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建元趕緊退開一步。
“小怡,你放心吧!我當然不會去碰這種邪物。”
齊建元說著,和眾人匆匆掩埋了他們師父和大師兄,然後帶著天璣宮的宮主令牌,急急往回趕。
他們要盡快趕回天璣宮,盡快選出下一任的宮主。www.x33xs.com
但是齊建元在走出去十裏後,借口有件重要的東西沒帶,要趕回黑龍鎮,讓莊怡帶隊先回去。
眾人也沒多心,便跟著莊怡先回天璣宮。
齊建元見莊怡他們走後,馬上趕回剛剛掩埋溫泰然的地方,將那個土墳挖開。
雖然齊建元聽莊怡說,那尊喜歡佛是個邪物,但齊建元卻實在舍不得它裏麵的那些巨量靈力。
齊建元覺得,憑他的功力,一定能封住這尊喜歡佛中的邪物。到時候,他便可以得到這尊邪佛體內的巨量靈力,讓他修為大幅度提升!
想到自己馬上也可以變得和師父呂成濟一樣強,齊建元不由地越發興奮。
齊建元急急挖開他大師兄溫泰然的墳。見那尊喜歡佛果然還在溫泰然手裏握著,齊建元不由一喜。
齊建元伸手就想去拿喜歡佛,但他馬上又想到莊怡說的話。
齊建元猶豫了一下,掏出他師父留下的那把桃木劍,然後手捏指訣,以劍代筆,在空中寫畫起來。
五分鍾之後,空中出現一道掌心大小的靈符。
齊建元劍尖一指喜歡佛。
那道靈符立馬貼到了喜歡佛上。
喜歡佛被靈符貼住,頓時傳出一聲難聽的慘叫。跟著,便有一道黑氣,慢慢從玉佛體內冒出來。
兩分鍾之後,黑氣散盡,喜歡佛又恢複了常態,再看不出任何異常。
齊建元心中大喜,覺得這尊喜歡佛裏的邪物,肯定已經被他那道靈符殺掉了。
齊建元迫不及待地抓住喜歡佛,想要吸收它裏麵的靈力。
可就在這時候,齊建元看到他大師兄溫泰然的手,動了一下。
齊建元一下子呆住,他還以為自己眼花了。
可是接下來,溫泰然整個人都開始動了。
黃土從溫泰然的身上不斷滑落,溫泰然慢慢從土墳裏坐了起來。
“二師弟,咱們師兄弟一場,你卻想偷我的寶貝,未免過分了吧?”
溫泰然聲音冷得沒有一點溫度,如同來自地獄一般。
齊建元做夢也沒想到,早已經死透了的溫泰然,居然又活了過來。
“大、大師兄,你沒死?”
溫泰然看著齊建元,發出一聲陰笑。
“我溫泰然豈是那麼容易死的!我還沒把呂陽的女人一個個弄上床,我怎麼能死!”
齊建元見溫泰然真的沒死,心裏也沒那麼慌了。
“大師兄,你沒死那就太好了。你想對付呂陽,我可以幫你。”
溫泰然看著齊建元,沒有血色的臉上,突然露出一個滲人的微笑。
“我現在確實需要你的幫助。”
話音未落,溫泰然右手突然抓住齊建元的麵門。
齊建元頓時感覺體內靈力狂泄而出,而溫泰然胸口那道傷口,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愈合。
齊建元拚命想要掙紮,可是卻沒有任何效果。
十分鍾之後,齊建元不僅被溫泰然吸盡靈力,連他體內的氣血也被溫泰然吸幹。
短短十分鍾,齊建元就從一個壯漢,變成了一個具幹屍。
而溫泰然在吸幹齊建元的氣血和靈力之後,不僅他胸口的傷口完全愈合,他那張原本沒有任何血色的臉,也恢複了正常。
溫泰然從土墳裏爬出來,將齊建元的衣服脫下,換到自己身上。然後溫泰然又掏出一把匕首,將齊建元的臉皮剝了下來,慢慢貼到他自己的臉上。
溫泰然的身材和齊建元本就很接近,現在溫泰然貼上齊建元的人皮,幾乎無人能夠識破。
溫泰然又拿出匕首,將胸口那塊黑痣直接割了下來。
上次他被呂陽識破身份,便是因為他胸口這塊黑痣。溫泰然相信,隻要去掉這顆黑痣,再戴上齊建元的人皮。就算他站在呂陽對麵,呂陽也無法再認出他的身份!
感覺自己已經再無破綻,溫泰然臉上露出一個陰笑。
“呂陽,這次老子要慢慢和你玩。老子要先把你的女人一個個睡遍了,再弄死你!”
溫泰然說著,拿出手機點開一張照片。
正是呂陽一直心心念念的袁梓萱。
溫泰然看著手機上氣質溫婉的袁梓萱,眼睛放起了光。
“呂陽,聽說這個女人是你的最愛是吧?那我就從她開始下手!”
說完,溫泰然收起手機,將齊建元埋進他的土墳,然後又將身上檢查一遍,轉身向黃州趕去。
……
黑龍鎮,呂陽並不知道溫泰然又活過來了,而且還盯上了袁梓萱。
呂陽跟著玉衡宮的七個女孩回到黑龍鎮之後,已經是傍晚時分。
看著西斜的落山,呂陽知道,今天他又沒辦法回去了。隻好明天再回黃州。
今天忙了一天,呂陽也有些累了。坐在椅子上,呂陽伸了個懶腰。
呂陽剛準備休息一下,便感覺到一雙柔軟細滑的小手,在他肩膀上溫柔地按捏起來。
呂陽不用回頭,從氣味上便可以判斷出來,這個給他捏肩的人是馬寒梅。
馬寒梅顯然以前從來沒幹過這事,手法明顯有些生疏,但是呂陽能感覺得出來,馬寒梅捏得很認真。
呂陽知道,馬寒梅這麼用心地討好他,就是希望他能夠接掌她們玉衡宮宮主的位子。
可是呂陽卻沒辦法接受這個宮主之位。
這不僅僅是因為玉衡宮都是女孩,呂陽做她們的宮主,怕別人說閑話。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
呂陽這次下山,是為了尋找他父母的下落。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時間帶著馬寒梅她們,在玉衡宮山門慢慢修煉。
因此呂陽覺得,自己不適合做玉衡宮這個宮主。
呂陽回頭看向馬寒梅。
“馬師妹,你別按了。”
馬寒梅臉上露出惶恐之色。
“怎麼了,呂師兄?是我按得不好嗎?”
呂陽見馬寒梅這一副小心謹慎,生怕得罪自己的樣子,心裏有些過意不去。
“不是,你按得很好。但我要去洗澡了。”
馬寒梅一聽呂陽要去洗澡,趕緊道:“那我去給師兄放水。”
呂陽見馬寒梅這副樣子,實在看不下去了。他感覺自己現在,就像一個萬惡的地主老財。
呂陽拉住要去給他放洗澡水的馬寒梅。
“馬師妹,我跟你說實話吧!我真不能做你們這個宮主。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真的沒辦法幫你們重振玉衡宮!”
呂陽說著,掏出那塊玉衡宮的宮主令牌,便要還給馬寒梅。
馬寒梅不等呂陽說完,眼淚便已經掉了下來。
“呂師兄,我知道我們留不住你。我不怪你,要怪隻怪我們自己太沒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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