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豁牙子兩口子神色一喜。
紛紛朝著王悍鞠躬感謝。
謝小偉看到了這一幕之後愣了一下,一陣腹誹這是瞎貓碰到了死耗子。
“九哥你神了啊,還會驅邪?”馬勺驚訝的看著王悍。
王悍隨意道,“這不是驅邪,這種東西和練功連岔氣了一個道理。”
小孩被找到了,這個時候也不早了,王悍看了一眼時間,轉過身就要走。
謝小偉捂著胸口,找到大夫說自己不舒服,拍了片子,又讓大夫給號了脈。
號脈之後是無傷大雅的問題,片子拍出來之後也是沒有任何的問題。
但是謝小偉自己難受自己知道。
“大夫,是不是整錯了,頭疼的要死,而且肚子,還有心髒也難受的很,你這個片子是不是看錯了?”
大夫笑道,“咱們鎮子上麵的儀器比縣醫院的儀器還要先進,即便是市醫院也差不離,不可能出現問題的。”
“那我這是咋回事?”
大夫想了想,“應該是沒有休息好,回去之後好好休息一下,多喝熱水。”
謝小偉揉著胸膛站了起來,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王悍,腦子裏麵不由自主的閃過了王悍之前的勸告。
但是很快想到王悍肯定是在瞎掰,怎麼會有邪氣這種東西。
隻是沒想到,謝小偉沒走兩步忽然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捂著心髒一陣痙攣。
張著嘴巴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呼吸困難,整個人渾身上下都在疼,尤其是內髒,感覺像是有無數隻小蟲子在爬。
大夫連忙給扶了起來,檢查之後發現沒有任何的問題。
但謝小偉的痛苦有目共睹。
謝小偉抓著大夫的手腕,“大夫,疼!”
大夫也抓耳撓腮的看著這一幕,“這看起來沒有任何的問題啊!”
情急之下大夫看向了王悍。
“九哥!你是不是有辦法?”
王悍麵帶笑意。
“有!但是怎麼治!這就得看病人的態度了!”
謝小偉在病床上打著滾,這種痛苦比上次腎結石犯了還要難受,就感覺有一隻手在身體裏麵撕扯,痛不欲生。
剛開始謝小偉還想要嘴硬一下,但是最後終於忍不住了。
踉踉蹌蹌的從病床上下來。
“王...九哥!幫幫忙!我實在是疼得受不了了!”
王悍坐在椅子上無動於衷。
謝小偉捂著胸口,麵色土黃,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一隻手扶著桌子,朝著王悍鞠躬。
“九哥!是我之前冒犯了,求你大人有大量,幫我看看!”
王悍翹著二郎腿看著謝小偉,等了半天之後終於伸出手。
“死人身上的東西拿出來!”
謝小偉兩腮肌肉滾動。
王悍起身就要走。
謝小偉手忙腳亂的從兜裏取出來了一枚玉扳指。
王悍伸手接了過來把玩了一下。
“這玩意兒不值錢啊,你拿著它幹啥啊?”
謝小偉咬著牙,“我想通過這個東西暗中確定死者的身份,偷偷去找到他的同夥這樣就可以立功了。”
王悍打量著謝小偉。
“為了立功命都不要了?”
