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麼說,李軒立即低頭一眼,自己這特長有點尷尬,不由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尷尬的笑了笑,然後用被子蓋住,套上了褲子。
“你四師姐通過航班盤查出,在真龍玉佩被奪走的當天,有一個隱門宗主,乘坐飛機返回國內!”
“還有,你臻臻師姐還找到了當時的安檢員,調取了安檢時候的物品錄像,他有一個棕色的盒子,裏麵裝著的,很有可能是真龍玉佩!”
聽到楚倩師姐這麼說,李軒立即高興了起來,連忙開口問道:“那他現在在哪裏?”
“他是昆侖山脈中,比較有威望的隱世宗門,叫連陽宗,現在真龍玉佩,應該就在連陽宗之中。”
“那我應該怎麼找到他們宗門?”
楚倩淡淡的說道:“你臻臻師姐,已經從武局調查出了,他們宗門的大概地點,位置等會你臻臻師姐會發給你,你必須要馬上出發,乘坐火車,前往蜀地,然後從蜀地入昆侖山脈!”
“不過你要想弄到隱門的確切地址,可以在蜀地川城中,找劉家的麻煩,這劉家是練陽宗的外門勢力之一,一直以來,都是由他們劉家,運送各種物資,給連陽宗!”
李軒點了點頭,然後開口說道:“我等一下就出發!”
隨後李軒洗漱完,柳萱萱開車,送李軒進入市裏的火車站。
將李軒送到了火車站後,柳萱萱開車返回江陵了。
通往川城的綠皮火車上。
李軒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著窗外的景色。
連陽宗,居然奪走了屬於我的真龍玉佩,這次,他打算親自上門去要。
要給,那還好說,要是不給,就不要怪自己不客氣了,這件事情,終究是他們不地道!
這時候,突然一陣香風襲來,兩個身材高挑的少女走了過來,坐在了李軒的對麵。
看著這兩個美女,李軒眼前一亮!
看來,這次旅程,不會那麼無聊了!
似乎,這兩人還是武者?
從市裏去往川城,大概需要一天的時間,傍晚才到,這旅途有兩個美女相伴,挺幸運的!
坐在李軒斜對麵的,是一個黑色長裙的美女,身材偏瘦,不過不該瘦的地方,一點也不小,而且五官精致,十足十一個小美女。
至於另一個女的,帶著鴨舌帽,帶著口罩,帶著墨鏡,根本看不出啥模樣,不過李軒心裏認為,估計長得不太好看,要不然幹嘛遮擋得自己嚴嚴實實的!
李軒隻不過是多打量了幾眼,那戴著鴨舌帽的女子立即摘下了墨鏡,怒瞪一眼李軒。
“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嗎?”
李軒聞言,愣了一下,隨後笑了起來!
“剛才你戴著墨鏡我沒看出來,現在你摘下了墨鏡,看到你這樣子,你必定是有大凶之兆!”
聽到李軒這話,這女人眸子露出了一絲厭惡,冷聲道:“臭流氓,你敢調戲我?”
李軒一聽這話,頓時六樂了,開口說道:“誰調戲你了,是你思想不純潔,我說的是凶兆,不是你胸前那玩意,是字麵意思!”
“姑娘你內氣紊亂,要是不調理,估計兩天不到,你就會走火入魔,輕則內功盡失,重則全身癱瘓!”
“哥我好心提醒你,結果你還當我臭流氓,雖然你確有過人之處!”
說完李軒低頭打量了一眼她那起碼E的凶器!
聽到李軒的話,這女的氣壞了,剛想要怒罵,突然一旁的少女拉住了她!
“小妹,他說出了你的身體問題了....”
李軒看著這帶著墨鏡的女子,心裏不由想到,這女腦子估計也不太靈光,自己說話都這麼直白了,點出了她身體問題,居然還沒有意識過來!
這時候這戴著口罩的女子,才反應過來,震驚的看著李軒。
“你,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你也是武者?”
李軒淡淡的說道:“當然,要不然我怎麼看出來你身上的問題?”
就在李軒說完了之後,那女子眼神明顯不對了,充滿了提防!
隨後這兩個女子交頭接耳了一番。
突然這兩個女人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然後離開了車廂!
李軒看到這情況,不由愣住了,這不符合邏輯啊!
她的問題,自己隻需要針灸一番,便能徹底治好,她們怎麼離開了?
算了,就當她沒這個福分吧!
李軒並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而是眯著眼睛,睡了下來。
李軒睡了一會,突然察覺到有些不對勁,隨即睜開了眼睛!
“別動,要不然我不客氣了!”
剛才的那兩個女子,重新回來了車廂,坐在李軒麵前!
此時,那個鴨舌帽女子靠在自己身邊坐了下來,同時,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那鴨舌帽女子的遮擋之下,對準了李軒的胸口!
看到這情況,李軒不由愣了一下,隨後笑著說道:“你們兩人,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好心說出她的身體問題,你們居然恩將仇報!”
“說,你們是不是那人派來的人?”那黑裙少女,冰冷的目光看著李軒?
“什麼那人這人的,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李軒一臉無辜的說道。
“嗬嗬,你剛才說出我小妹的身體問題,不就是想要逼我們就範嗎?”
李軒聽到她這麼說,立即知道,她們對自己,應該是有點誤會!
“喂,我跟你說的那人,什麼關係都沒有,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我剛才能看出你小妹的身體問題,完全就是憑著自己的本事,眼眸無光,充血,還有她紊亂的氣機,這不是走火入魔的傾向,還能是什麼?”
“還有,你這凶器真大,真圓!”李軒一臉莫名的笑意。
那緊挨著李軒坐的女子,聽到李軒這話,順著李軒目光看去,立即察覺到自己衣領口下,全被走光了,這個角度,這臭男人剛好能清清楚楚看到自己衣領口下的風光!
“混蛋,你眼睛往哪裏看呢?”這女子俏臉如霜,另一人的匕首,繼續朝著李軒胸膛送去,抵在了他的心髒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