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滑稽。
一個一把年紀的老登跪在了一個年輕人麵前磕了個響頭不說。
還管王悍叫了一聲父親。
這一幕給在場除了王悍意外的所有人都搞懵逼了。
項風這個二逼驚的眼珠子瞪得溜圓,張開嘴,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餘年怔了怔,但也很快平複了。
提著劍的任靈君也是一臉懵。
看著王悍的後腦勺,這位還真是有夠絕的,本以為混進官方就可以了,現在更是讓這種巨佬跪地磕頭叫爸爸。
此時此刻最難受的還是後麵的光頭大胡子幾個人。
他們清楚的聽到看到這個老島主殺心頗重,張口閉口要弄死王悍的父親。
結果到了跟前。
好家夥,上來就跪地磕頭給王悍請安。
幾個人當場坐蠟了。
還以為玩了一手借刀殺人的漂亮手段。
現在看來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天空下著毛毛雨。
王悍看著光頭大胡子幾個人。
輕輕踹了一下老島主。
“去把他們給我捉了!”
光頭壯漢自知不敵老島主,率先掉頭就跑。
疤臉還有另外兩個人皆是轉過頭就跑。
老島主身體拔地而起。
擒賊先擒王,率先朝著光頭的大胡子衝了過去。
疤臉幾人見狀四散逃亡。
王悍眼神一掃項風,下巴一挑。
項風翻手抽出日月弓拚接好,從側翼包抄了過去。
跑著跑著項風忽然停下腳步。
唉?
不對啊?
他mua的!
憑啥這狗籃子一個眼神我就屁顛屁顛的馬仔一樣出手了?
這...這這這不對吧?
回過頭看了一眼王悍。
又看到任靈君也跟著出手了。
項風暗自下定決心。
下一次絕不這麼輕易出手。
省的讓人還以為他是這個狗籃子手底下的馬仔。
彎弓射箭。
項風一箭射穿了一人的小腿。
身上帶著一股子蠻荒的雄渾氣息,一個飛膝就把人撞翻在地。
膝蓋頂著對方的胸膛,手中日月弓再度拉開,炁體箭矢正對著對方麵門,光從側麵去看,動作帥的不談,可惜沒人給他錄像。
老島主也控製住了光頭大胡子。
不料大胡子見狀走不掉了,身體一陣抽抽,痙攣了一下,就暴死當場。
王悍眉頭一挑,快步上去檢查,發現死因並不是嘴裏麵藏著的毒包,而是心髒出了問題,餘年上手號脈之後扯開了對方衣領,就看到對方心口有一個凸出來的疤痕。www.ggdown8.org
這個王悍可太熟悉了。
皮膚下麵是一個類似間核的東西。
“知道什麼人嗎?”餘年問道。
“活死人!”
王悍把光頭大胡子屍體踢開。
老島主一副做錯事的樣子垂著頭不敢說話。
項風和任靈君控製的兩個人也都死了。
唯獨餘年控製的那個還沒來得及自殺。
王悍捏著對方脖頸,懺悔島的邪氣多,王悍控製了對方沒廢太多功夫,“你們來了幾個人?”
對方倒豆子一般一五一十的全說了出來。
活死人那邊料定王悍會來遺失之地,因為來遺失之地的人幾乎都是公示的,所以默克花了重金並許下很難拒絕的承諾買通了其中六個人。
除了眼下的這四個,還有兩個沒有現身。
王悍鬆開了那人,讓把另外兩個人的樣子形容了一下,大致有了個印象,對方進來之前,商定好了去琉璃城附近彙合,王悍讓那人去跟另外兩個人彙合。
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另外兩個人活著就是隱患,必須要除之而後快。
稍作休整之後。
王悍的目光定格在了老島主的身上。
“還沒問,貴姓?”
老島主立馬彎著腰低著頭恭恭敬敬道,“回父親的話,孩兒摩多。”
項風湊了過來,“悍,你這是咋搞的?”
王悍大概給講了一下前因後果。
項風羨慕的直嘬牙花子,這武二代就是不一樣,項風拳頭狠狠的砸了一下自己的另外一隻手掌,“他媽的,瞧瞧人家親爹!再瞧瞧我那親爹!這次回去之後,我得好好教育教育他!一天都是幹什麼吃的!”
王悍沒好氣的看了眼這個二逼。
但凡是危險解除,這個二逼就開始犯二了。
王悍看著摩多,“島的極端,那裏有什麼你知道嗎?”
老島主搖著頭,“不知道。”
“我父親去過沒有?”王悍直接問了個關鍵問題。
摩多愣了一下,“去過!”
這就更加印證了王悍的一些猜想。
暫時還不知道那個地方是什麼情況,帶著老島主的話,萬一期間雨停了,又不符合放炮的條件,還得分心去對付老島主。
“你先回去!等我消息!”
“孩兒遵命!”
老島主瘋瘋癲癲的朝著琉璃城跑走了。
“八哥,現在狀況咋樣?”
“你不用擔心我,我沒任何問題的!”餘年見狀道。
王悍自然是知道餘年什麼秉性,餘年從來不裝逼,該怎樣就是怎樣,如果真的有問題餘年不會嘴硬會實話實說。
“事不宜遲,其他人也都看過海底的地圖,要是等他們反應過來了,那就棘手了不少,先下手為強,咱們先過去!”
項風還沒有搞清楚什麼狀況,王悍給劃了一下雙子島的簡圖,項風看過之後愣了幾秒鍾,一拍腦瓜子。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這麼一看,肉體的永生其實也是很痛苦的一件事,最終要麼走向死亡解救自我,要麼一直孤獨的活著,就像是墮入無間煉獄一樣,但永生不單單是肉體的永生,還有靈魂的永生,有些窮凶極惡的人或者是一些豐功偉績的人,他就算肉體死了好多年化作塵土,但一直被人銘記也算是永生了。
這個世界是平衡的,西方的血族永生,但他們不能見太陽,永遠活在陰暗之中,東方的魔頭能夠永生,但沒有辦法傳宗接代,還隔三岔五會被鎮壓,一飲一啄,這都是定數。”
項風看了一眼王悍幾個人,發現幾個人表情怪異,“你們幾個這麼看我幹嘛?”
王悍搖著頭,“阿風,你突然用腦子不說,還說了這麼一段引人深思跟人設不符的話,有點沒反應過來。”
項風搖了搖頭,“你永遠不懂我的心,像白天不懂夜的黑,哥的深沉你不懂!”
翻身上馬。
庫嚓一聲。
項風一摸褲襠,“草!誰有新褲子,我褲襠開線了!”
任靈君回過頭看著項風不禁莞爾,回過頭衝著王悍道。
“他一直這麼抽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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