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巧心中惴惴不安,她掛掉電話之後立馬開始召集酒樓的安保人員,除了幾個需要留下維護酒店秩序的保安之外全部來到了大廳等候她的命令。
“王經理,你馬上讓物流部徹查一下今天派到陳家溝取貨的那幾個人的底細,再叫上幾名年輕力壯的司機跟我走!”
“好的唐總!”
酒店內的所有工作人員都畢恭畢敬地站在大廳一側,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徐經理,備車!”
“安保部所有人,除了輪值在崗的,都跟我走!”
“是,唐總!”
...
呂川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抬著頭,目光中滿是糾結之色。
“不用懷疑我,因為你...沒有選擇!”陳子河抬手抓住他的肩膀,硬生生將他提了起來:“帶路!”
“是、是!”他連連點頭答應道。
呂川對他說的話並不感到誇張,他剛剛也隻是在揣度陳子河的心思,畢竟馬春明的狠辣他已經見識過了不止一次,相比較來看,陳子河已經算是很好說話的了。
如果陳子河能心軟一下放了自己那是最好不過的,這樣自己就不用再得罪馬春明了,但目前看來陳子河對找馬春明算賬這事執念很深,呂川自然也不敢怠慢。
馬春明的辦公室在帝華酒樓的一樓,可能是之前太適應在盛世時的辦公習慣和布局了,帝華酒樓內部的整個布局與盛世酒樓並沒有太大差異。
“你們倆還要打嗎?”看著大漢和小辮子不太服氣地站在一旁虎視眈眈,陳子河橫眉問道。
“呂川又不是我們老板,他的死活跟我們無關,所以你別指望拿他來威脅我們!”小辮子不服氣地說道。
“我威脅你們?”陳子河看傻子一樣看著他說道:“我是問你還打不打,那句話有威脅的意思了?”
“哼!”小辮子噘著嘴把臉別到一旁,眼睛也白了陳子河一下。
“我草,惡心,我要動手了!”陳子河強忍著胃裏的翻江倒海說道,接著就要扔下呂川發起進攻。
“哎哎哎!”小辮子一邊攔住想要動手的大漢一邊說道:“我們不打了...”
“草,都認慫了還他娘的這麼傲嬌!”
陳子河撇了撇嘴,單手拎著呂川朝著他指的路走去。
“你這是什麼意思?”大漢有些不悅地看著小辮子問道。
“什麼意思?”小辮子冷哼一聲:“要不然說你沒有腦子呢!朱隆讓咱們幹掉陳子河,又沒讓我們保護他手底下的這幾個雜碎!
不管是那姓馬的還是這個呂川,他們的死活跟咱們有什麼關係?現在咱們身上有傷,那小子倒是生龍活虎的沒什麼事,所以不能和他硬碰硬。
等咱們身上的傷好了,再找個機會把他幹掉,朱隆那老癟犢子也怪不得我們什麼!
所以,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回去舒舒服服地睡一覺,等把傷養好了之後再從長計議...”
穿過停車場、庫房等一重一重阻礙,陳子河終於來到了帝華酒樓大廳的後門。
雖然後麵的物流部大院剛剛打得熱火朝天,但這畢竟是見不得人的極端手段,馬春明為了避免節外生枝就是掩飾都來不及,自然不會讓太多人知道。
所以前麵這些部門包括酒樓內的一些工作人員都不知道剛剛後麵發生了什麼,他們隻是看到一個小夥子扶著受傷的總經理心腹進了辦公室。
“馬總。”呂川怯生生地稱呼道。
待客的雙人沙發上正坐著一位嬌豔嫵媚的年輕小姐,紅色的包臀短裙搭配著黑絲襪,高跟鞋淩亂地散落在不遠處的辦公桌旁邊,她的一雙腳丫正隨意地踏在地毯上。
馬春明躺在小姐的腿上,正閉著眼不知是睡著了還是醒著。
“馬總!”呂川加大了些聲音,語氣也顯得有些急躁:“李秘書,馬總他...”喵喵尒説
“吵什麼!”馬春明似乎是有些不滿他擾了自己的好夢,不耐煩地吼道。
隨即又翻了個身將額頭貼在李秘書的小腹上,繼續眯著眼睡著。
“馬總,他好像很著急呢~”李秘書聲音很是勾人、語調也很是嫵媚地說道。
“嗬,有什麼可著急的,那麼多人要是解決不了一個鄉巴佬,你說他能有臉回來嗎?”
