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爺說完之後又搖了搖頭:“不過嘛,我勸你還是別惦記她了!”
“老頭你什麼意思!我也是一表人才好不好!”陳子河聽了他的話嘴都快撇到隔壁張廟村了,足見他對塗爺的話有多不滿。
“你小子嘛,長得倒是不賴,但這長相也當不了飯吃呀!”塗爺伸了個懶腰似笑非笑地說道:“有財那人我還不知道,你不掏出點真金白銀來還想碰他家姑娘一個手指頭?”
“嗬,今天我倆還親嘴來著呢!”陳子河牛氣地說道。
“人工呼吸嘛,我懂!”
“你...”
塗爺看他被氣得臉紅脖子粗的還不滿意,接著說道:“曉鈺那娃娃是個好姑娘,從小我就覺得她以後得是咱這山旮旯裏的金鳳凰!”
“一般的癩蛤蟆小土驢還真是配不上她呀!”
呼——
陳子河緩緩地吐出一口氣,壓了壓心裏那想殺人的怒火。畢竟尊老愛幼他還是懂的,說又說不過他,總不能真把這老頭打一頓吧?
“行了兔爺,您老人家奚落我也奚落完了,趕緊給我拿藥吧,銀翹散!”
“你有錢?”
“明天給你送十個大蘋果,成不成?”
塗爺看他那窮酸樣倒是覺得好笑:“用不了,拿五個就成!剩下的留著給你娶媳婦用!”
陳子河被這老頭的賤樣子氣得嘴角直抽抽,咬牙切齒地說道:“謝謝您嘞!”
這四個字完全是他從牙縫裏擠出來的,字字帶血。
“呐,拿走吧!”塗爺說著便從搖椅旁的矮桌上拿起一個紙包遞給了他。
陳子河看他那隨意的樣子倒也不怕他拿錯,因為據他所知這老頭好像也就隻會配這一副藥。
“對了兔爺,您老剛才說我偷喝您的什麼石甲湯,那是什麼玩意?”
陳子河接過銀翹散也沒著急走,反而坐在那和老頭聊了起來。
“石甲湯?就是石甲湯唄!”
“嘶~”陳子河被氣的鼻子都要歪了:“那是幹啥用的?好喝嗎?”
“不能喝,泡澡用的。”塗爺躺在搖椅上扇著蒲扇,迷迷糊糊地說道:“每天泡上一個小時,持續一個禮拜,皮膚就能像石頭一樣結實,你小子身體這麼好,估計泡完能比鐵板都硬!”
聽了他那扯淡的言論,陳子河也沒走心,就當在聽他講故事。
“哦,那還真挺神奇,但比您上次給我講的神奇小藥丸好像還差點。”陳子河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那您上次說要教我的古武術呢?還有點穴,都是真的?”
“那是!塗爺什麼時候吹過牛?”老頭眼睛眯著,下巴翹得比腦門還高,一臉得意地扇著蒲扇。
“好吧。對了塗爺,紅色的蘑菇能吃嗎?”
“鮮紅色的?”
“不是,暗紅色的。”
“能吃!不僅鮮美無比,而且還能強身健體美容養顏,男人吃了越來越猛,女子吃了越長越美。要是誰走了狗屎運碰到那巨型的紅菇,吃完之後還能力大無窮、百毒不侵...”
說著說著塗爺竟然流出了口水。
“對了,你小子今天問我這麼多問題幹啥?”
“哦,也沒啥事,我就是想看看你喝沒喝多!”陳子河說著就要起身:“行了兔爺,您歇會吧,以後少喝那馬尿,沒啥用!”
“哎,你這混小子,你什麼時候見塗爺喝多過?!”塗爺坐直了身子說道。
“行行行,您沒喝多過,您歇著吧,我得回家吃飯了!”說著陳子河順手抓起矮桌上僅剩的幾顆蠶豆,一邊吃著一邊離開了。
“小渾蛋!那是塗爺晚上的酒菜!”
...
月上柳梢頭,炎熱的空氣逐漸降下了溫度,隨著陣陣蟬鳴替換為蛙聲,陳家溝也正式降下了夜幕。
沿著金水河走在回家的路上,陳子河反複思考著塗爺說的話。
當然,後麵那些不著邊際的酒話自然不在陳子河思考的範圍之內,他想的是塗爺說道陳曉鈺的那幾句話。
陳曉鈺確實水靈漂亮,一米七的身高,一張俊俏的瓜子臉白嫩可人,漂亮的桃花眼使得她眉目含情,前凸後翹的身段再配上那最令陳子河著迷的雪白美腿,僅僅是在心頭想一下就讓他感覺熱血沸騰。
陳曉鈺的那雙美腿不僅潔白如玉,而且線條優美筆直。再加上她溫柔體貼的性格,怎能不讓陳子河為她神魂顛倒!
但令他絕望的一點,也正是塗爺點出的那個問題:她爹陳有財。
陳有財家裏有三個女兒。
他知道自己沒本事又總想村子裏的人能高看他一眼,便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自己三個女兒身上了。
這樣一來他這三個女兒如何選婆家便成了陳有財每天最看重的事情。
與其說是選婆家倒不如說是賣女兒,況且他家裏的三個女兒個個長得國色天香,所以陳有財便也有了要價的底氣。他給上門提親的人定了三個標準:其一便是家裏至少要有三間大瓦房;其二就是家裏要有錢或者是幹部;其三便是拿二十萬塊彩禮和“三金”首飾。m.X520xs.Com
現在的陳子河不僅身無分文,而且是寄人籬下,正應了那句話:上無片瓦遮身,下無立錐之地。
以他現在的條件和能力,想娶到陳曉鈺簡直是天方夜譚。
陳家溝雖然山清水秀,從村子中穿過的金水河更是把這陳家溝的女子滋養哺育得個個麵若桃花,但這村子周圍群山環繞,與外界交通甚是不便,頗有些與世隔絕的意味。
這深山之中的各戶村民,雖然說不上窮苦不堪,但物質條件確實也說不上好,拚死拚活地在地裏忙活,一年到頭也就勉強混個溫飽。
在這種環境下,想發財可能比登天還要難。
陳子河雖然失憶了,但他腦子並不笨。看著漫山遍野的山珍野味,陳子河倒是覺得這大山就是他要發掘的寶藏,他能娶到陳曉鈺的關鍵也在這山裏。
一路的盤算令陳子河臉色陰晴不定,果然,機遇與挑戰是並存的。
回到家裏,天已經黑了,陳有財和李秀清夫婦已經吃完飯進屋睡覺了,院子裏隻有陳曉鈺坐在餐桌前等著他。
“曉鈺姐,我回來啦!”陳子河笑嘻嘻地跑到陳曉鈺麵前坐下,一臉幸福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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