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采兒想了想,開口說道:“我問一下我們我們組織,看看有沒有這三百年雪蓮!”
她發了一條信息後,李軒低頭,看向林采兒。
此時林采兒穿著一件白色縷空的睡衣,裏麵的輪廓若隱若現,李軒又想起來前兩人,采兒師姐幫自己的時候。
李軒不禁嘿嘿笑了起來,坐在了采兒師姐旁邊,然後手朝著采兒師姐身體裏抹去。
林采兒一下子打掉了李軒的手,白了一眼李軒,開口道:“你想要幹嘛?”
李軒繼續嘿嘿笑著,說道:“采兒師姐,我,我那個又不老實了,你能不能用你櫻桃小嘴....”
“滾!”
“之前給了你機會,可是你也不中用啊!”
李軒屁股挨了一腳,被林采兒直接踢到了一旁!
這時候,林采兒手機響了起來,拿起手機一看,她臉上立即露出了一絲笑意。
“消息來了,這三百年雪蓮,在東津,有一個財閥珍藏有!”
李軒聽到這消息,立即說道:“哪個財閥,我過去偷過來!”
林采兒給了李軒一個白眼,開口說道:“這麼珍貴的東西,人家肯定是藏了起來,隻有人家心甘情願給你,要不然你怎麼可能拿到!”
“說得也對,不過人家既然是財閥,肯定也不缺錢,這怎麼能讓別人心甘情願的給自己,不可能的事!”
林采兒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說道:“也不是這樣說,這財閥家主,現在好像是病入膏肓了,正在家裏廣邀名醫治療,或許,你可以嚐試一下!”
聽到這話,李軒笑了起來:“治病,我最在行了,我們去試試,看一下他們願不願意將三百年雪蓮當做診費!”
隨後,林采兒直接在套房廳中,脫下了她的睡衣,然後穿好衣服,開口說道:“走,小師弟,我們去看看!”
“我們就這樣去?人家可能連門都不會給我們進,!”
“當然不是,有引薦人,恭叔已經幫我們安排好了!”說完了林采兒看了一眼李軒,說道:“你要偽裝一下才行!”
說完林采兒給李軒臉上塗上一層黃色藥膏,直接給李軒易容了。
林采兒看了幾眼,臉上露出一絲滿意之色,然後才帶著李軒離開了酒店。
這次前往的的是黒木家族。
黒木財閥主要經營有世界前百的汽車企業,是東瀛著名的財閥之一,其中的身家不可估量!
李軒和林采兒來到了黒木家族別墅外麵,隨後在林采兒一通電話之下,一個女子走了下來。
這女子怯生生的,看上去有些嬌弱!
她看到了李軒和林采兒兩個人,不由詫異了起來。
“你們就是,伊藤先生介紹的華夏醫者?你們怎麼這麼年輕?”
“黒木夫人,是我們,準確的來說,是我身邊的小師弟!”林采兒笑著說道。
“你們有把握治好我父親的病嗎?我父親,得的可是絕症!”
“能不能治療,還要看過才行,黒木小姐,你也不要因為年齡而質疑我的醫術!”
這個女人,就是黒木財閥的老總,黒木通的女兒,黒木澤玲!
“唉,既然來都來了,那就試試吧!”
“你叫我李先生就行了!”
別墅二樓。
李軒終於見到了病人,黒木財閥的家族,黒木通,此時他躺在房間病床之上,還輸著液,旁邊還插著心電儀等各類儀器。
此人看上去四十歲左右,臉色慘白,骨瘦如柴,看上去臉色泛青,已經是病入膏肓了!
這已經幾乎是必死了,最多隻能支撐兩天的時間。
而在這房間裏,還有許多東瀛醫者,他們看上去對此都束手無策。
這時候,這些人注意到了,黒木澤玲帶過來的李軒和林采兒。
其中一個大概比黒木澤玲大一點的女子冷聲質問道:“他們是誰?”
黒木澤玲臉上露出了一絲慌亂之色,弱弱的說道:“他們是我請過來治療的醫生!”
聽到這話,這女子打量了一眼李軒和林采兒兩人,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不屑之色。
“黒木澤玲,你還真是沒有受過高等教育的私生女,這麼容易被人騙,這兩人怎麼看也不像是醫生的樣子!”
一個十五六歲的男孩也說道:“黒木澤玲,你沒有本事請名醫過來,你就不要隨便弄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進來,這樣隻會讓別人笑話我們黒木家族!”
這兩姐弟的話,頓時讓黒木澤玲滿臉通紅。
她低著頭,一言不發。
李軒見到這情況,立即明白了,剛才說話的那兩人,應該跟黒木澤玲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
而黒木澤玲看樣子是個小包子性格,在黒木家沒有什麼話語權。
這時候,一個老婦人淡淡的說道:“算了,來都來了,就讓他們站在那裏看看吧!”
“可是,奶奶,這一看上去這兩人就是騙子....”那女子說道。
這老婦人眸子裏露出了一絲悲傷之色,疲倦的說道:“今天這日子裏,就別爭吵了,好不好?”
聽到這麼說,這姐弟倆安分了下來。
李軒也不想聽他們過多廢話,剛想上前去看一下這黑木通,突然一個身穿旗袍的貴婦急匆匆的走了過來,後麵還有一個身穿白大褂的老者!
黒木澤玲看到如此,對著李軒說道:“李先生,你稍等一下在上去瞧,她是我母親,雖然不是親生的,而那老先生是我們東瀛最著名的神醫,井上先生!”
李軒受到如此輕視,也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自己等那老先生看完,自己在上去瞧瞧就是了。
李軒他看出來了,黒木澤玲也不太相信自己。
想來也是,畢竟自己年齡這麼小,一般認為,醫術不會很好,自然也不會太看重,她讓自己上來,也不過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而已!
這井上先生到了黒木通跟前,先是用聽診器聽了一會,然後又檢測了一下黒木通的基本狀況,最終搖了搖頭。
“沒有治愈的可能了,準備好後事吧!他的器官已經開始衰竭了!”
聽到井上先生這麼說,在場的黒木家族的人,臉色都煞白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