李秘書一言不發,輕笑著幫他按揉頭上的幾個穴位。
“李秘書,你先出去吧。”陳子河開口說道。
馬春明聞聲猛地從沙發上起身,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門口。
陳子河此時已經做到了他的辦公桌前,掏出一根煙自顧自地抽著。
“不走嗎?”陳子河似笑非笑地看向他們倆。
“你先出去。”馬春明朝著李秘書擺了下手,眼睛卻一直盯在陳子河身上。
李秘書悠然地起身,好像並不太在意自己的短裙上卷著露出了羞羞。
陳子河在她來到自己旁邊穿鞋的事,把地上散落的一條蕾絲t字褲用腳踢到了她的跟前。
“哼~”李秘書似乎對他的態度不太滿意,嬌嗔著埋怨了他一下,並沒有彎腰去撿,反而在穿高跟鞋的時候用手扶住了陳子河的肩膀。
“嗨絲都被撕成這樣了,不換一條?”陳子河笑著問道。
“討厭,那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幫人家換呀?”
在李秘書看來,敢在馬春明麵前這麼強勢的人一定是個想董事長那一級別的大人物,身份地位一定在馬春明之上。
而且又長得這麼年輕英俊,他若是能看上自己的話肯定要比跟著馬春明這個老變態來得舒服。
“出去!”馬春明見這騷貨敢當著自己的麵勾搭別人,心裏一陣惱火。
“馬總這辦公室真不錯,讓我不禁有了一種賓至如歸的感覺。”陳子河懶洋洋地說道:“包括這個李秘書也是,和盛世酒樓的小董一樣漂亮。”
李秘書出門之前聽到陳子河誇獎了自己一句,立馬得意地扭著翹臀出了門。
“嗬嗬,那是自然,馬某畢竟在盛世酒樓工作了十幾年,免不了有些感情無法割舍啊!”馬春明自知事情被搞砸了,趕忙想打感情牌與陳子河周旋一會。
他坐到陳子河對麵的位置,雙手恭敬地遞過一個煙灰缸到陳子河麵前。
“哎呀,鄉下人就是沒有什麼禮貌,煙灰都把馬總的高級地毯給燙壞了吧?”陳子河一臉不好意思地說道。
馬春明幹笑了兩聲:“不打緊、不打緊!鄉下人怎麼了?我一直覺得勞動人民才是最可愛、最偉大的!”
他見陳子河沒有理自己也覺得有些尷尬,便伸手要拿桌子上的雪茄。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響起,馬春明額頭上青筋暴起,立馬沁出豆大的汗珠,表情也是無比的猙獰。
呂川小心翼翼地在門口站好,他心裏並不太擔心馬春明的慘叫會吸引來酒樓裏的保安或服務員,因為這間辦公室的隔音效果即使放眼到整個梅林市來看都應該算得上是最頂級的了。
因為馬春明不僅要經常在這裏與他們那群衣冠禽獸密謀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還會時不時地與各色各樣的妖豔賤貨行魚水之歡,自然要保證這個空間內的私密性。
一顆小巧精致的紐扣不偏不倚地鑲嵌在馬春明的手掌上,燁燁生輝。
“你...你有話好說,我自然會配合就是了!”馬春明握著自己的手掌,戰戰兢兢地說道。
“嗬,你在帝華有多少股份?”陳子河伸了個懶腰,語氣聽起來十分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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