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姐,你看,你的小花妹妹都不幫你了,你還不快點求饒!”
林明滿臉的壞笑,見曾玉蘭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他的手伸進了衣服裏麵。
曾玉蘭光滑的皮膚感覺到林明略有粗糙的大手,立刻就有些慌了。
這要是在家裏麵倒也沒什麼,她肯定還會兩條腿死死的盤在他的腰上。
可這是在客車啊!
曾玉蘭再怎麼享受這些刺激的事情,也不敢真的在這裏發生點什麼。
曾玉蘭嫵媚的看著林明。
“好弟弟,我認錯,我認錯還不行嗎?”
“這還不行,你已經認錯的時間太晚了,叫我一聲老公,我就放過你!”
林明笑眯眯,伸進衣服裏麵的手指好像勾住了什麼,輕輕一拉。
曾玉蘭立馬就輕輕嬌喘了一下。
這時,坐在前麵的女跟車員似乎聽到了。
女跟車員扭頭朝著他們這個方向看過來。
“你們怎麼了?”
女跟車員看著原本的三個人,竟變成了兩個人。
她就想著站起來過來看一看。
林明知道事情玩的有點大了,急忙開口道:
“哦,沒事,有東西掉在椅子下麵了。”
聞言,女跟車員眼睛一轉,心中也不知道想什麼,帶著一絲微笑,坐回在了椅子上。
不再看向他們!
“老公,我的好老公,行了吧?”曾玉蘭害怕再這樣下去,被別人看見,就妥協了。
“行,我的好老婆,我現在就放開你!”林明把手抽出來,鬆開了曾玉蘭。
曾玉蘭這才坐好在位置上,整理好身上的頭發和後背的衣服,然後又羞又的往他胸口上捶了幾下。
“老公,你也太壞了,剛剛那個跟車員都想走過來看一看的,害的我差點就被別人看見,我被你按在你的大腿上!”
“這要是引起了一些不必要的誤會,你以後就別想跟我睡在一張床。”
林明嘿嘿一笑,快速的在曾玉蘭的小嘴上親了一口。
沒有什麼事情,不是一個親吻能夠解決的。
曾玉蘭被親了之後又氣又笑,最後也隻能讓他亂來了。
林明也跟曾玉蘭說了,他是如何將大塊頭放倒的。
就是平時他們幾人親熱之後,用來撫摸她身上,緩解痛楚的那一絲真氣。
曾玉蘭聽了後,驚訝不已!
沒想到這些東西還能這樣用。
“玉蘭姐,其實這個東西還能有其他方麵的去用,比如讓它鑽進你的身體裏麵,到時候你會有不一樣的感覺!”林明笑道。
曾玉蘭一聽,心中就躍躍欲試,很想去體會一下林明所說的。
但眼下場合不對,也隻能等晚上的時候再說了。
沒多久,車就從縣城裏開了出來。
一路上,一些人陸續的上了這趟客車。
林明三人就老老實實的坐在後麵,沒有再相互情侶間的小挑逗了。
客車到了雅塘鎮。
林明就在這裏下車了,他還要去一趟那麼角村。
至於曾玉蘭和王小花,就讓她們繼續坐著這趟客車回到清河鎮的明花飯店。
林明在雅塘鎮的政府門口等了等。
一個摩的佬緩緩的將車停在他的麵前,打了打喇叭,問他要不要坐車。
那麼角村離鎮上有不小的距離,林明自然不可能靠著兩條腿走去。
何況頭上還頂著烈日。
談好了價格,林明就坐在了這輛車托車前往那麼角村。
“小哥,你是這個村的人嗎?不過也不對啊,我聽你的口音也不是這一帶的人。”
摩的佬一邊開著車,一邊閑聊的嘮嗑著。
林明道:“對,我不是,我是隔壁鎮的,過來找這村的村長。”
“咦,你是來找江村長的?”
司機很驚訝,他知道的女村長長得非常漂亮,追求者更是數不過來。
難道這位小哥也是來追求女村長的?
“對,我是來找這位江燕村長。”林明點了點頭,還不知道他已經被誤會了。
司機看了一眼後視鏡,這小哥長的倒是挺帥的,皮膚也比這裏的人白上不少。
就是沒什麼錢,連小車都買不起。
不然也不可能坐他的摩的。
“小哥,我勸你還是買一輛小車吧,再說了,現在一輛小車也不貴,你開著,也有麵子一些!”
