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浪搖了搖頭:“暫時還沒有,但我看得出來,林妖嬈應該不是為了楊林的錢來的,至於她的目的,我現在並不清楚,不過,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這段時間楊林也不會聽你的,你能做的就是靜觀其變,不要再提資產轉移的事了。”
“啊?”楊小嬋張著嘴:“那豈不是讓林妖嬈那個狐狸精得逞了?”
李浪笑道:“她所圖既然不是錢,那肯定比錢更加難得到,所以,並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得到的。”
“那除此之外,還能怎麼辦?”楊小嬋有些沮喪,站了起來:“走,跟我一起去看看九哥吧。”
李浪好久也沒見過楊一刀了。
隨著楊小嬋來到了別墅。
院中,一個頭發淩亂的男子正蹲在地上,手裏拿著一根草,正在撥弄螞蟻。
聽到有人進來,男子抬起頭來,突然間咧嘴一笑:“嘿嘿,小嬋,你不是楊林親生的,嘿嘿,嘿嘿……”
李浪聞言差點兒沒一個跟頭栽倒,怪異地望向楊小嬋。
楊小嬋苦澀一笑,解釋道:“九哥前段時間一直躺在床上,但那段時間楊林心情不好,什麼話也在九哥麵前念叨,結果,九哥就記住這句話了。現在,九哥把這句話當成了口頭禪,見人就說。”
李浪嘴角一抽:“所以,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你不是楊林親生的了?”
楊小嬋無奈點了點頭:“是啊。”
“咳咳。”李浪知道,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之前他原本想嚐試著用宋紅娘留下的生命原液給楊一刀治治這改造液的後遺症試試,但後來一直忙著其它事,竟然忘了。
今天既然碰到了,李浪便道:“小嬋,我可以試著給楊一刀治治看看能不能讓他恢複一些記憶。”
楊小嬋卻隻感覺李浪在安慰自己,搖了搖頭:“沒用的,這段時間我也請了很多名醫,可連九哥失憶的原因都找不到。而且,九哥雖然失去記憶了,但身手還在,好多醫生都被他打了。哎,看著九哥現在的樣子,我突然好心酸……”
說著說著,楊小嬋又要哭了。
李浪見此,隻得說道:“讓我試試吧,反正也沒什麼損失。”
不待楊小嬋再答應,李浪走到楊一刀麵前,開口說道:“楊一刀,你還記得自己是誰嗎?”
“你管我是誰!”楊一刀突然間站了起來,凶神惡煞地盯著李浪:“你不會又想打我吧?”
“對,就是想打你!”李浪點頭。
“哼,就憑你?”楊一刀突然間出拳,對著李浪迎麵砸來。
李浪抬手,輕鬆抓住了楊一刀的手。
楊一刀想要往回抽,卻怎麼也抽不動。
李浪一鬆手。
楊一刀因為回抽的力量太大,竟然一個踉蹌跌倒了。
他惱怒不已,直接跑進了別墅裏。
片刻後,竟然把他的刀拿了出來,朝著李浪就劈砍了下去。
楊小嬋嚇壞了。
自從楊一刀失去記憶後,見到有人試圖給他治病就會打人。
今天,竟然還把刀拿出來了。
“九哥,住手啊!”楊小嬋大叫。
李浪卻沒有躲閃,而是冷冷盯著楊一刀:“楊一刀,跪下!”
轟!
李浪的聲音宛如驚雷般響起。
楊一刀舉在半空中的手突然間停下。
他怔怔盯著李浪,忽然間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淚如雨下:“師父。”
這莫名其妙的舉動,讓楊小嬋愣在了當場。
楊小嬋怪異看著李浪,不明白李浪一句話怎麼就讓楊一刀跪下叫師父了。
李浪卻看得出來。
楊一刀執念足夠深。
想當初,楊一刀跟著楊林下山時曾發過誓,誰能奪過他的刀,就認誰為師父。
看來,這個念頭已經刻在楊一刀的骨子裏了。
這也就是說,楊一刀失去的僅僅是腦海中的記憶,而某些刻在骨子裏的東西,並沒有丟失。
雖然不確定生命原液能夠讓楊一刀恢複記憶,但李浪還是來到楊一刀麵前,拿出生命原液,“張嘴。”
楊一刀竟然真的乖巧張嘴。
李浪給楊一刀嘴裏滴了一滴生命原液。
然後,把生命原液收了起來。
這種生命原液是否對楊一刀有效,李浪也不確定,但至少可以嚐試一下。
接下來,就是靜靜的等待。
“我是,楊一刀?”良久,楊一刀眼神突然變得清澈,喃喃自語。
楊小嬋一下子撲到楊一刀麵前:“九哥,你,你恢複記憶了?”
“小嬋?”楊一刀呆呆發著愣,望著楊小嬋:“小嬋,我這是怎麼了?”
隨後,又抬頭望向李浪:“你是誰?”
“他是李浪,剛才你還叫師父呢,九哥。”楊小嬋眼眶發紅,眼見就要哭了。x33xs.com
楊一刀搖頭:“師父?不,小嬋,我師父是老頭,怎麼會這麼年輕?小嬋,他是不是要欺負你?你放心,我就算是死,也會保護你的!”
說著,竟然站起來,擋在楊小嬋麵前,警惕地盯著李浪:“你想欺負小嬋,先過我這一關。”
“九哥,九哥,他是李浪,是奪過你刀的人啊。”楊小嬋趕緊拉住楊一刀。
楊一刀茫然,拍著腦袋似乎在努力回憶什麼:“啊!好痛,我怎麼記不起來了,啊,好痛啊!”
看著楊一刀痛苦的樣子,楊小嬋趕緊求助地望向李浪:“九哥這是怎麼回事?”
李浪沉吟道:“看他的樣子,應該是一部分記憶被激活了,可是,目前的狀態並不穩定,所以,也隻是記住了他最想記住的人,至於後麵能否完全恢複,得看他自己了。”
饒是如此,看楊一刀的情況,那生命原液應該是起作用了。
但似乎效果隻能發揮一部分。
這種情況下,就算是再給楊一刀生命原液也沒用了。
更何況,生命原液如此珍貴,李浪也不會再浪費了。
與此同時。
天州人民醫院副主任辦公室。
鍾濤麵色陰沉地盯著麵前的女子。
這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蔡舒。
“啪!”鍾濤一巴掌抽在了蔡舒的臉上:“賤人,你這個沒用的東西,竟然被開除了都不告訴我,害得我連新買的車都被砸了。”
鍾濤從李浪那裏吃了虧後,狼狽逃走,越想越氣,現在終於把氣撒到了他老婆蔡舒的身上。
蔡舒被抽了一巴掌,直接梗著脖子叫道:“鍾濤,你特麼還有臉說?我被人欺負了,你竟然連問問是誰都不問,你捫心自問一下,你自己這個副主任的位子是怎麼來的?”
被蔡舒一吼,鍾濤頓時有些心虛,上前抱住蔡舒賠笑道:“老婆,我,我隻是一時氣極,你不要生氣啊。”
那變臉的速度堪比變色龍。
“哼,鍾濤,老娘自從跟著你,就沒過過一天好日子,如今連工作也丟了,以後,我該怎麼辦?”蔡舒哭得很傷心。
大有一種我見猶憐的模樣。
鍾濤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間抓著蔡舒的肩膀,激動道:“老婆,我們科住著一個病人,對方名叫林江,是省府林家的少爺,他被人弄成了太監,現在是最空虛的時候,如果你能把他伺候好,咱們就相當於抱上了大腿,誰還敢欺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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