謝小偉垂著頭,“我不想一輩子都在這個小鎮子上待著。”
王悍沒再廢話,在謝小偉身上信手一抓。
謝小偉忽然覺得身體一輕。
痛苦霎時間減輕了一大半,剛才還感覺渾身又冷又疼,現在沒有那種感覺了。
謝小偉拍了拍身上,能夠清楚的感受到痛苦消失,抬起頭震驚的看著王悍。
“謝...謝謝九哥!”這一次是真心的說的,他沒想到竟然這麼隨便一治就好了。
王悍站了起來,“念在你也是為了抓壞人,就不跟你計較了。”
謝小偉衝著王悍頻頻致謝,體內沒了邪氣,謝小偉看起來沒有剛才那麼陰鷙了。
王悍起身往外走去,騎著摩托準備回家的時候,看到幾輛車朝著派出所快速而去,王悍看得清楚,那車是軍部的車。
心裏麵犯迷糊,怎麼還驚動了軍部的人。
戴頭盔的時候,王悍往那個地方看了一眼,當看到車上下來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之後愣了一下。
竟然是很久沒見過的裝逼販子荊覺。
自從上次王悍被送上軍事法庭之後,就再也沒有和荊覺見過了,聽說是被平調到了二哥齊麟的麾下,現在是二哥的心腹。
荊覺還是一身風衣,裝逼的把衣領豎起來,腋下夾著他的那把造型像是唐刀的大黑傘。
“果果爸爸,還沒回去嗎?”翁瓊嵐的聲音傳來。
王悍回過頭一看,發現翁瓊嵐手裏麵提著塑料袋,裏麵裝著買的麵條和蔬菜,“這就回。”
“孩子找到了嗎?”
“找到了。”
王悍扣好頭盔的扣子。
“翁老師住哪裏,我送你啊!”
“我就前麵那個巷子裏麵,不需要送了,你快回去吧,很晚了已經。”翁瓊嵐指了一下自己家。
王悍發動摩托,想要給提醒一下晚上別亂躥,這兩天有點危險,“翁老師一個人住嗎?晚上別出來瞎轉悠。”
“啊?”翁瓊嵐覺得這種事情還是涉及隱私,沒有正麵回答,“你回家的時候騎車騎慢點。”
王悍也不是什麼不解風情的人,“翁老師再見。”
講價還價半天買了幾斤橘子和香蕉,油門一擰消失在了街頭。
翁瓊嵐看著王悍離去的方向,感覺這個人身上處處都與眾不同。
一路油門擰到底,回到家的時候油箱燙的蛋疼。
岔著腿進了門,東北佬兩口子已經放上戰爭片了。
王悍往後院的果園方向看了一眼,肥佬從後院走了出來,撞上王悍的目光之後笑著點了點頭。
隔天一大早。
到鎮子上的時候,很多人都嘰嘰喳喳的湊在一起八卦一些什麼。
王悍找了個地方問了一下才知道,昨天晚上鎮子上有人撞到陰兵借道了,現在整個鎮子都炸了鍋。
如果是一個兩個這麼說那還是謠言,昨天晚上好幾個人都碰到了,就連學校的翁老師也碰到了,翁老師總不能騙人吧。
王悍叼著煙,不由自主的聯想到了昨天晚上軍部來人的事情,結合最近的事情,總覺得事情好像不是那麼簡單。
到了學校之後,學校裏麵的很多老師還有學生都在八卦昨天晚上聽到的事情。
王悍往裏麵走的時候,看到翁瓊嵐正在被軍部的人攔住問事情。
翁瓊嵐臉色蒼白,黑眼圈很重,看那個樣子,像是一晚上沒睡好。
王悍腋下夾著安全帽走了過去,想要聽聽昨天晚上具體碰到了什麼事情。
翁瓊嵐看了一眼王悍,腦瓜子有點木,衝著王悍點了點頭。
隨後看著那兩個軍部的人,“我們換個地方說吧。”
“就擱這兒嘮吧,我也聽聽。”王悍隨口笑道。
翁瓊嵐衝著王悍使眼色,“果果爸爸,這不是鬧著玩,他們...”
後麵的話沒說出來,畢竟這些人的身份都是軍部來的,不方便透露,但翁瓊嵐自認為已經使眼色使得夠明白了,果果爸爸肯定能理解到。
沒想到王悍還是一臉八卦的表情賴著不走。
翁瓊嵐剛想要說話的時候。
那兩個軍部的人打量了一下王悍之後立馬啪的立正站好敬了個禮。
“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