“買小車?幹嘛要買小車?”林明奇怪的看著這位司機。
“你不買一輛小車,你的競爭力很小啊!女生哪裏願意跟你共坐一輛摩的?”
司機頓時就感覺這小哥好像過於單純了,追求女生的花招也不高明。
就這麼過來了。
不等林明說話,司機繼續說道:
“我這是善言,你不知道,我就是那麼角村的,見過不少村長的追求者,一個個開著小車停在村委會的門口,不知道有多氣派!”
“而你差了那麼點意思,你買一輛小車,再好好的打扮一下,肯定比村長的那些追求者強上一倍。”
“到時候村長就欣然的坐在了你的車上,這不就很順利的把村長給追到手了嗎?”
林明恍然大悟,原來他被誤會了。
司機以為他是過來追求女村長。
他笑了笑道:
“大哥,你誤會了,我是過來跟村長談事情的,不是那些情情愛愛。”
司機搖了搖頭,顯然不相信林明說的這些事情。
然後又看到他兩手空空的。
司機又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小哥,你畢竟是追求人家女生,不帶點什麼,你最起碼也買一枝花吧。”
林明見司機就是不相信他是過來談事情,幹脆就閉上嘴巴了,不想回答。
江村長是挺漂亮,但他不至於看到一個漂亮的女人,就喜歡上一個。
司機看見他不說話。
以為他是慚愧了,不好意思回答,也沒再繼續說話了。
開了半個多小時,司機把林明送到了那麼角村的村委。
“小哥,我看你長的斯斯文文,我建議你還是到哪裏弄一朵花吧,兩手空空的,真的不太好。”
“這競爭的優勢完全為零!”
林明敷衍的點了點頭,給了錢後就進入到村委會裏麵。
司機見狀,誤以為好心當成驢肝肺。
“現在的年輕人太有個性了,不像我那個年代追個女生,都費盡心思談,哪裏敢想要空手套白狼。”
………
林明剛進去,一個村委會裏麵的大媽就走了過來。
“帥哥,你來這裏是有什麼事情嗎?你好像不是本村的人吧?”
“哦,我是來找江村長的,我昨天跟她約過了,今天過來。”
“找村長啊,村長現在不在這裏,你給她打一個電話吧。”
大媽將林明帶到一間屋子裏麵,讓他坐在這裏等一等,休息一下。
林明給江燕打一個電話過去。
但是沒有人接。
繼續打了一兩個,也是同樣的情況。
“難道是有別的事情要忙?沒空過來嗎?算了,再等一等吧。”
林明在無聊等待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外有幾個大媽在議論著什麼。
“英子他媽,你知道嗎?江老太又被她的兒媳趕出門了,昨晚一整晚都是在路邊睡,在躺椅上。”
“不會吧,他們一家人也太可惡了吧?居然又把人給趕出來了,江老太這次養了一群白眼狼。”
“誰說不是呢,江老太也是感到生氣,無奈,還喝了一瓶農藥,想要自殺。”
“什麼自殺?這玩的也太大了吧?”
剛才接待林明的大媽震驚不已。
“對啊,她的兒媳看見她喝農藥也不阻止,就讓她家婆死去,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村長已經給鎮上的醫院打電話了,現在還沒趕過來。”
“不行不行,村裏麵有這麼一個惡毒的女人,我們趕緊給江老太討一個說法!”
兩個大媽急匆匆的離開了這裏。
林明從辦公室裏走出來,看著兩位大媽離開,又想起她們剛才的對話。
他緊跟在兩位大媽的後麵。
來到了靠近農田的村民家門前。
這裏聚滿了數十個村民,一個個都在替江老太抱打不平。
林明從外麵擠了進去,好奇的去打聽了一下。
這個江老太已經88歲了,膝下有三個兒子。
可是每個兒子都很白眼狼。
江老太拿出棺材本,給每一個兒子都建了一棟房子,操辦婚禮,還幫他們帶剛出生的兒子。
如今,年事已高,不能再做這些辛苦的事情了。
也需要人去照顧。
可沒想到,一個個兒媳很不歡迎她住在家裏麵,嫌棄她幫不了他們幹活。
經常把江老太趕出家門。
江老太把畢生所有的積蓄都花在了三個兒子身上,哪裏還有地方去住。
雖然有時候其他村民看見了,能夠把她接到自家裏住一住,但也不是長久的辦法。
就在昨晚,江老太又被趕出來了。
一整晚,都是躺在躺椅上在路邊睡覺。
最後,或許是因為三個兒子太寒了她的心。
江老太服農藥自殺了。
林明不禁的有些唏噓。
這麼好的一個母親,晚年卻被如此對待,那三個兒子真不是人!
