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孫晴幽怨的眼神,陳子河伸手撫在她的嘴唇上。
“地裏活兒太多了,每天都忙得不可開交,再說了,你在村子裏又不止我一個相好的,我還怕你沒有檔期呢!”陳子河一邊說著一邊脫下了她的衣服。
“去你的!你別看我每天好像挺玩得開的,其實也就跟你真的搞過,李達那貨中看不中用,姐早就跟他斷了!”
“現在姐就是你一個人的,連尹強都碰不得!你可得好好疼一下姐姐!”
孫晴眼波中的媚意不斷濃烈,張口對著陳子河的手指吮吸了幾下,接著便慢慢跪在了他麵前。
“姐教你一個好玩的!”孫晴說著端起杯子含了一口熱水。
陳子河兩眼微閉,仰起頭輕哼著檢查起了她家廚房裏的房梁。
“好家夥,這女人可真會玩啊!”陳子河低頭看了一眼她那紅撲撲的小臉,感覺自己好像要上天了。
“你變得不一樣了...”孫晴支支吾吾,抬起頭說道。
“哪裏不一樣了?”陳子河壞笑著問道。
“好像變得更...更厲害了。”孫晴眼睛直勾勾地打量著他,雙手也不自覺地想要...
陳子河身子一顫,打斷了孫晴手上的動作。
“嗚...”
三五分鍾之後,孫晴迫不及待地起身,戰火一觸即發。
兩人從百草園打到三味書屋,從廚房戰到西屋臥室,短兵相接之處水光四溢。
...
省城梅林市的一所豪宅內,程萬鵬麵色萎黃地坐在書房的書桌前,黃毛風塵仆仆地從外麵跑了進來。
“爸,您回來了!”黃毛規規矩矩地給父親行了一禮,一臉興奮地說道。
雖然他平時在外麵是個無法無天的二世祖,可在家裏的時候,尤其是在父親的跟前,儼然成了一個溫順乖巧的小羊。
“嗯。”程萬鵬輕輕咳嗽了兩聲,一臉嚴肅地問道:“我外出的這半個多月,你沒有再捅什麼簍子吧?”喵喵尒説
黃毛身體不自覺地顫栗了一下,馬上擠出一張笑臉說道:“當然沒有闖禍,我這段時間一直在公司裏...在公司裏熟悉業務呢...”
“然後就熟悉到那些女職員身上去了?!”程萬鵬眉頭微蹙,不怒而威。
“爸...我沒有,我隻是和她們探討了一下工作...”
“是嗎?探討的部門不少呀,財務部、法務部、倉管部、客服部...你真是不挑不揀啊!是不是隻要是年輕漂亮的姑娘你就都要去撩撥?”
“我那是廣泛涉獵一下業務,畢竟要做到像您一樣統籌全局,免不了要對各個部門都能心裏有數...”
“不找管理層學習,非要找基層職員是什麼意思?”
“嘿嘿,從基層開始嘛...”黃毛見父親的責怪要被自己糊弄過去了,心中開始有些竊喜。
“胡說八道!財務部那兩個職員這兩天都不在崗位,你平時和她們廝混也就算了,居然敢影響她們的工作,你知不知道財務部對整個公司有多重要?要是他們的工作出現了一點紕漏...”
“咳咳...”程萬鵬一時情急,喘咳之下竟然吐出了一口鮮血。
“爸!”
“程總!”
黃毛趕忙跑到程萬鵬跟前幫他輕撫後心,一邊認錯一邊勸慰他:“爸您別生氣,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在公司裏瞎胡鬧了...”
而與黃毛一同趕到程萬鵬身邊的還有一位仙風道骨的道人,那道人看樣子大概五十幾歲的年紀,身著藏藍色寬大道袍,右手三指搭在程萬鵬左手手腕,左手架著一柄拂塵。
將近一分鍾的時間,道人收回右手輕撚胡須,麵色凝重,麵對著程萬鵬父子一言不發。
“大師,我爸的身體怎麼樣啊?”黃毛焦急地問道。
“道長,你我相交多年,情如兄弟,有什麼話但說無妨。”程萬鵬麵色依舊是嚴肅認真,但不憂不喜。
大師勉強一笑,搖了搖頭說道:“並無大礙,隻需按時服藥即可。”
說完他便不知從哪裏摸出一個古色古香的褐色瓷瓶,瓶身為葫蘆形,看起來古樸但不廉價。
“來。”
他從瓶中倒出一枚丹藥遞到程萬鵬手中,程萬鵬恭敬接過,然後毫不猶豫地吞了下去。
“道長,這藥我已經服用了大半年,精氣神倒是感覺不錯,但這身體...”
大師擺手打斷了程萬鵬的話,笑著解釋道:“精神不錯便是正氣來複,正強則邪弱,程總的舊疾痊愈指日可待了啊!
至於您的身體,正邪相爭須有戰場,您的身體便是它們交鋒之所,偶有些小的創傷也是無可厚非。”
聽他說得頭頭是道,程萬鵬也隻能點頭作罷,心中也開始憧憬著自己病體痊愈的那天。
“多虧了道長日夜操勞,程某這才得以保住周全。”
“此言非也,程總平日裏廣結善緣,而與貧道相交亦屬緣分。
現如今程總有恙,貧道自當竭盡所能,又何來操勞一說?”
程萬鵬拱手道謝,猶豫了片刻笑道:“說道廣結善緣,程某倒是有些日子沒到道長的觀中上香布施了,實在是慚愧,今日既能得見道長,自然不能失了這個機會。”
言罷程萬鵬起身轉到案台側麵,那裏正對著門口的地方擺放著有一神龕。
程萬鵬恭敬地上香、五體投地虔誠叩拜,等到這一係列的禮事完成,他又提筆填了一張支票恭敬的雙手遞到大師麵前。
“弟子俗事操勞太過,一時難以抽身,還請道長代我贖罪。”
大師接過支票輕描淡寫地說道:“敬神在心不在身,程總已經是大功德了。”
...
陳子河從沒有如此酣暢淋漓過,他渾身舒爽地躺在西屋大床上,摟著懷裏的孫晴不住地摸索。
孫晴早已累得有些神誌不清了,正渾身酸軟地依偎著他,嘴裏不住地喘著粗氣。
“小冤家,你...你就是比以前更厲害了...”
聽到她嬌弱的喘息聲,陳子河非常受用,但更讓陳子河受用的還是她如同水床一樣的柔軟胴體和出神入化的技術。
“孫晴姐,你以前是不是在省城裏工作過幾年?”陳子河把自己的一隻手掌放在枕後,歪頭看向孫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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