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咣子忽然抬起頭,大眼珠子瞪著王悍。
這是要把他的充電線頭給剪斷了。
這還了得,他的這點小玩意兒那是打開新世界大門的鑰匙。
是他以色相獲取豐富資源的杠杆。
這個東西要是丟了的話,他以後還怎麼在江湖上打出名堂。
齊翰林聽到了王悍說的這個話之後,眉頭皺了一下,覺得這個點子好像也行。
“可以!閹了!”
咣子籃子都提了起來,衝著齊翰林怒聲道。
“你還不如殺了老子!”
王悍膝蓋頂了一下咣子讓閉嘴,隨後看向了齊雅楠,“齊姐,咣子要是被閹了的話,你還願意和他在一起嗎?”
齊雅楠看著咣子點了點頭,“願意!”
眼看咣子被摁在地上,一個壯漢活動著腳踝,準備讓咣子成為爆丸小子。
王悍隔在中間。
“等一下。”
“你又想幹什麼?”
齊翰林怒聲道。
王悍抬起手示意齊雅楠的方向,“齊先生,我相信你剛才也聽到了,齊姐剛才說了,即便是我兄弟沒有了籃子還是願意和我兄弟在一起,這就證明,他們之間並不是違背人倫的男盜女娼。”
齊翰林噎了一下,逐漸轉過彎來,明白了王悍兜圈子是想要做什麼。
胸膛上下起伏。
“繞一大圈子,看來你是真要和我們齊家比劃一下子了!”
隨著齊翰林手中的拐杖在地上使勁杵了一下之後。
幾十號人朝著王悍這邊包圍了過來。
齊翰林提起拐杖指著咣子,“把這個小白臉點天燈,就放在院子裏,等會兒通知所有人過來圍觀,殺雞儆猴!把他這個同夥轟出去!”
齊雅楠一個箭步衝了過來張開雙臂擋在了咣子麵前。
“你要是想要殺他的話,連我一起殺了好了!”
齊翰林甩手就是一拐杖抽在了齊雅楠的臉上。
“還愣著幹什麼?動手!把她帶下去!”
立馬分出來兩個人上前控製住了齊雅楠,剩下的分出來一大部分人朝著王悍圍了過來。
兩個人朝著咣子走了過去。
“阿悍!!”咣子大喊了一聲。
齊翰林冷笑一聲,轉過身拄著拐杖朝著宅子裏麵走了進去,背對著所有人冷笑道,“要是敢救人,就給老子動手!一切後果我來承擔!管你他是誰家的天驕,和小白臉沆瀣一氣還敢來我們齊家臉上跳,要是讓你平平安安的出去了,豈不是讓整個江湖笑話我們齊家沒骨氣?
年輕人不是能打嗎?我們齊家高手多的是,多派幾個人圍著!敢動手!哼,就讓他嚐嚐什麼叫作雙拳難敵四手!”
咣子拚了命地掙紮著。
齊家的人搬來了一口缸,缸裏麵裝著麻油。
一個人用麻布在裏麵浸泡了之後,提了出來,又把咣子給塞了進去。
再度提出來的時候,咣子渾身上下都包裹著麻油,看起來油光鋥亮的。
麻布包裹著咣子,有人拿來繩子把咣子裹了起來。
直接把咣子倒掛了起來。
咣子拚了命的掙紮著。
整個人像是一隻油亮的蟲子一樣掛在杆子上麵蠕動著。
一個齊家的人岔開人字梯,拿過來一個打火機,順著梯子爬了上去,就要點燃咣子。
齊雅楠見狀,大聲嘶吼著,奈何被人扛了起來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力。
拄著拐杖往裏麵走的齊翰林回過頭掃了一眼,看到王悍被一群人圍在中間一動不動,臉上掛著勝利者的譏笑冷哼了一聲。
瞥了一眼被掛起來的咣子。
“別用這種點天燈的方式!用另外一種!”
咣子被放了下來,腦袋再度泡進了麻油缸裏麵。
再度拽了出來,有人拿來鑿子和錘子要給開瓢,把腦袋當燈盞,讓人活活被折磨死。
這種酷刑縱然隻是聽一聽就讓人頭皮發麻。
齊雅楠怒視齊翰林,“你要是敢殺了他!從今往後,我就和你斷絕關係!”
