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裏鶯啼婉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浴缸裏的熱水接得太滿了,反正此時正在很有節奏地往地上溢著。
唐巧麵露潮紅,在蒙蒙霧氣之下一雙美眸也看不出想要表達些什麼,明顯飽含著期待又藏著些許膽怯...
她如蓮藕般的白嫩手臂扶在浴缸的邊緣上,不時回頭看一眼身後的情郎,似乎是在埋怨、又像是在催促。
“子河,你壞死了~”x33xs.com
“嗬...這句我也喜歡,不過這還不是我想要聽的那句...”
陳子河壞笑著叼了一口唐巧的脖子,手上牢牢地把握那著富可敵國的資本。
“嗯~”
唐巧嚶嚀了一聲,隨即埋怨道:“你可真是我的小冤家,姐姐怕了你了...”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唐巧身子一顫,隨即做出認輸的模樣哀求道:
“人家知道錯了...求求你了好哥哥...狠狠地欺負人家吧~”
“嘿嘿,這才乖嘛~”
...
與此同時,隔壁的套房中,舒悅也靠在浴缸裏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
“舒悅姐...你剛剛是不是去隔壁房間來著?”
薛榕坐在梳妝台前照著鏡子,一雙小手正擺弄著麵前的瓶瓶罐罐.
舒悅聞言身子一顫,連忙收起心思看向旁邊的玻璃牆...
雖然隔著半透明的毛玻璃看不清臥室那邊的情況,但舒悅還是隱隱約約地看到了梳妝台前坐著一道窈窕的倩影。
“嗯?小榕你還沒睡呀...”
“沒睡呢,這不是在等你一起睡嘛!”
薛榕笑嘻嘻地說著,雙手搓了搓便開始在那張小臉上“啪啪”地拍著爽膚水...
聽到這陣聲響,舒悅又有些心不在焉地低下了頭。
“也不知道巧姐這會兒睡沒睡著...”
她不清楚唐巧究竟有多皮實,但依照陳子河的習慣來看...這點時間恐怕不太夠!
“可是我都暗示過子河了,他應該知道我會去找他的...
要是他想早點結束,估計巧姐也不太撐得住他的禍害...
唉,可是這麼久沒見麵了,他一定也很想巧姐吧?!”
林舒悅越想越覺得心焦,很快便又開始心亂如麻。
“舒悅姐,你幹嘛呢?怎麼不理我啊...”
薛榕劈裏啪啦地塗抹完了爽膚水,手上拿著晚霜晃悠到了浴室的門口。
“你剛剛說什麼?我...我隔著玻璃門...沒聽清。”
薛榕聞言將浴室的玻璃門打開了一條縫隙,又賊溜溜地探頭往裏麵看了一眼...
雖然是兩個姑娘間的小玩笑,可舒悅還是下意識地攏了攏腿。
“嘻嘻,舒悅姐可真嬌羞!”
“小榕...別逗我了...”
斜倚在浴缸中的舒悅麵露羞澀,雪白的肌膚因為在熱水中泡的時間有些長,顯得白裏透紅、嬌豔欲滴。
“舒悅姐的身材可真好...人長得也好看。”
薛榕停留在舒悅身上的目光逐漸呆滯,語氣也沒了剛才開玩笑時的輕佻...
“也不怪那個狗男人犯難,我要是陳子河我也不知道該選誰...”
“小榕!說正事!”
舒悅的心思本來就一直在陳子河身上,現在聽薛榕這麼一說更是恨不得直接跑去隔壁、然後一頭紮進陳子河的懷裏。
“哦對!”
薛榕略帶歉意地笑了笑,小腦袋瓜也從門縫中退了出去,問道:“舒悅姐,你剛才出門的時候是不是去隔壁房間來著?”
“沒...沒有啊?你怎麼知道的?”
“嘖~”
薛榕有些無語:“那你到底是去了還是沒去呀...”
她覺得林舒悅自從下了一趟樓之後就變得有些奇怪,現在更是連說話的邏輯都有些混亂了。
“呃...在門口轉了轉,沒有進去...”
“那你有沒有聽到巧姐的聲音啊?是不是真的像她說的那樣...就和上刑一樣,很痛苦?”
舒悅搖了搖頭:“套房的隔音太好了...我沒聽到。”
“聽不到嘛?剛剛你從門口路過我都聽到你高跟鞋踢踏踢踏的聲音了...”
薛榕雖然隻是個二流武者,可六識的敏銳程度還是要遠遠高於林舒悅這樣的普通人了...
雖然在這種隔著門的情況下她沒法聽清別人的呼吸聲,但說話、走路一類的動靜還是能聽個大差不差的。
“算了,還是我自己去聽一下吧!”
“誒小榕...”
“怎麼了舒悅姐?”
小榕剛要出門,聽到林舒悅的呼喚連忙停下,回頭問道。
“算了,沒什麼...”
“誒呦,我就受不了你說話總是說一半的習慣...”
薛榕嘟著小嘴幫她關好了浴室的玻璃門,轉身便去了陳子河的房門口...
林舒悅翹首期待了一陣,終於聽到房門重新被人打開。
“小榕?”
“嗯。”
“隔壁那屋還有動靜嗎?”
“有...不過我沒聽到巧姐的聲音...”
薛榕言語中透著些失望,突然又驚呼道:“舒悅姐,巧姐不會被陳子河給搞死了吧?!”
“啊?肯定不會啊...”
對於視男女之事如洪水猛獸的小榕,舒悅真的有些哭笑不得。
“那你都聽到什麼動靜了?他們在幹什麼?不會隻有子河在叫吧?”
“那倒不是...”
薛榕麵露古怪之色,幽幽開口道:“我也不知道裏麵在幹什麼,但聽上去好像是在吃東西...”
“吃東西?不會是搞累了...中途補充一下體力吧?”
舒悅的目光逐漸暗淡了下來:“看來是要打持久戰了...這兩個家夥怎麼沒完沒了了呢?!”
“我也不知道,反正屋裏麵有吸溜吸溜吃東西的聲音...還有嘩啦嘩啦的,就像狗喝水似的!”
...
時間已至夜半,套房裏的超大睡床上,陳子河正仰麵睡著,枕頭旁邊散落著一隻亮黑色的紅底細跟高跟鞋...
旁邊的唐巧酣睡在他的臂彎裏,也不知是在做著什麼美夢,精致的麵容上雖然帶著些許的疲憊,但依然笑意盈盈的。
一張薄薄的蠶絲羽絨被不太規整地搭在兩人身上,隻勉強蓋住了些關鍵位置...
從裸露在外的部分不難看出剛剛的戰況十分激烈,唐巧身上的連體網襪已經被撕扯得破爛不堪,白皙的皮膚上也還留存著清晰的手掌印。
夜很靜,即使舒悅的腳步已經放得很輕了依然可以聽到...
“舒悅,我還以為你已經睡了呢...”陳子河朝著床邊窈窕的身影說道。
窸窸窣窣的脫衣聲悄然停下,接著便又繼續響起。
“睡不著,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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