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個情況,兩人都傻眼了,驚駭的看著李軒。
李軒笑了笑,隨後在兩人驚駭的目光中,劈裏啪啦的揍了起來,這兩個本想著進來給李軒教訓的武者,一下子被弄得哭爹喊娘的。
好一會之後,李軒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被抓來武局的悶氣,總算是發泄了出來了。
張瀾他們兩人此時可謂是後悔不已,自己究竟是招惹了一個什麼玩意,不僅僅沒能出氣,還被胖揍了一頓。
“好了,舒展了,你們兩人,過來給我按摩,要不然待在這裏實在是太無聊了!”李軒笑著說道。
聽到李軒這話,兩人訝異的目光看向李軒,但是看到李軒舉起了拳頭,不得不走了過來,跟個受氣的小娘包一樣!
“按這裏,用力一點,小時候沒吃奶嗎?”
“這個部位,舒服,捏好了!”
“你去給我腳底按摩!”
.....
第二天,第二天一大早,無數輛軍車,停在了武局大樓門前。
一個女人下了車,氣勢洶洶朝著武局大樓走了進去,身後足足有好幾百人,手裏都拿著各種槍械。
“讓那老東西給我出來,居然敢關我的人!”
“將這給我包圍起來!”
無數人直接手持各種槍械,將武局直接圍了起來。
秦臻臻站在前麵,看著看守武局大樓的武者,冷聲說道。
邱老急衝衝的走出大樓,看著密密麻麻的部隊,還有氣勢洶洶的秦臻臻,不由苦笑了起來。
“我的姑奶奶,用得著這麼大的陣仗嗎?”邱老苦笑著說道。
“要是我不帶人過來,我小師弟豈不是讓你們給欺負了,事情的因果我已經全部調查清楚了,死掉的那幾個人,完全就是咎由自取!”
秦臻臻冷笑著,看向了邱局。
“他,我好生招待著呢?臻臻小姐,你放心吧!”邱局幹笑著說道。
“那現在我要帶走我小師弟,你可有意見?”秦臻臻開口說道。
“沒意見,絕對沒有意見,剛剛總部那邊已經傳來了消息,我這就帶你過去看你小師弟!”
隨後邱老帶著秦臻臻,進入了大樓,來到了監禁室外,打開了房門!
兩人看到房間裏麵的情形,不由有些愣住了。
“邱局,果然客氣,居然專門讓兩人招待我小師弟!”秦臻臻笑吟吟的說道。
邱局看到這情況,也不由無語了起來!
此時李軒舒服的躺在床上,張瀾他們兩人,鼻青臉腫的,正一臉悲催的給李軒不停的按摩。
看到邱局過來,這兩個人立即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連忙跑了過去。
“邱局,你可要給我主持公道,此人為非作歹,罪惡滔天!”
“邱局,你看他把我兩人打得,太狠了!”
張瀾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了起來。
邱老的幹笑僵在了臉上,心裏尷尬不已!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進監禁室做什麼?”邱老強忍著怒火,開口道。
張瀾張口想要說話,但是想到自己是進來公報私仇,報複李軒,現在可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看到他們扭捏的樣子,邱老立即意識到了,這兩個人進來,準沒好事!
想到這裏,不禁冷哼了一聲。
李軒看到臻臻師姐,一下子從床上蹦了起來,高興的說道:“師姐,你來接我了?”
秦臻臻點了點頭,說道:“小軒子,我來接你回家!”
隨即邱老讓人打開了李軒手上的鐐銬,秦臻臻帶著李軒,離開了武局大樓。
看到外麵密密麻麻的部隊,李軒不由有些咂舌,開口道:“臻臻師姐,居然叫了這麼多人過來。”
“昨天邱老這老頭子給了你一個下馬威,我師姐怎麼能落了你的麵子。”秦臻臻嫣然一笑,說道。
“臻臻師姐,你對我真的是太好了!”
“好了,回萱萱師姐家去吧!”
隨後秦臻臻和李軒,一起回到了柳萱萱的別墅中、
....
江淮,安家!
安老爺子臉色陰沉無比,冷哼了一聲,對著管家嗬斥道:“少爺一整晚沒有回來,今天早上也沒有去公司,立即打電話給他,讓他給我滾回來!”
管家聽到這話,連忙拿出了手機,撥打了安少的電話,但是電話一直沒能打通!
“老爺,少爺他不接電話!”
“看他回來,我不扒了他的皮!”安老爺子怒道。
一旁的一個中年婦人聽到這麼說,不禁說道:“年輕人,愛玩一點也沒有啥大不了的,就當給他放一天假又如何?”
安老爺子冷哼了一聲,剛想說道,突然一個急衝衝的身影,走了進來。
“哥,不好了,出意外了!”
來人正是安老爺子的弟弟,也是江陵有頭有臉的人物。
“什麼事這麼著急,慢一點,一大把年紀了,還這麼毛躁!”安老爺子冷著臉,嗬斥了起來。
“不是,是出了大事了,安子,他出狀況了!”安老爺子的弟弟喘著氣說道。
“什麼事情?”安老爺子眉頭皺了起來。
“安子,他死了,現在屍首就在門外,是我朋友送過來的!”
“什麼,我兒子,他死了!”安老爺子一聲怒喝,大聲道。
一旁的中年婦人聽到這個消息,兩眼一黑,差點暈了過去。
“千真萬確,你現在還是出去看看吧!”
那中年婦人和安老爺子,急忙衝了出去。
來到大門外,立即就看到了他們兒子,躺在一輛三輪車上,一動不動,臉上隱隱已經發黑了跡象了。
“天呐!我的兒呀!”
這中年女人兩眼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而安老爺子踉踉蹌蹌,也差點摔倒在地上,幸虧一旁自己的弟弟扶住了,要不然就摔倒在地上了。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殺了我兒子!”安老爺子怒不可遏的吼了起來。
他老年得子,就一根獨苗,當年不知道花費了多少功夫,才懷上的這孩子,現在自己兒子居然死了,這如何能讓他接受。
這時候,送屍體來的那人淡淡的說道:“摔死的,節哀!”
“胡說,他胸膛都深陷下去了,很明顯是被人打死的,怎麼可能是摔的!”安老爺子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