齊翰林兩腮肌肉蠕動,蹲下腳步,背對著後方,一聲怒吼。
“快點!”
“雅楠,你這個歲數還在叛逆,我這個做大哥的很傷心啊!
把她放下來,摁著她的腦袋,讓她親眼看著那個小白臉死!”
齊翰林拄著拐杖,再度邁步往前走去,聲音提高了一個調。
“我不管外麵的世界變的如何如何!在齊家!整個齊家上下都得聽我的!你就得守規矩!我讓你娶誰你就娶誰!我讓你嫁誰你就嫁誰!我這輩子就活了這一張臉!誰要是敢讓我丟臉!我管你是誰!都得家法伺候!”
齊翰林一步一頓,每一個字都說的非常清楚。
篤篤篤。
拐杖落地。
齊翰林朝著上方走去。
走著走著。
齊翰林忽然發覺背後沒有聲音了。
回過頭掃了一眼。
當看清之後。
齊翰林驚的渾身一抖。
就看到王悍解開了綁著咣子的繩子。
而那些齊家的人盡數躺在了地上。
十來個人都是神情痛苦,個個兒都是一副鬼壓床的表情在僵硬的躺在原地。
剩下的盡數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昏過去了。
齊翰林回過頭驚駭無比的看著王悍。
剛才圍著王悍的人裏麵有好幾個金剛境,竟然一個瞬間,悄無聲息的盡數都躺在了地上。
王悍把繩子扔在一邊。
衝著齊翰林笑道,“剛開始我還以為你隻是一個墨守陳規的老頑固,剛才這麼一琢磨,我才看出來,你丫就是一個變態啊!就尼瑪純純一個控製狂,仗著自己年紀大,仗著自己手裏有點權力,就各種操控家裏年紀比你小的,掌控別人的人生你自還挺享受的是吧?”
齊翰林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樣,神色陰狠。
“我們齊家的事情,你算個什麼東西,就來指手畫腳!你家人沒教過你,怎麼跟長輩說話嗎?”
“少跟我擱這兒倚老賣老!”
齊翰林冷笑,兩腮肌肉蠕動。
氣沉丹田,一聲怒喝。
“都讓人騎臉羞辱了!還不出來!”
從齊家大大小小的宅子之中朝著這邊衝來了過百號人,瞬間就把王悍給圍了個水泄不通。
齊翰林身邊站著一個壯漢。
紅麵膛,衣領敞開,銅鈴大眼瞪著王悍。。
齊家老三齊虎賁
齊家最上方的宅子裏麵。
一個老人正在用柴刀砍竹條用來支撐一盆文竹。
後麵坐著一個男人,男人正在大口大口的吃著小麵。
聽到外麵動靜掃了一眼,門口一個人立馬出去打電話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佩甲,給你說了多少次了,吃飯的時候斯文一點。”
齊三軍坐在竹凳上低頭用柴刀切割出一根竹條。
齊配甲吃東西的聲音小了許多。
齊三軍看了一眼外麵,“外麵吵吵鬧鬧的,是不是翰林又在搬規矩壓人?”
齊配甲吃了口蒜,看向了門口的人。
“聽那個動靜應該是。”
“你也適當的給你大哥說一說,把他那臭毛病改一改,在窩裏橫習慣了,萬一出去出點什麼事情,後悔都沒機會了!”
齊配甲擦了擦嘴,“行!”
齊三軍背對著齊配甲忙著自己的事情看似隨意的問道,“東西呢?”
“三天後在港城那邊交接。”
齊三軍錘了錘後背。
剛要說話,門外的下屬走了進來。
“外麵在吵些什麼?”
下屬把剛才電話裏聽到的重複了一遍,“有個小白臉勾搭咱們齊家的女人,被大爺帶人給打了一頓,他有個不知道誰家的天驕朋友來我們家搗亂,打傷了我們好幾個人,三爺現在已經過去了。”
齊三軍拍了拍褲腿上的土,“老三不去閉關衝擊半步朝元,跑去湊什麼熱鬧,給翰林打個電話,讓別把事情做太絕了,都是出來混江湖的,隻要不是什麼原則性的仇,得饒人處且饒人,人家培養個天驕小孩不容易,讓他別沒個輕重把人家小孩打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