看見這麼多村民聚集在這裏,都想給江老太討一個說法。
可想而知,江老太以前的為人有多好。
“媽,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啊?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幹嘛非要喝農藥?喝農藥能夠解決事情嗎?”
“媽,你快點醒醒吧,兒子,我知道錯了!”
“媽,我已經教訓了你的兒媳,你快點醒過來,我把你接回到家裏麵住!”
路邊一張躺椅上有一個年邁的老太太,她此刻正閉著眼睛。
周圍有三個中年男人,正是她的三個兒子。
一個個哭的比誰都還淒慘的樣子,還不停的自責。
村民看到他們這樣子,紛紛都很想吐口水。
早幹嘛去了?
現在人死了才跑出來,又哭又自責。
之前接待林明的那一個大媽,實在是看不下眼了,就走出來,指著江老太的三個兒子大罵。
“你們這是在懺悔嗎?你們這是想為了爭奪你媽最後的家產!”
“我勸你們別哭了,你媽可都跟村長說了,她死後,留下的那一筆錢全部都捐給村委會,用來建設在村子上!”
三個兒子聽到這一句話,立馬就停住了哭聲。
難以相信的看著指責他們的大媽。
“不可能,我媽怎麼會不把錢留給我們,而捐了出去?”
江老太的大兒子一臉不相信!
二兒子更是激動的走到大媽的麵前,大聲質問:
“我媽平時這麼疼愛我們三兄弟,怎麼可能會不把錢留給我們?一定是你們蠱惑她,讓她把錢捐出去!”
三兒子用衣服抹掉臉上鱷魚的眼淚,也跑過來。
“就是我媽對我們不知道有多好,我知道了,你們這些人肯定看我媽是以前是一個大地主,就想把她的錢給獨吞了,報仇!”
大媽氣的渾身發抖,就沒見過這麼見錢眼開的人。
很難不讓人去猜測。
這三個兒子,三個兒媳,眼睜睜的看著江老太服農藥自殺,不是為了江老太,最後的那些棺材本。
江老太是外麵嫁過來的。
他們這戶人是那麼角村的一個大地主。
最巔峰的時候,黃金有數百斤,良田千畝。
盡管經曆了一係列的社會動蕩,家裏的東西都被村委分的七七八八了。
但破船都有三根釘。
江老太憑借著以前保存下來的財產,將三個兒子撫養成人,還都給每一個兒子建了一棟房子。
誰都知道江老太還很富裕,死後的財產更是難以想象。
三個兒子、三個兒媳,很難不動心。
也很惱怒,為什麼江老太這麼能活,都已經88歲了,還能每天跑跑動動。
估計還能撐個十年,二十年。
三個兒子、三個兒媳,哪能容忍得了。
所以才百般刁難薑老太,甚至趕出家門,就是為了讓她早點死去,好繼承她的遺產。
在場的村民也知道,可是畢竟是江老太家裏麵的事情。
清官還難斷家務事,他們再怎麼去生氣,也無濟於事!
最終還是看到了悲劇的發生。
江老太服農藥了。
村民們也發現的很晚,已經距離服農藥的時間過去了,兩個小時。
摸在江老太的手上都能感覺到了一絲的冰涼。
“你們胡說什麼?”村民中的女村長走了出來,拿出江老太臨死之前寫的遺書。
“雖然我們很不願意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但是我很遺憾的告訴你們,江老太已經把她所有的財產,都委托我們村委會了。”
“她的遺書上還寫著一分錢也不會分給你們!”
“這些錢財都是靠著村裏麵的村民和良田積攢下來的,現在要把它全部歸還給那麼角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