,帶球逼婚,還鬧到家裏來了。
家裏的母老虎大發雷霆,跟他鬧的不可開交。
前兩天,魏遠東在後院魚塘裏,養了十多年的那條最心愛的巨骨舌魚也死了。
女兒意外遭遇車禍,雖然傷勢並不嚴重,但也需要住院個把月。
而魏遠東自己也在一次體檢出,查出了身體的各種大小毛病。就連生意上也接連遇到各種問題。
昨天晚上,在外麵吃頓飯都能被魚刺卡住喉嚨,魏遠東連膽汁都差點吐出來了,最後實在沒辦法,才去醫院處理。
最近發生的一連串事情,搞的魏遠東心力交瘁,人都快崩潰了。
更早以前,因為跟曹長卿合謀,被迫向葉不凡花錢買命,將一半的身家拱手相讓。
而自己十幾年前花錢買的翡翠玉葫蘆,居然恰好是葉不凡的東西。
這一連串的事情發生之後,魏遠東便聯想到,肯定是哪裏出問題的,否則他這段時間不至於這麼倒黴。
他找了不少風水大師來,錢花了不少,卻沒有絲毫轉運的跡象,他這才想起葉不凡來。
連曹長卿那種高人,都被葉不凡輕鬆滅了。
赫赫有名的兩位武道宗師,被葉不凡一拳一個打得哭爹喊娘。
在魏遠東的心裏,葉不凡的道行,深不可測。
即便將那塊翡翠玉葫蘆拱手相送之後,魏遠東還是惶恐不安。
再加上這段時間黴運當頭,束手無策的魏遠東,便借著賠罪的機會,想求葉不凡出手,替他轉運。
“嗬嗬,我為什麼要幫你?”
葉不凡冷笑道:“我不找你麻煩,你就謝天謝地去吧!”
見葉不凡一臉冷漠,魏遠東連忙磕頭求道:“葉先生,我最近真的是黴運纏身,搞得我心力交瘁,求求葉先生幫幫我吧!”
“俗話說,積善之家必有餘慶,積惡之家必有餘殃!”
葉不凡冷笑道:“魏遠東,你自己虧心事做多了,黴運當頭能怪誰?”
魏遠東磕頭道:“葉先生,我已經痛改前非,再也不敢亂來了,以後我一定多行善事,求求你幫幫忙吧!”
一旁的鄭老連忙勸道:“葉先生,魏董最近洗心革麵,的確已經痛改前非了,你就發發慈悲,幫他一次吧!”
宋紅顏也輕聲附和道:“好弟弟,你能幫就幫一把吧!”
葉不凡轉頭看了宋紅顏一眼,暗歎一聲。
魏遠東是不是洗心革麵,他懶得理會。
隻不過,宋紅顏的麵子總要給。
況且,魏遠東都跪在他麵前痛哭流涕了,那就幫一把吧!
葉不凡笑著反問道:“魏董,那你想讓我怎麼幫你?你覺得我能怎麼幫你?”
魏遠東連忙說道:“葉先生,你早知你道行精深,身手不凡,我還聽宋董說起過,你在中海市曾經幫朋友看過宅院的風水,這說明葉先生在風水堪輿上也有極高造詣,所以,我想請葉先生去看看我家,是不是風水出了問題!”
“你錯了!”
葉不凡輕輕搖頭,看著腳下的魏遠東,冷冷道:“不是你家的風水出了問題,而是你自己出了問題,正所謂: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而且,你連風水是什麼都不懂,又何來風水不好一說?”
“我......”
魏遠東臉色變幻數次,最後心悅誠服道:“還請葉先生指點迷津。”
“什麼是風水?風就是氣氛和場能,水就是流動和變化,風水的核心原理,大道至簡,其實就四個字,心生萬法。”
葉不凡雙手負後,正色道:“在所有的風水中,第一風水就是人,人的第一風水是心,人的第二風水是嘴巴,人的第三風水是行為。”
“思人恩德,想人好處,這叫聚光。”
“光向上走,表現在臉上就是微笑,微笑的臉是元寶形,嘴像蓮花一樣,定會福報多。”
“風水源頭在於孝親祭祖,根深蒂固,枝葉自然茂盛。”
“事業興旺、家庭興旺、多遇貴人,萬事則興。”
“風水是福人居福地,你要是個福人,你住的地方就一定是福地,即使你住的地方不是福地,你也能住成福地。”
“所以,最重要的風水就是自己改變,自己改變了心改變了,由風水引起的各種問題也就自然消失了。”
“很多人都知道,風水養人,卻不知人養風水。”
“喜歡付出,福報就越來越多,喜歡助人,貴人就越來越多;喜歡抱怨,煩惱就越來越多。”
“喜歡生氣,疾病就越來越多;喜歡施財,富貴就越來越多;喜歡感恩,順利就越來越多。”
“世間萬物都是相互的,付出多少,收獲多少。”
“想被人尊重,先去尊重別人,想被人理解,先去理解別人;想被人寬容,先去寬容別人。想被人謙讓,先去謙讓別人。”
“真正的享福,莫過於惜福再造福,也就是我們要珍惜家人和身邊的朋友!”
“今天的果是昨天的因,命運不必求人,最好的風水就是我們自己。”
葉不凡的這些話,讓魏遠東開始反思起自己的所作所為。
原來,今天的果,都是源自他以前種下的因。
不但是魏遠東,就連一旁的鄭恒廣和宋紅顏,也都若有所悟。
葉不凡這些話,簡單直白,通俗易懂。
三言兩語,便將常人看來高深莫測的風水學說,剖析得如此透徹。
高啊!
的確是高!
這時,葉不凡冷笑道:“我說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你可能不信,那我說得更直白一些,隨便舉個例子吧!”
他指著魏遠東的兩名保鏢,笑道:“這兩位是你的貼身保鏢吧?”
“是的!”
魏遠東一臉疑惑,但還是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
而鄭恒廣和宋紅顏也是一臉疑惑,怎麼說著說著,葉不凡就說到保鏢身上去了?
葉不凡指著兩人說道:“這兩名保鏢,雖然是替你買命的手下,但天天帶在身邊,勉強也算是自己人吧?”
“可你看看他倆臉上的巴掌印,褲腳上的鞋印......”
“你心情不好,就把氣撒到保鏢頭上去,連自己人都被你搞得這麼慘,魏遠東,你覺得你的風水能好嗎?”
順著葉不凡手指的方向,魏遠東等人都轉頭看了過去。
而那兩名保鏢,也都耷拉著腦袋,神色間滿是委屈和苦悶,卻連大氣都不敢喘。
顯然,跟著魏遠東這種喜怒無常的老板,他們這種貼身保鏢的日子,也不好過啊。
而鄭恒廣和宋紅顏,也都恍然大悟。
連自己的貼身保鏢都非打即罵,魏遠東不但脾氣暴躁,而且毫無風度氣度。
以小見大,可想而知,魏遠東這家夥平日裏的所作所為有多不堪。
如今這個社會,像魏遠東這種為富不仁的家夥,可不少啊。
一連串的話下來,魏遠東突然恍然大悟,好似醍醐灌頂。
他心悅誠服地朝著葉不凡磕頭行禮,正色道:“葉先生,魏遠東受教了!”
葉不凡冷冷地瞟了他一眼,一臉淡漠道:“我不管是真受教了,還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要不是看在宋姐和鄭老的麵子上,你一個字都懶得跟你說。”
“是是是!多謝葉先生,也多謝鄭老和宋董!”
魏遠東連忙感恩戴德道:“葉先生,我知道以後我該怎麼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