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河被漫天揚塵嗆得涕泗橫流,心中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從這條路上走隻能是去陳家溝的,村子裏也沒幾戶人家有小汽車,即使是這種破爛麵包車也很少見。
可陳子河看了好幾眼也沒認出來這究竟是誰家的車,於是自然而然地斷定這是一群外鄉人,而且還不是黃毛他們那個級別的富二代。
“斌哥,你就放心吧,那幾個娘們絕對夠味道!”一個瘦瘦高高、像麻杆一樣的小子在後排說道。
“高三的?”
“對,她們高考完了,這些日子正在家閑著難受呢,您今天去了正好給她們也好好解解渴!”
“哈哈,好!”坐在駕駛位的小子笑得前仰後合,心急如焚地朝油門重重踩去:“你可得給我多叫幾個來,我都好幾天沒開葷了!”
“放心吧斌哥,你這車我都能給你裝滿了,到時候咱們一起去鎮上喝酒!”
“漂亮,這事要真成了,你這個月的煙錢我都給你包了!”
“謝謝斌哥!”
就在他們聊得心癢難耐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陳子河在後麵的辱罵聲,麵包車一個急刹便停了下來。
“斌哥,碰到愣頭青了!”一個圓滾滾、長得像地雷一樣的小胖子說道。
“走,幹他去!”後排坐著的小平頭和麻杆齊齊摩拳擦掌。
“還真有不長眼的,下車!”
車上轉眼間下來四個形狀各異的貨色,車門合上的瞬間發出“哐啷”一聲。
隨著離陳子河越來越近,帶頭的那個小夥兒發出了十分瘮人的笑聲。
“尼瑪,陳子河!”
“臥槽,傻狗張斌!”
原來這幾個人裏,帶頭的那個斌哥就是陳子河在村子裏的死對頭張斌。這小子是退伍軍人,小時候也活潑好動練過幾年拳腳,當兵之前就是村子裏的一霸,退伍回來之後拿著領回來的錢在鎮上開了一家修車的行當。
之前他和陳子河有矛盾打過架,平時二人見麵也是互相看不上對方,找機會就要打一架。
“我說你小子會開車嗎,看不見路上還有行人呢嘛!”
“草,我還以為軋到了狗尾巴呢,原來那聲狗叫是你發出來的啊!哈哈!”
聽到張斌和這小子好像本就有仇,而且現在又把他奚落了一頓,那三個跟班的也在一旁嘻嘻哈哈笑得開心。
“上次老子踢你蛋的那一腳是不是又不疼了?”陳子河也沒被他們的嘲笑激怒,反而抱著肩膀站在原地笑得開心。
剛剛他也隱約聽到了張斌他們好像要去找小妹妹,於是說道:“就你這個屌樣就別去勾搭小姑娘了,槍還能用嗎?”
張斌聽到這裏也想起了他上次偷襲自己的那一腳,現在又感覺下麵好像隱隱作痛,瞬間火冒三丈朝著身邊的三人喊道:“給我弄死他!”
張斌身邊的三個跟班的一看這陣仗也明白了,“陳子河,你小子今天算是走背字,我看你有血光之災!”
四人不由分說,一股腦衝向了陳子河。
麵對這些村中地痞,又算是舊相識,陳子河也沒想和他們真動手,隻是抱著陪他們玩玩的態度準備過幾招。
麵對率先衝過來的那三個張斌的小跟班,他身手極快,一瞬間踢出三腳,分別招呼在三人胸前。
眼看三個小弟倒在了自己麵前,張斌驚詫之餘更加怒火中燒:“我打死你個王八羔子!”
“哈哈,別光在後麵狗叫,到爺爺跟前來!”
張斌衝上前去,一個高鞭腿踢向陳子河的腦袋,陳子河在他腳快踢到自己的一瞬間轉身一個掃堂腿將張斌掃倒在地。
張斌明顯有些輕敵,立馬一個鯉魚打挺起身,謹慎地觀察著陳子河,他感覺這小子身手明顯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前隻會憑借著蠻力和陰招偷襲自己的要害,現在竟然會用招數破解自己的攻擊,而且速度極快,力道也極強。
張斌畢竟有一些武術功底,不至於被陳子河秒殺。
隻見他試探著出招,慢慢尋找著陳子河的破綻。但他的動作在陳子河看來無異於是慢動作,陳子河故意賣了個破綻給他,張斌立即揮拳朝著陳子河下顎擊打過去。
陳子河一把握住張斌的手腕,五指逐漸用力握緊,張斌額頭立刻冒出黃豆粒大小的汗珠。
陳子河微笑著看著張斌,眼神中滿是玩味的意思。
“咋了老張,臉色不太好看啊!”陳子河嘲諷著張斌,這時張斌的三個小弟已經起身,再次向他衝了過來。
陳子河就這樣以一敵四,打得遊刃有餘,很快四人便再次被陳子河打倒在地。㊣ωWW.メ伍2⓪メS.С○м҈
“王八蛋,老子跟你拚了!”張斌等人再次從地上爬了起來,身體上的疼痛反而激發了他們骨子裏的血性,一股腦衝向陳子河就要和他玩命。
陳子河一下想起了之前來村中找麻煩的黃毛一行人,他那時候根本沒下多重的手就把那些人打得跪在地上叫爺爺,相比之下再看張斌這幾個人簡直就是一群無畏的勇士。
但勇士歸勇士,該出手陳子河還是會出手招呼他們。
“斌哥,我抱住他了,你們快打!”地雷一把將陳子河攔腰抱住,朝著後麵的幾兄弟大聲喊道。
“我草,好樣的!”張斌瞅準機會飛身一腳踹出,直奔陳子河的胸口。
本來還在地雷控製下的陳子河突然閃身消失,愣在原地的地雷被張斌一腳重重地踹在了肩膀上。
“啊!大哥是我!”地雷遭中的一瞬間立刻朝前方撲去,倔強地踉蹌了幾步之後還是沒能找回平衡,極不情願地投入了大地母親的懷抱。
而就在擊中地雷的同時,空中的張斌也因為失去平衡結結實實地摔在了地上。
“老張,殺敵一千自損一千五啊!”陳子河正要嘲笑張斌一番,二平和麻杆揮舞著拳頭向他狠狠砸來。
“我去,沒完沒了啊!”陳子河正想試試自己泡了兩天的藥浴到底有沒有作用,於是直接抬起胳膊擋住了他倆的拳頭。
“我草,這小子是人是鬼啊!”麻杆和二平隻感覺像是一拳打在了樹上,震得自己的手生疼。
“好像還是有點感覺的,不過也可以了!”陳子河晃了晃胳膊發現幾乎已經沒什麼痛感了,而麵前的兩人反而十分痛苦。
“要是堅持泡完七天,說不定還真能變成鋼筋鐵骨呢!”
他正在這裏浮想聯翩,洋洋得意,地上的張斌和地雷再次從地上爬了起來,罵罵咧咧地朝他發起了新一輪進攻。
而另一側的麻杆和二平也甩了甩手握緊了拳頭。
“老張,我不打了,我認慫!”陳子河笑著說道。
。您提供大神且聽我言的逍遙仙女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