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出去!”麗塔強忍著怒火,開口說道。
“好咧!”
李軒直接來到了樓下,沙發下坐了下來,坐等百靈參到手。
李軒離開房間之後,麗塔看著地上已經成為了肉醬的蠱蟲,肉痛無比,她可是做了好大的決定,才將這蠱王用到李軒身上,但是沒有想到,自己精心培養了幾年的蠱王,直接被這混蛋小子一腳給踩爆了!
而且,等會還要給李軒一株百靈參,這次可真是折了夫人折了兵!
李軒坐了好一會兒,麗塔走下來的時候,已經換好了衣服。
看到她一臉微笑的樣子,李軒心裏暗暗提防了起來,這女人,心計果然夠深,居然這麼快就擺正心態了。
師姐說過,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果然說得沒錯!
她手裏頭拿著一個棕色的木盒子,直接來到李軒麵前,淡淡的說道:“這是我答應給你的百靈參,這就算是當你的出診費用了!”
李軒接過這木盒子,看了一下,隨後嘴角露出了笑意。
這藥材可珍貴無比,平日裏,想要買到這品質的百靈參,基本是可遇不可求,現在隻是過來紮幾下就到手了,這買賣,實在。
看著李軒的笑臉,麗塔心裏可不好受,她的心簡直就在滴血。
原本以為,自己利用蠱蟲收服了李軒,然後這一枚百靈參就當做是李軒的見麵禮了,現在不僅僅蠱王蟲被此人一腳踩死,還要賠上一株珍貴的藥材。
“那多謝麗塔公主了,如此厚禮,我就不推脫了!”李軒笑嘻嘻的將這一株百靈草收了起來。
看到李軒得意的樣子,麗塔恨不得將李軒生撕活吞!
“好了,藥材已經給你了,你可以離開了!”麗塔按捺住湧起的怒火,咬牙說道。
李軒看到麗塔下了逐客令了,心裏暗笑不已,隨後想到從這裏出去到可以打車的地方,起碼要不少時間,於是開口問道:“你請人接我進來,你不讓人送我回去嗎?”
“沒空!”麗塔冷冷的說道。
“真是一個小氣的女人!”
李軒說著,直接離開了這一棟小樓,然後朝著莊園外麵走去。
李軒花了幾個小時,才返回李青青的別墅。
第二天,李軒和李青青兩人,來到了市區的一間酒店之中。
“真龍玉佩就在大肚佛手裏,他的秘書今日設宴,就在這酒店頂層,今天他們會公布他們需求,他已經放出話來了,誰若是完成了他的任務,就以真龍玉佩相送!”李青青開口說道。
“這樣一來,這事情變得有趣了起來,華夏的許多高手,絕對會參加這一場宴會,剛剛進去的那兩人,實力很強,已經進入了一流高手的行列,足以比擬戰神!”李軒淡淡的說道。
李青青聽到李軒這麼說,臉色不禁有些驚駭了起來。
“足以比擬戰神?這真龍玉佩到底是什麼東西,居然能吸引這種層次的強者來搶奪,我們南越國,也不過隻有兩位戰神而已!”李青青驚駭的說道。
“一個很重要的東西,能讓武者提升實力,自然能吸引許多人前來爭奪!”李軒笑著說道。
“許多強大的華夏武者,都前來了,這次你想要拿到這真龍玉佩,估計不會很簡單!”
“放心,這玉佩我一定不會讓其落入其他人手裏的。”
隨即李軒和李青青,走進了這酒店裏,李青青拿出了一個憑證,然後有一個侍從,直接就將李軒他們,帶入了頂層之中。
來到了上麵的這個宴會,這裏被布置成了一個會議室的樣子,上麵還有一個投影屏幕,還有一個人,站在上麵。
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那個公司的重要會議呢?
李軒看到這個情況,心裏也忍不住好笑了起來,這大肚佛,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
他故意讓這麼多華夏武者前來,然後還弄了一個這樣的宴會,心裏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
李軒感覺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或許,這大肚佛,有什麼陰謀也不一定。
隻是,這大肚佛,到底想要什麼?
看著李軒緊緊皺著的眉頭,一旁的李青青笑著說道:“你等一下聽這大肚佛的秘書說條件不就行了,現在想這麼多也沒啥用!”
兩人在一個角落的空位上坐了下來,隨後觀察起了這一個場景裏的人。
大概有二三十人左右,大多數都是來自華夏,傳說中的隱門之人,三五成群,一幫一幫的,實力不太差,不,應該說很強。
李軒一眼就注意到了,一個看上去一米五左右,又矮又胖的小老頭,此人實力不可小覷,這還是李軒第一此見到如此強大的人。
當然,除了自己之外!
不過令李軒驚訝的,還有一個女人,就是那天在飛機上,自己見到的那個英氣女子!
這女人居然也是來爭奪真龍玉佩的。
還有許多人,不過李軒並沒有太在意,這些都是隱門的人,如今聽聞真龍玉佩在南越國出現,紛紛都下山,來到了南越國,想要爭奪這一枚玉佩。
“各位來自華夏的朋友,我們的老板在地下黑市中,花了大價錢購得這一快玉佩,我知道你們當中,許多人都想要得到這一塊玉佩,我們老板買了這一塊玉佩,主要就是想要讓大家幫忙完成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完成了,就能得到我們老板的贈與!”這大肚佛的秘書,在台上淡淡的說道。
眾人沒有出聲,都一臉疑惑的看著這秘書,等待著他繼續說下去。
“這一件事情,就是前往金山角,幫我們老板除掉一個人!”
隨後,這台上的投影儀,照出了一個中年男人的身影。
“此人是金山角勢力中,最強大的一個勢力團夥頭目,想要那一枚玉佩,就用這一個人頭來交換!”
“還有,這是此人的資料,現在傳閱給大家,好讓大家了解一下此人的底細。”
李軒聽到這個任務,嘴角不禁露出了一絲微笑,這未免也太簡單了。
隨後一個人捧著厚厚一疊文本,每人發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