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找到兔子洞之後,華萊士和安德烈異常興奮!
雖然兔子肉缺乏油脂,是非常差勁的食物,但是在如此茫茫冬天中,也是彌足珍貴的收獲了!
而且兩人還剩下了一些風幹鵝腸,那東西油比較多,配合兔子的瘦肉一起吃,也算優秀!
兩人立刻興致勃勃地開始計劃!
華萊士當時對著鏡頭,滿臉真摯笑容地說道:
“觀眾朋友們,兔子這種東西,非常愚蠢而且好抓!”
“我之前求生的時候,曾經不止一次地吃過兔子大餐!”
“如果你們看過我的節目,就應該知道,我抓兔子是一把好手!”
“接下來,請允許我,華萊士爵士,為大家表演如何在冬天中抓兔子!”
華萊士一邊說著,還一邊摘下了頭頂並不存在的禮帽,對鏡頭行了個貴族禮。
神州國彈幕:
【???】
【就你叫華萊士啊?】
【我上周剛去你家店裏買過炸雞,你猜怎麼著?】
【老子噴射了!】
【你啥時候賠老子錢?】
【(禮貌)請問我能看一下噴射戰士本尊表演一下噴射嗎?】
【禁術:巧克力噴泉!】
【……樓上,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重口???】
華萊士看了一眼滿屏毫無邊界感的神州國彈幕,臉上的笑容略微僵硬了些。
這些觀眾玩的梗……
我怎麼都看不懂?
就在華萊士看著彈幕懵逼之際。
兔子洞裏,“噌”地閃出了一道黑影!
那是一隻渾身漆黑的兔子!
逃命般飛馳而去!
彈幕:
【???】
【靠,我剛剛還在嘀咕,你就這樣在兔子洞門口大聲說話,裏麵的小兔子會聽不到嗎?】
【人家那麼長的耳朵,長來吃幹飯的嗎?】
【這下好了,人家跑了吧?】
華萊士和安德烈愣了一下,回過神來,立刻大呼小叫追了上去!
兩個人追著兔子,就是一頓攆啊!
這兔子好死不死生了個黑色的,平時還是很好的保護色,但在這雪地之下,卻是無比顯眼!
以至於華萊士和安德烈能一直緊緊咬著黑兔子的屁股,追了十幾分鍾!
那黑兔子明顯力竭,慌不擇路之下,直接跳下了一個小矮坡,化身成為一個小黑球,順著矮坡一路滾了下去!
華萊士和安德烈眼見成功在即,一個不慎,直接踏空!
兩人頓時也滾成一團,順著矮坡就滾了下去!
安德烈還算運氣好,攔腰撞在了一棵大樹上,撞得七葷八素,但並未出現什麼嚴重的傷勢。
但是華萊士可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
他的頭直接撞在了一塊大石頭上!
發出了“咚”的一聲悶響,在雪地中滾滾回蕩!
彈幕:
【……】
【好聽嗎?】
【好聽就是好頭!】
【好家夥,幸虧你倆是在平地上,如果你倆在山上,這一聲搞不好能直接引起雪崩……】
【看看看!流血了!】
【何止!快看!噴射爵士暈過去了!】
【啥?噴射爵士?這外號可以啊!】
直播畫麵中,華萊士雙眼緊閉,額間一片殷紅傷口,往下流淌鮮血。
安德烈在地上扭曲掙紮了很久,才終於十分艱難地站起來,捂著腰腹,踉蹌之際地挪到了華萊士身旁。
安德烈搖晃了華萊士好幾次。
“爵士!爵士您醒醒!”
“爵士您怎麼了?”
“爵士您不要嚇我!”
華萊士始終紋絲不動,眼皮也緊緊閉著。
彈幕:
【……】
【音容宛在!】
【故人節哀!】
【早登極樂!】
【下次再噴!】
【啥?我上次吃炸雞的時候,你店裏可沒給我下次再噴的選項!】
安德烈此時已經有些慌了,根本顧不上看彈幕的嘻嘻哈哈,連忙將手放在了華萊士頸間,片刻之後才長長鬆了口氣。
“還沒死……”安德烈擦了把額間冷汗。
彈幕:
【?】
【意思是說不用等到下次了?】
【華萊士還是堅挺啊!】
【可惜了可惜了……我是說……太好了!沒死!】
安德烈一把將華萊士放在了自己背上,踉踉蹌蹌背著他,一路跌跌撞撞回了營地。
至於那隻黑兔子……
誰還顧得上那東西?
在安德烈的照料下,過了三個小時,華萊士才幽幽在火堆旁邊醒來。
醒來的瞬間,華萊士直接吐了!
“嘔!!!”他口中綠色的膽汁和各種難名的消化液,以及昨夜還沒完全消化掉的一些野生粟類食物,被全部吐了出來。
彈幕:
【???】
【噴射爵士醒來就直接噴射?】
【你這噴射的口不對啊!】
【我在你家門店吃了之後,是下麵噴啊!】
【色兒也不對啊……我每次噴出來都是一個顏色,你怎麼五顏六色的……】
【……不是,我手裏的華萊士炸雞,瞬間不香了啊!】
安德烈在旁邊手足無措,呢喃道:
“這……這是什麼情況?”
“你不是碰到頭了嗎?怎麼會吐?”
華萊士靠在獸皮裏,氣若遊絲道:
“重度腦震蕩……”
“偶買噶!”
“我還能活著,真的是太幸運了!”
“可是……安德烈……我對不起你……”
“我必須要退賽了!”
“我這個狀態,如果得不到良好的休息和醫療,會很危險的!”
“留下也隻能拖累你……”
“安德烈……”
華萊士虛弱的手拉住了安德烈的手掌,將自己腰間的匕首抽了出來,重重塞進了安德烈手中,鄭重道:
“日落國的榮光,就靠你了!”
安德烈:“……”
彈幕:
【……】
【???】
【你不是袋鼠國的?】
【好家夥,身在袋鼠心在日?】
【腦袋磕壞了,一不小心說出了真心話?】
【日落國:欣慰!】
【日落國:你看我說什麼來著?物理殖民和精神殖民都有用吧?】
【日落國:誰說老子要日落了?老子明明就還是當年那個日不落!】
就這樣,華萊士走了,獨留下了偌大一座營地,和營地中未幹的嘔吐物。
以及一臉懵逼的安德烈。
彈幕看著安德烈目送救援直升機離去時候的迷茫神色,忍俊不禁道:
【哥,想哭就哭吧!】
【你在荒野裏,最重要的東西也沒了!】
【沒有夥伴的求生……怎一個寂寞如雪啊!】
【不像蘇白,他都準備在小狐娘身上開後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