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軒回頭,看到麗塔已經穿好了衣服。
“你這小樓我來過,我趁著他們不注意,偷偷爬上來的,你們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狀況?”李軒開口問道。
麗塔長歎了一聲,開口說道:“黨爭失利,陳可夫煽動民眾,發起的這一個政變,我父親所率領的第九軍團,現在已經被陳可夫宣稱為叛軍,我也被控製住了!”
麗塔苦笑著說道,隨後看向李軒,目光露出了希冀之色!
“李軒,你留在南越,幫我,還有我父親好不好?”
李軒眉頭皺了起來,沉吟了一會,開口說道:“我隻是答應過來救你們,我可不願意幹涉你們國內的爭鬥,最多,我隻是帶你離開這裏罷了!”
“隻要你願意幫我,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即使成為你妻子,我也答應你!”麗塔咬咬牙說道。
“額,這不是你嫁不嫁的事情,而是裏麵牽扯太深了,而且也很麻煩。”
李軒的拒絕,讓麗塔沮喪不已,確實讓他留下來幫助自己父親,幹涉南越國的政事,有些強人所難了!
想了想,她突然開口說道:“那你幫我刺殺陳可夫,你欠我一件事情,我就不用你救了!”
李軒看著麵前這個女人,搖頭失笑,開口說道:“你這算盤打得挺精的!”
“你,你答應過我,要幫我完成一件事情的,現在你是要食言嗎?”麗塔說道。
“我調查過陳可夫,他可是南越國的一把手,勢力比你們王室要強多了,而且還是擁有四十年的武道宗師!”李軒淡淡的說道。
“那你需要什麼,才願意幫我完成這一件事情!”
“我可以,把我自己給你,隻要你願意幫我刺殺了陳可夫!”
說完了之後,麗塔公主將剛剛披上去的衣服,又脫落了下來。
那薄薄的絲衣,從白嫩的肌膚滑落,順著身子,垂落到了地上,露出了完美的身材。
“我知道你很強,一定有辦法的!”
麗塔抬頭,漂亮白嫩如水一般的嬌軀,毫不遮掩,再一次展現在了李軒麵前。
“姐們,你快穿上衣服,我腦子不是長在胯下那東西上!”李軒無奈的說道。
李軒說到底,和麗塔交情沒有這麼深,而刺殺一個四十年底蘊的武道宗師,而且還位高權重,是有一定的風險的!
突然麗塔想到了什麼,美眸一亮,開口說道:“要是我有報酬呢?”
“什麼報酬,要是你的身體的話,就免了,為了一夜歡愉冒這麼大的風險,這事我可不幹!”李軒開口說道。
“我調查過你,你一直收集一些珍貴的藥材,用來修煉,我以這些珍貴的藥材作為報酬,你願不願意幫我?”麗塔開口說道。
“風險與報酬不成比例?”
“但是,如果這個藥材很多呢?”
“我們王室,珍藏有許多藥材,許多藥材都珍稀無比,五百年野人參,四百年靈果,六百年的極品何首烏,還有一大批,如果放到市麵上,基本都是有價無市的東西!”
聽到這些報酬,李軒頓時瞪大了雙眼,這些藥材,可是有錢都買不到的好東西,自己下次藥浴,雖然找了齊薇還有高麗華收集,但是還是沒有湊夠,有了這些藥材,這次,不,連續幾個月的藥浴都夠用了!
李軒頓時兩眼冒金光,開口說道:“如果這些藥材你們真的有,我也不是不能幫你!”
聽到這麼說,麗塔從地上撿起衣服,重新穿上。
“這些藥材,都在我們王室的秘庫裏,隻要你刺殺了陳可夫,秘庫裏麵的珍貴藥材,全部歸你!”麗塔說道。
“ok,合作愉快,那你現在,是我帶你離開,還是繼續呆在這裏?”
“我不走了,明天就是審判日了,隻要你殺了陳可夫,明天我就能反敗為勝,並且給民眾一個交代!”
麗塔說道。
“也就是說,我今天晚上必須要行動了?”李軒問道。
麗塔點點頭,說道:“他應該就在第一軍團的軍營之中,至於怎麼殺他,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李軒沉吟了起來,一個四十年底蘊的武道宗師,刺殺起來確實比較困難,自己現在的實力,也不敢說穩勝!
不過麗塔給出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隻要幹了這一波,自己起碼幾個月需要的藥材,都能弄到手了。
李軒想到了采兒師姐的那個組織,看來找她問一下,看看有沒有幫助。
“你現在先離開吧,想個辦法後半夜刺殺了陳可夫!”
李軒點了點頭,然後又扒拉上了浴室的通風口,然後鑽了進去,消失不見了!
李軒離開了皇室莊園,然後蹲在江邊城郊外的馬路邊,直接給采兒師姐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電話響了幾聲後,電話接通了!
“小師弟,有事嗎?”林采兒的聲音聽上去有些虛弱。
李軒聽到采兒師姐的語氣,連忙問道:“采兒師姐,你怎麼了,怎麼聽你的語氣,有氣無力的?”
“剛剛來到陰山,大意了,被別人埋伏了一把,不過好在沒有沒有出現太大的問題,對了,你有什麼事,直說,我現在時間很緊迫!”
李軒將自己麵臨的難題給林采兒說了一遍。
“就今天晚上,未免有些太急了,我給你一個聯係方式,可以聯係到南越那邊的組織的負責人,讓他們幫你想辦法!”
“嗯!”
隨後林采兒將一個號碼給了李軒,讓李軒打電話過去。
沒過多久,電話那邊就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誰?”
“請問哪裏可以找到你們,我有一個生意找你們談談!”
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隨後說道:“帶好錢過來,江邊城東街,三十二號樓!?”
李軒聽到這話,立即掛斷了電話,然後找了一輛出租車,朝著市區方向走去。
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九點了,九點半的時候,李軒來到了江邊城東街!
看了看門牌號,確認無誤之後,李軒敲了敲門!
大概等了一分鍾之後,門終於開了,是一個大概二十六七的年輕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