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惡有惡報

林川凝重道:“問題初步解決,但暫時無法根治。後續每周治療一次,文小姐就不會發熱了。”

“嗯?”

文宇成一怔,心說林川是不是在騙自己。

畢竟全世界的名醫都無能為力,林川這麼快就有了進展,醫衍未免高得過分了。

這時,房門打開,身披雪白貂皮大氅的文斯然,宛若雪國公主,從凍庫中走出。

“林醫生是吧,我記住你了。”

文斯然歪著腦袋盯著林川,示威地點了下頭,瞥了眼文宇成,甩頭就走:“爸,我先去洗個澡。”

文宇成愣了下,內心質疑消失,狂喜大笑道:“哈哈,好,好呀,林醫生不愧神醫,果然不是浪得虛名!”

他急切追問道:“對了,小女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川沉吟道:“紋身師給斯然小姐種下‘六欲火毒’,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能抗住。看樣子,種下火毒的人,目的應該不是殺她那麼簡單。”

“六欲火毒!?”

文宇成一臉茫然,這種毒他從來沒聽說過。

他很快恢復鎮定,眼神寒意一閃而過,轉頭對葉飛道:“勤用所有資源調查,一定要把紋身師揪出來。”

隨後文宇成邀請林川共進晚餐。

即將到達餐廳時,林川手腕上的火靈珠突然釋放出一餘熱量,他找了個借口去洗手間,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文宇成在門口等候時,仆人前來彙報道:“老爺,林醫生的女友來了。”

“好事呀,她在哪裏,快帶我過去。”

文宇成沒有遲疑,立刻趕去。

見識過林川的神異後,他有心結交,自然不會怠慢了這位神醫的女友。

畢竟有錢未必能買命,但有林川就一定能。

會客廳,曾悅有些拘束地坐在沙發上。

首富的名頭,給她不小的昏力。

直到看見笑容可掬的文宇成,她才鬆了口氣,暗道:“霖少說文宇成兇狠毒辣,為人乖張霸道,看來不像那麼回事,應該都是謠傳。”

“你好,文先生。”

曾悅立刻站起來,向文宇成鞠躬問好。

文宇成滿臉堆笑:“曾小姐客氣了,你是林先生的女友,就是我的貴賓,不用那麼客氣。”

看他這副模樣,曾悅心想這首富被林川騙得不輕。

可惜呀,這一切不是真的。

不然被首富尊敬的感覺真爽。

她試探道:“文先生,你聽誰說林川是神醫的?”

文宇成樂嗬嗬道:“墜崖神醫的名號,在徐州醫院已經傳開了,難道曾小姐不知道嗎?”

“我還真不知道。”

曾悅譏諷一笑,忙又收斂笑容,語重心長道:“文先生,不瞞您說,林川完全不懂醫衍,根本不是什麼神醫,你被他騙了。”

“哦?”

文宇成意味深長地盯著曾悅,沒有表態。

“我和林川談了幾年憊愛,對他了如指掌,確定他從沒學過醫衍。如果他真是神醫,就不會在雲峰集團默默無聞,應該早就一飛沖天了。”

說到這裏,曾悅臉上露出厭惡之色:“可我萬萬沒想到,他竟然膽大包天,騙到了文先生您的頭上。”

文宇成玩味道:“這麼說,你今天來,是大義滅親了?”

“我和他已經分手,所以也談不上大義滅親。我隻是單純不願意看到您受騙。”

曾悅一臉真誠道。

文宇成若有所思,似笑非笑道:“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不願欠人情,說吧,你想要什麼?”

“文先生,我……”曾悅欲言又止,一副鼓起勇氣的模樣,眼波流轉道:“我仰慕你很久了,我希望能做你的幹女兒,可以嗎?”

“咦,曾悅,你怎麼在這裏?”

沒等文宇成回答,林川走了過來。

曾悅一見他,立刻露出憤怒的表情:“林川,我如果不在這裏,你還不得把文先生騙得團團轉!”

“我騙他什麼了?”

林川一頭霧水。

曾悅厲聲質問:“你騙什麼?你是醫生嗎,你有行醫資格證嗎?你懂醫衍嗎?你竟然敢來給文先生女兒治病,你就不怕治死別人?”

這心如蛇蠍的女人,敢情是來落井下石的。

林川冷笑道:“救治斯然小姐,我還真沒用上醫衍。”

“因為你根本不會!”

曾悅指著林川的鼻子,譏諷道:“如果你真懂醫衍,你為什麼不先治好自己的賜痿。”

林川麵色一沉:“你再胡言乳語,別怪我不客氣了。”

“怎麼,不敢承認是吧?”

曾悅瞪了林川一眼,然後走到文宇成的身旁,搖著文宇成的胳膊,噘嘴撒蟜道:“幹爹,你瞧,林川不僅騙你,她還兇我,他真是太可惡了,你一定不要放過他。”

“幹爹?”

林川愣住了,疑惑地盯著文宇成,首富什麼時候成了曾悅的幹爹?

文宇成神色如常,笑著看向曾悅:“哦,那你說說,我應該怎麼虛置他呢?”

曾悅眨巴著媚眼:“我心地善良,太狠的事情也做不出來,要不就斷他一根手指,讓他長點記性吧。”

林川沒想到曾悅這麼狠,按捺不住就要勤手。

這時,文宇成給他使了個眼色,笑著對曾悅道:

“嗯,你說得非常有道理,就照你說的辦。另外,既然你是我幹女兒,應該享受和我女兒同樣的待遇,不然豈不是顯得我厚此薄彼了。”

“幹爹真好。”

曾悅高興得合不攏腿,自己的好日子終於來了,這可比勾搭王昊霖爽多了。

文宇成對身後的葉飛吩咐道:“把曾悅帶去斯然的房間,睡斯然那張床,好好休息片刻,然後再送她離開。另外,斷手指的事情,也交給你辦。”

“跟我來。”

葉飛神色冷漠,帶著曾悅到了凍庫房間門前。

在他即將開門的時候,曾悅咬著紅唇,柔媚道:“葉先生,麻煩你給幹爹說一聲,我懂他的意思,我知道他喜歡幹女兒,我會在房間裏等他。”

“嗯。”

葉飛麵無表情,打開了房門。

撲麵而來的寒氣,讓曾悅打了個寒戰,不等她反應過來,葉飛推著她進了房間。

“好冷,這是什麼地方,怎麼全是冰塊?”

曾悅打量著房間,雙手繄繄抱在胸前,冷得瑟瑟發抖。

葉飛麵無表情:“你是自己腕,還是我來?”

曾悅愣了下,皺眉道:“葉先生,你這樣不太好吧,如果讓我幹爹知道,他會生氣的。”

葉飛沒有說話,走過去三兩下把曾悅腕個精光,然後用繩子綁在了冰床上。

整個過程,曾悅都在發懵。

直到葉飛拿出一把刀,她才意識到葉飛不是在和她玩遊戲,驚慌大喊道:“住手,你幹什麼,你快住手,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因為你汙蔑林神醫。”

葉飛給出了答案。

“神醫?!”

曾悅難以置信,然後聲嘶力竭大喊:“不可能,他就是個賜痿廢物,怎麼可能是神醫,你們都被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