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小劍的喊叫聲很快就吸引了山洞裏的人。
不多時,山洞裏又竄出了十幾人。
這些人明顯都跟龍小劍差不多,並沒有穿巫蠱門的衣服,而是穿著黑衣。
甚至於,他們的身上都散發著一股被基因液改造過的氣息。
如果所料不錯,這些人應該全部是龍傲天的死士。
“龍小劍,怎麼回事?”一名中年男人來到了龍小劍身邊,擰著眉頭問道。
龍小劍一指桑巴:“他竟然說李浪是聖主,我呸,什麼狗屁聖主!我看,他們就是不想替主人辦事了。”
“桑巴,你要背叛主人?”那名中年男人望向桑巴,陰聲道:“你應該知道,主人不但是我們的主人,更是蠱蟲一脈的副門主,你們現在想認別人為主子?”
桑巴一行人跟龍小劍一行人顯然不太對付。
他梗著脖子叫道:“龍一,你少在這裏裝腔作勢。龍傲天雖然是我們的副門主,但這些年來,他管過我們的死活嗎?我們都知道,他是龍組的副組長,他雖然也是我們的副門主,可從來沒把我們放在眼裏。我們早就受夠了,現在,巫蠱門亂成一鍋粥,我們那麼多兄弟都死了,可是,龍傲天從來沒有多問過一句,隻想差遣我們,讓我們替他爭奪門主之位,你告訴我,我們憑什麼要效忠於他?”
桑巴倒還算理智。
龍一暴怒:“桑巴,你竟然敢如此詆毀主人,如今雖然主人聯係不上,但我們沒有親眼看到主人的屍體,就不會承認主人死了。既然你敢背叛主人,那就去死吧!”
龍一一揮手:“殺了這些叛徒!”
刷!
刷!
刷!
龍一身後跳出十幾人,直接將李浪跟桑巴等人全部圍住。
桑巴頓時麵色大變。
他知道,這些人都因為基因液的原因,根本不懼怕蠱蟲了。
如果真打起來,他們根本不是對手。
“判官,冥王,陪他們玩玩。”李浪眯眼望向龍小劍:“嗬嗬,你們還心存僥幸啊!龍傲天已經死了,你們群龍無首,你們的所有算計都功虧一簣了。現在如果你們乖乖束手就擒的話,我或許會考慮讓你們死得痛快點兒。”
“放屁!”龍小劍暴怒:“李浪,我知道你厲害,但這裏可是深林,我不信你一個人能夠殺了我們這麼多人。如果主人真出了意外,今天,就拿你的命來祭奠主人!”
見那些黑衣人還不動手,龍小劍咆哮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快動手,把他們全殺了!”
判官跟冥王立刻擋在李浪麵前。
桑巴等人雖然心生絕望。
但是,在巫蠱門中見過了太多的生死。
他們隻希望能夠好好過日子,好好活下去。
如今傳說被證明是真的,那李浪極有可能真是聖主,真能拯救巫蠱門,成為新一任門主。
如果他們能夠保護好李浪,說不定可以在巫蠱門的曆史上寫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保護好聖主,就算是我們死了,也不能讓聖主出事!”桑巴大聲喊著,也拿出了彎刀。
巫蠱門的人善用彎刀。
但因為他們平常對蠱毒研究頗深,對於武道反而不太重視。
所以,真算起來,他們恐怕也僅僅是外勁的水平。
而龍小劍他們被基因液改造過,都已達到了內勁,打起來根本不是一個檔次。
判官跟冥王倒也算是內勁水平,而判官更是達到了內勁巔峰的狀態。
至於冥王,頂多也就是內勁中期的修為。
但是,有李浪在,他們根本不懼怕。
“嘎嘎,好久沒正兒八經殺人了,今天,本冥王就好好活動活動筋骨!”冥王大笑著,抄起哭喪棒,直接衝向了那些黑衣人。
判官也是眼神一眯,舉起判官筆衝了上去。
桑巴等人則護在李浪的身邊,一臉的緊張。
反倒是公羊強看起來異常興奮。
“哇,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都以為你們在拍電影呢。”公羊強眼巴巴望著李浪:“小哥,你們這是不是就叫江湖仇殺啊?哈哈,以前我隻是在電視上見過,卻沒想到能夠現場看到,嘖嘖,好刺激啊。”
李浪無語:“你不怕死?”
公羊強一拍胸脯:“看小哥的樣子這麼淡定,我怎麼可能怕呢?”
說到這裏,突然又壓低聲音問道:“那個,小哥,他們不會真殺了我們吧?”
砰!
公羊強話音剛落,一人直接砸在了他的麵前。
對方的胸口被判官用判官筆戳開了一個大洞,掙紮了兩下,當場死掉。
公羊強雖然是獵戶,也經常獵殺野獸,但哪裏見過這種場景?
殺人,如屠雞狗。
“我靠!”公羊強往回一跳,似乎又感覺好奇,用腳踢了兩下那名黑衣人,確定對方已死透了,這才擠出一絲生硬的微笑:“你,你們真殺啊?”
李浪哭笑不得。
他沒有回答,而是抬起頭來望向判官他們。
判官跟冥王雖然勇猛,但明顯已有些招架不住了。
倆人背靠著背,喘息已有些急促了。
“奶奶的,這些家夥好像有些手段啊!特麼的,他們竟然感覺不到疼,好像除了心髒跟腦袋,根本殺不死他們啊!”冥王一邊罵罵咧咧,一邊警惕地盯著周圍。
判官倒是相對淡定:“冥王,修羅大人可是在看著我們呢,這次跟他出來辦事,他讓我們動手,肯定是想看我們的手段的,好好表現。”
冥王頓時打了一個激靈。
對啊!
這些人在修羅大人麵前絕對不夠看的,修羅大人讓自己動手,肯定是想試探自己的啊。
“再來!”冥王頓時來了精神,舉起哭喪棒,朝著麵前一名黑衣人的嘴就捅了過去:“捅口門了啊!”
噗呲!
直接捅了進去,把對方的牙齒都給崩掉了好幾顆。
然後,竟然把腦袋都給捅開了一個大洞。
另一名黑衣人暴怒無比,舉起長刀朝著冥王的後背砍去。
冥王來不及躲閃,大叫不好:“判官,快救我!”
判官用判官筆擋住對方的砍刀,又一揮手,將判官筆戳進了對方的眉心。
但對方人太多了。
判官剛剛殺了一名黑衣人,又有兩名黑衣人衝了上來。
對方一左一右,對著判官的後背就砍。
判官頓時感覺遍體生寒。
想要躲閃,已經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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