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步三晃地來到酒樓門前,雖然現在不是客流的高峰期,或者是現在的盛世酒樓也已經沒有了客流量的高峰期,但至少員工們的服務意識還在。
迎賓小姐很是麻利地上前幫陳子河打開了店門、微笑著彎腰迎接。
前台處的接待小姐還是陳子河的熟人,他也隻是朝著前台那邊嘬了個哨音、便大搖大擺地朝著一樓的辦公室裏走去。
“陳...陳先生好!”
兩名前台的接待小姐都是這間酒樓留守下來的老員工,她們自然是認識陳子河的。
尤其是陳子河現在表現出的這副輕鬆自然的模樣,仿佛讓他們倆一下子回到了之前唐巧在這邊任職時的那段時光。
那時候的陳子河真的是把這邊當成了家一樣,雖然沒有頤指氣使地隨意使喚這邊的店員、反而還對所有人都很親切溫和。
但奇怪的是所有人都對他很是敬畏,大家對待他的恭敬程度也就僅次於唐巧。
“誒?陳先生怎麼回來了?咱們要不要通知一下經理呀?”
“現在就算是通知也來不及了...你沒看到他都快進去了嗎!?”
來到辦公室的門前,陳子河看著手機屏幕上自己的位置與劉胖子身上定位器的位置幾乎重合,於是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打擾了哦!”
陳子河進了辦公室之後嬉皮笑臉地朝著裏麵的人打了個招呼。
“是誰允許你...”
一位年紀大概在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疾言厲色地指向陳子河,但剛準備怒斥他一番、嘴裏的話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哦?允許我怎樣?你倒是把話說完呀...”
他攤了下雙手、賤兮兮地朝著辦公室裏的三人笑了笑。
三人明顯沒有預料到陳子河會出現在這裏,此時都是一臉的震驚。
陳子河進了辦公室之後沒有一點見外的意思,他很是自然隨性地朝著辦公桌走去。
“陳子河!王少爺,他就是陳子河!”
此時正站在辦公桌前麵的劉胖子指著陳子河激動地呼喊道。
“劉總,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陳子河在看向他時、臉色突然陰沉了下來,語氣也是十分冰冷地說道。
“你找我?你還敢找我!?”
劉胖子像是聽到了什麼滑稽的笑話一樣,大笑了兩聲之後跳著腳吼道:
“你沒有死在那臭婊子的公司就已經算是命大了,現在還敢送上門來...真是個不知死的東西!”
“不知死?”
陳子河突然探出手指,以肉眼幾乎不可見的速度直接戳在劉胖子的身上。
這次的點穴手法夾雜著一些私貨,靈犀一指的威力雖然隔著他身上厚厚的脂肪、但還是沒有打絲毫的折扣。
定身穴、痛穴一齊被擊中,劉胖子沒有絲毫的抵抗之力,立馬痛得嚎啕大哭。
“啊!好疼...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劉胖子站在原地淚流滿麵,可礙於自己的身體根本不聽使喚、他隻好麵目猙獰地不停哀嚎著。
辦公位上坐著的那名男子眉頭緊鎖,自從陳子河進屋開始、他的目光就從來沒有從陳子河的身上離開。
那位一開始便指著陳子河準備出言教訓的中年人、看樣子應該是盛世大酒樓現任的總經理。
此時的他也是一言不發、在辦公桌的旁邊恭敬地侍立著,很明顯那名坐著的男子才是這裏權勢最高的人。
“像...太像了!”男子臉色一變,露出了難以言喻的激動神色。
“像嗎?王少爺...”陳子河似笑非笑地看著對方:“就是你想要我的照片啊?”
“陳子河...上次我在這邊見到你的時候、還沒敢把你和那個姓林的聯想到一起,主要還是因為你和他的氣質差得太多了...”
王少爺嘴角輕挑著起身、快步走到了陳子河的麵前站定:“現在看來還是我當時太大意了,這個身高、這個長相...怎麼會有這麼巧合的事呢?!”
他依然沒有搭理陳子河之前提出的問題,隻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自說自話。
“王少爺,傳言這小子就是那個棠玉大酒樓的幕後老板,是我們盛世的死對頭啊!”
中年男人在他的身後提醒道,雖然說話時的語氣沒有表現得太過強烈、但還是能讓人感受到他的痛心疾首。
“嗬,林少爺能看得上那一所四星級的酒樓?他想要的話...就是十棟五星級酒樓也是手到擒來!”
這王少爺也不知道是在陰陽怪氣、還是真的在讚歎他口中那個林少爺的財力,反正他現在給人的感覺就是個胡言亂語的精神病人。
“我說得對吧,林少爺...”
“你還是叫我陳子河吧。”
陳子河自始至終都沒有給過他哪怕一個好臉色,而且對於這個人的印象,陳子河自始至終都覺得不怎麼樣。
“陳子河...陳子河...”
王少爺仰著頭一邊圍在辦公桌的周圍轉著圈、嘴裏麵還一邊在不停地重複著這個名字。
“這個名字也不錯,挺好聽的!”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就是你想要我的...”
“沒錯,是我讓他幫我拍一張你的照片的,不過現在既然已經親眼見到你本人了,那照片的事也就不重要了。”
陳子河臉上陰沉著盯著他問道:“你突然想來找我做什麼?”
“突然想來找你?哈哈...”
他突然大聲笑了起來,然後目光一下子變得陰狠:“隻要一天沒見到你的屍首,我就會一直找你的!”
“你這個人真的很喜歡給別人添麻煩!以前的時候就總願意跟別人作對,出了意外又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閑、所以故意想給我找點事情做啊?!”
看著對方的瘋癲模樣,陳子河長歎了一口氣。
其實他在出了意外之後又獲救了之後,陳曉鈺也立馬幫他報了警。
可不知道為什麼,派出所的民警也來過陳家溝兩次,但都隻是來錄取陳子河的信息。
可陳子河失憶了根本就提供不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對於民警要求提供的信息根本就是一問三不知...
而民警那邊的做法更加的奇怪,他們在聽到陳子河失憶了、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之後便就不再上門來了解情況。
陳曉鈺後續又給派出所打過幾次電話,民警也都是用“沒有匹配他這個條件的失蹤人口”作為回複來敷衍塞責。
而陳有財那邊在心裏也是不太願意陳子河找到家人的。
畢竟一個送上門來的男丁、又是家裏麵頂好的勞動力,他才不舍得就這麼輕易放走。WwWx520xs.com
所以每次陳曉鈺給派出所打電話的時候,陳有財都是以“浪費電話費啊、民警在幫忙找啊、別總拿子河當外人啊”這類的話來阻攔陳曉鈺。
再加上陳子河失憶找不到線索、民警也辦事不力,這樣一來陳曉鈺也就慢慢地不再那麼積極地幫他尋找家人了。
“你好像看到我活著很失望啊?”
陳子河盯著麵前的男人,一字一句地問道:
“王令豪...那天晚上是不是你在我的車上動了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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