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秀蓮拉著陳子河來到空調下坐好,陳曼也拿出了冰冰涼涼的果汁給他倆各倒了一杯。
“幹娘,快喝點冷飲吧,看您這一腦門的汗!”陳子河拿起茶幾上的紙巾幫吳秀蓮擦拭著。
剛剛還在對陳實誠瘋狂抱怨的吳秀蓮立馬變得眉開眼笑,這雲開月明的速度讓陳曼再一次感到了措手不及。
“好兒子,娘不熱,快歇著吧!”
“還說不熱呢,您上衣都濕了!”陳子河抄起一旁的蒲扇為她輕扇著風,嘴上還不停地為她道著辛苦。
陳曼在一旁暗挑大指,心中更是無比敬佩:這就是男孩子見到丈母娘時教科書級別的表現啊,我要是個男孩一定得掏出小本本記好!
三人又聊了一陣,陳子河見吳秀蓮頻頻打起了哈欠,也知道自己該離開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幹娘、小曼姐,過兩天我在過來看你們,您也忙了這麼久了,趕緊睡個午覺休息會兒吧!”
陳子河又看了陳曼一眼,語調溫柔地說:“這兩天你辛苦了,好好休息。”
陳曼剛要說話吳秀蓮就搶先一步說道:“我們有什麼可辛苦的,你才是累壞了呢!”
陳曼在一旁連連點頭:“你也注意休息。”
“我知道了,那我也回去睡一覺!”
看著陳子河的背影,陳曼真想追上去再陪他走上一段,可大白天就和他這麼黏黏糊糊的她也怕吳秀蓮起疑心。
“哎,這孩子,娘是真喜歡!”吳秀蓮轉頭看了陳曼一眼,欲言又止地進了臥室。
拎著兩瓶二鍋頭和醬牛肉,陳子河在陳媛詫異的目光中付了錢。
“你不是在我家客廳聊天呢嘛,怎麼這時候又從後門進來了?”
陳子河笑而不語,又從冰櫃裏自己拿了根雪糕塞進嘴裏,並沒有給錢。
“你...付錢!”
“幹嘛呀?哥哥吃你一根雪糕都不行啦?真小氣...”陳子河嘴裏含糊不清地說著。
“誰小氣啦?我就是不想給你吃!”陳媛嘟著小嘴瞪著他:“白吃人家東西還要怪人家小氣,無賴!”
“再敢罵我,就把我上次送你的無線耳機還給我。”
陳子河說著就去摘她耳朵上的耳機,陳媛趕緊捂住自己的耳朵,卻被他聲東擊西彈了個腦瓜崩。
“哎呦!”
陳子河嘿嘿笑著跑了出去。
他現在要去找塗爺泡藥浴,之所以繞了一圈又回來買東西就是怕吳秀蓮送他出來的時候看到,不肯收自己的錢。
雖然現在他和吳秀蓮家的關係比蜜月期還要甜蜜,可人家畢竟是做小本生意的,幾十上百塊金額的商品也不可能說拿就拿。
“也不知道那老頭吃沒吃完飯...”陳子河看了眼手機,已經下午一點半了,比他平時給塗爺送吃的的時間晚了將近兩個小時。
和以往不同的是,衛生站的大門沒有關,陳子河在門口探頭探腦地朝裏麵看著。
“你再不來老頭子就餓死了!”
塗爺的聲音突然響起,陳子河身子不由得哆嗦了一下,然後臉上帶笑地走了進去。
“今天在外麵吃了個飯,回來的稍微晚了點...”
塗爺在樹蔭下的躺椅上眯著眼睛看他,手裏正搖著的蒲扇突然停了下來。
“牛二身上那兩處大穴是你封的吧?”
