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鬼?”李浪一愣,對這個名字有些陌生。
陳麒麟解釋道:“浪哥,事情的發展已超出了我們的預料,現在我們懷疑曹玄冥就是佛爺的人。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曹玄冥身死恐怕遠非表麵上看到的那麼簡單。”
李浪明白陳麒麟的意思,略一沉吟道:“你的意思是,曹玄冥能夠成為狼王,是佛爺的意思,而佛爺,已不知不覺滲透到了很高的位置?”
“對,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太可怕了。”陳麒麟聲音有些沉重:“所以,白冰那裏就是突破口,可現在,白冰也死了,我們一時間找不到新的突破口。至於那些曹玄冥帶到天州的人,回來之後都被控製了起來,剛開始他們還嘴硬,但後來都交代了,白冰竟然指使他們誣陷你跟我,原本我們想將白冰先抓起來對峙,可現在白冰死了,很多事情都陷入僵局了。不過,浪哥,你暫時應該不會有麻煩,畢竟你曾是前任狼王,但我暫時應該無法離開安全局再去天州了。”陳麒麟情緒有些低落。
李浪隱隱明白了什麼:“你被禁足了?”
“嗬嗬,是啊。”陳麒麟苦笑道:“這次天州之行牽扯出了太多的事,不過好在大先生的存在讓上頭非常重視,我也隻是被禁足而已,電話還是可以打的。”
“那你自己好好保重,這邊的事交給我了。”李浪道。
陳麒麟道:“浪哥,你自己多加小心,囈語既然出現了,我擔心他會瘋狂反撲,對你下手。”
“我知道了。”李浪掛掉電話,回到陳漁麵前,將手機遞還給陳漁:“麻煩把馮明遠帶出來吧。”www.x33xs.com
陳漁沒有動,隻是盯著李浪:“怎麼,你跟我哥商量好了不想讓我參與這件事?”
李浪沒有否認:“我跟你說過了,那個白冰的身份特殊,你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
“可我就是想管。”陳漁將胸脯一挺,擋在了李浪麵前:“如果你不把實情告訴我,我就不把馮明遠放出去,就算是我哥打電話也不行。”
李浪皺眉:“陳漁,都這種時候了你還耍什麼小孩子脾氣啊!”
“我耍小孩子脾氣?”陳漁不服氣道:“從小到大我家裏人都感覺我是個女孩子,什麼事都不讓我管,把我當成是需要保護的那個人,等長大了,給我找個人嫁了。可現在我也是警察了,還當上了所長,這次我哥來我也感受到了,在他眼裏,我這個所長根本不值一提。你們說是為了保護我,什麼事也不讓我知道,不讓我管,可是,你們早就不知不覺把我牽扯到其中了。很多人都知道我哥是陳麒麟了,還有你李浪,你是修羅,是個殺手,我跟你走得那麼近,如果那些地下世界想對付你的人一旦知道這個消息,會不會從我這裏下手?”
見陳漁的情緒有些激動,李浪連忙安慰道:“陳漁,你別激動,現在的情況有些複雜,我暫時也沒理清頭緒。”
“李浪,你不要在這裏跟我胡攪蠻纏。”陳漁根本不相信李浪的話:“你告訴我那個白冰究竟是怎麼回事,剛才雖然我不知道你跟我哥說了什麼,但我看得出來,你們之間肯定碰到問題了。你想想,我現在是所長,很多事情都能幫得上忙,如果你需要的話,告訴我,我可以替你們做很多事的。”
李浪見陳漁不依不饒,一副期待的模樣,隻得歎了口氣:“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先把醜話說在前頭。”
陳漁頓時期待點頭道:“你說。”
“如果你真想知道一些地下世界以及那個死者白冰的事,那就意味著會承擔相應的風險。”
陳漁斷然搖頭:“我不怕。”
李浪擺了擺手:“我知道你不怕,但不怕跟小心謹慎是兩回事。”
頓了頓,李浪盯著陳漁的眼睛,語重心長道:“如果你真想幫忙的話,你要答應我先保證自己的安全,無論發現什麼線索,千萬不要輕舉妄動,記得第一時間告訴我,明白嗎?”
陳漁使勁點頭:“沒問題。”
李浪看得出來,陳漁對於地下世界的事非常期待,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將白冰跟曹玄冥之間的關係,以及曹玄冥極有可能是佛爺手下人的事大體說了一遍。
陳漁聽完後目瞪口呆,不但沒有半點兒害怕,反而激動地抓住李浪的雙手:“李浪,你可是殺手修羅啊,我哥竟然會跟你商量這麼重要的事?你說,你是不是還有別的身份?”
李浪沒想到陳漁突然變聰明了,直言道:“我是前任狼王,貪狼能有今天的成就,全是因為我。也正是因為我在貪狼建立了威信,所以,那個新狼王曹玄冥才會想將我踩在腳下,好坐穩他狼王的位子,隻是他自己都沒想到,會悲催的死掉。”
見李浪說的煞有介事,陳漁剛開始還聽的一本正經,可聽完後,卻是噗呲一笑:“李浪,如果不是我知道你是什麼人,恐怕真被你騙了呢。”
李浪無語:“你不信?”
“哈哈,狼王啊,那可是連我哥都崇拜無比的人,你說你是狼王?嘖嘖,如果你真是狼王的話,那我還是狼夫人呢。”陳漁錘了李浪的胸口一下:“既然你不想說,那我也不追問了,但我哥既然選擇相信你,我就算是相信我哥,也會相信你的。成,我會讓人去調查最近有什麼公司或者家族在對其它家族下手,一旦有任何結果,我都會先告訴你的。”
說完,直接吩咐人將馮明遠帶了出來。
看到李浪,馮明遠撲進了李浪的懷裏,嗚嗚哭了起來:“姐夫,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邊說著,還擰了一把鼻涕,就準備往李浪身上抹。
李浪差點兒沒惡心死,一把將馮明遠推開:“你別惡心我,馮明遠,我沒想到你竟然還有這一手啊,嘖嘖,就你這副慫樣,竟然還會殺人?”
馮明遠見鼻涕沒處抹,隻得在自己身上擦了擦,哽咽道:“姐夫,我不會被槍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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