陳子河一邊給塗爺倒酒一邊點了點頭。
“大椎穴偏了半寸,下次注意。”
“我知道了。”
簡短的對話之後,陳子河拿著醬牛肉進了廚房,切好之後又用黃瓜片和香油、生抽、蒜泥拌好了給塗爺端了出來。
“西屋的笸籮裏有饅頭。”塗爺一邊喝酒一邊說道。
陳子河把塗爺的飯菜吃食都準備好之後,也沒有著急和他要藥包,隻是坐在旁邊的馬紮上陪著他。
“您給他治好了?”
“你都打壞了,那還怎麼治?”塗爺隨意地說著:“再說了,我看你也沒想真讓他變成傻子。”
確實如此,陳子河本想直接廢了他的腦子和那方麵的能力的,可出手之時又有些心軟了,於是手抖了一下,留住了他的神智。
“沒變成傻子也不見得是個好事,晚上剛挨完揍,一大早起來就敢再去外麵傳人家的風言風語,這種人早晚要被人打死!”
“他也是不開眼,偏偏惹到你了。”塗爺饒有興致地看著他,眼中仿佛還有幾分讚賞。
“惹我就好了,那樣我倒不至於下這麼重的手。”陳子河目光一冷:“他惹的是我素瑩姐,還敢說留名留種、到此一遊...”
塗爺端著酒杯啞然失笑。
“這牛二呀,嘖嘖...也算做了件好事,素瑩也是個好姑娘,現在有了你這樣的依靠,這麼多年也算是熬出來了。”
一提到這裏陳子河心中也輕鬆了幾分,他身邊的這幾個佳人每個都令他十分自豪得意。
“槍倒了真的扶不起來了?”
“你槍倒了?”
“我說牛二!”陳子河翻了個白眼:“我人倒了槍都敢指天!”
塗爺一笑:“扶不了了,放心了嗎?”
陳子河點了點頭:“希望能以儆效尤吧。”
這麼多年,陳家溝一直都是陰盛陽衰,村子裏身強力壯的男人大多都出去打工了,所以留守的婦女很多。
這樣一來也就導致了像李達、牛二這樣遊手好閑的流氓無賴可以有可乘之機去勾搭村中婦女。
女人隻要結了婚,經曆過魚水之歡的洗禮後也都變得大膽開放了起來,雖然大多數都還算是自尊自愛,可膽大愛玩的也不是沒有。
再加上平時村中娛樂項目的匱乏,多數的時間無非是打打麻將聊聊天,這樣一來二去難免會有人看對了眼勾搭成奸。
“你小子真有兩下子,跟曉鈺那娃娃剛處了幾天呀,就又抱回家一個吳素瑩,家裏麵亂成一鍋粥了吧?”
“沒有,她倆關係挺好的!”陳子河不願意多解釋這些,因為這裏麵的好多事他自己也不太能理解。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反正誰難受誰知道。”老頭子一副“我懂得”的模樣喝了一口酒,把臉別到一旁不再看他。
陳子河有些哭笑不得,不過仔細一想自己說的話確實有些不太現實,也隻好閉口不聊這個話題。
“給我石甲湯吧兔爺,我泡一會兒也該回去了。”
塗爺看都沒看他便扔過一個紙包,仿佛老早就給他準備好了一樣。
“唉,曉鈺那姑娘沒把你轟出來就已經很大氣了,你也別要求太多,回家好好哄哄她,反正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她早晚也會接受的...”
塗爺端著酒杯一臉滄桑地看著他,那雙快眯成縫的老眼中仿佛有著可以洞穿一切的智慧。
“子河?”
“塗爺好!”陳曉鈺大大方方地走了進來。
“塗爺。”吳素瑩跟在她後麵進了門,朝著塗爺微笑著點了下頭。
“哎,好。”塗爺跟她們打過招呼後,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陳子河,眼中不免有些擔憂之色。
“曉鈺姐、素瑩姐,你們怎麼來了呀?”陳子河一邊往缸裏倒水一邊問道。
“素瑩姐想你啦,非要我帶她來看看你!”陳曉鈺笑嘻嘻地說道,弄得吳素瑩紅著臉不敢說話,美目頻頻看向陳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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