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慘叫聲在每個人的內心激蕩。
剛才鬧得最凶的那些持械青壯年們頓時嚇得打了一個激靈,下意識後退了兩步。
人群後麵的記者也跟著瞳孔一縮,快速將攝像機對準了被李浪廢了一條胳膊的那個人。
馮玉竹麵色煞白。
“他在幹什麼?”
馮玉竹真想衝過去質問李浪。
這種時候如此暴力,這是嫌雲海藥業的麻煩不夠大嗎?
但是,她還沒來得及往前衝,卻被馮明遠拉住:“姐,我相信姐夫,自從我認定了他當我姐夫,我這輩子最相信的就是姐夫了,你別過去。”
馮玉竹扭頭瞪著馮明遠:“你給我滾開!他這是想把我們馮家拉入萬劫不複中!快鬆手,再不鬆手,信不信我抽你!”
馮明遠擺了一副悍不畏死的模樣:“不鬆。”
王鋼咽了一口唾沫。
他跟李浪隻見過兩麵。
但卻誌趣相投,還躲藏在保安室看過小片片。
王鋼平常很怕事。
在雲海藥業上班,不過是為了混日子。
可看著李浪威風凜凜的模樣,王鋼卻突然間感覺自己該做點兒什麼。
“馮大小姐,我感覺李浪爸爸不會拿著馮家的前途開玩笑。”王鋼擋在了馮玉竹麵前,顯然也不想讓馮玉竹衝過去。
安妮抿了抿嘴唇,遲疑道:“大小姐,馮總被帶走之前留下過一句話,他說如果真到了絕路,就向李先生求助,無論李先生做什麼,我們都要服從。”
“什麼?”馮玉竹不可思議地盯著安妮:“我爸真這麼說?”
安妮點頭。
“那,那如果李浪想要我們的公司呢?”
安妮擠出一絲苦笑:“馮總說了,如果李先生真想要我們公司,送給他又如何?”
“這是我爸親口說的?”
安妮再次點頭。
瘋了!
馮玉竹突然感覺,自己身邊的人都瘋了。
他們憑什麼相信李浪。
而且,是無條件信任那種。
“啊啊啊,你們看,雲海藥業太狂了,明明吃藥吃死了人,竟然還打人,你們快看,他廢了我的胳膊啊!”倒在地上那人似乎終於想起了自己的使命,再次掙紮著叫了起來。
李浪居高臨下望著那個人:“你信不信,我現在把你另一條胳膊再廢了?”
那人心頭一淩。
他怕了。
莫名的,他感覺李浪真會做出來。
“你,你究竟想幹什麼?你這麼做,隻會讓雲海藥業的情況更加糟糕!”那人顫聲道。
李浪搖頭:“錯!”
指了指被廢掉一條胳膊之人,吩咐道:“呂大哥,你跟一個保安兄弟把他給我架起來。”
呂梁衝著另一名保安點了點頭。
二人立刻把那個人架了起來。
李浪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把真相說出來,我可以考慮不繼續廢你的胳膊。”
“什麼真相?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那人嘴硬道:“真相就是雲海藥業的藥吃死了人,死者的家屬想要討一個公道而已。”
“既然你這麼嘴硬,那成吧!”李浪也不著急,對呂梁道:“呂大哥,你當兵的時候,應該有折磨人的法子吧?這個人就先交給你了,五分鍾之內,讓他開口,我去那裏看看。”
呂梁雖然不知道李浪要幹什麼。
但是,呂梁內心對李浪是崇拜的,無限崇拜的那種。
“好!”呂梁無條件服從。
李浪徑直朝著棺材的方向走去。
那些手拿棍棒的人嚇得紛紛往後縮。
李浪就這麼來到了棺材邊。
他朝著棺材裏看了一眼。
然後目光落在了趴在棺材邊哭啼的兩個女人身上。
兩個女人一個是中年婦女,看起來五十歲左右。
另一個二十歲左右。
躺在棺材裏的男子,也差不多五十多歲,看起來已經沒有呼吸了。
“死了多久了。”李浪開口詢問。
李浪的氣勢太嚇人了。
中年婦女嚇得連哭都忘了。
“我問你,死了多久了。”李浪繼續問道,但聲音中已透著警告,似乎如果中年婦女不如實回答的話,她會跟被廢掉胳膊的那人結局一樣。
“一,一天了。”中年婦女顫聲回答。
“一天了。”李浪點了點頭,伸手在男子的脖頸處摸了摸,然後搖了搖頭:“你錯了,他死了才三個小時,不是一天。”
“啊?”中年婦女怔住,下意識往後退了好幾步:“真,真死了?”
另一名年輕女子也快速後退,顯然嚇了一跳。
這一幕,頓時讓很多人都古怪無比。
李浪咧嘴笑了起來:“怎麼,他不是你的男人嗎?你怎麼看起來很害怕的樣子?”
“我,我沒有害怕,我,我沒有害怕。”中年婦女嘴上說著不害怕,但渾身還在顫抖。
李浪嗬嗬一笑:“你是不是以為他在詐死?嗯,是不是找你那個人跟你說了,死者吃了什麼藥,看起來像是真的死了一樣?”
“你怎麼知道的?”中年婦女說完,立刻又閉上了嘴。
但,此地無銀三百兩。
中年婦女這句話,直接暴露了李浪說的是真的。
“不,不!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你胡說八道!我男人死了,你竟然在這裏胡說八道,你,你究竟是何居心?”中年婦女再次指責了起來。
然而,李浪卻麵不改色:“好,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既然他是你男人,那你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嗎?”
一句話,中年婦女嘴角狠狠抽搐了兩下。
目光躲閃。
沒有回答。
李浪朗聲道:“怎麼,回答不出來?好,既然如此,那我替你回答吧!”
他指著中年婦女,又指了指那名年輕女子:“他們三人根本就相互不認識,隻是別人花錢雇來的。至於棺材裏的人,的確已經死了,不過跟我剛才說的一樣,是死在三個小時之前,而且不是因為吃藥死的,而是因為死在了手術台上。”
隨後,李浪衝著不遠處的記者招了招手:“來,你們可以過來看看。”
記者硬著頭皮跟攝像師走到棺材前。
李浪一把將死者肚子上的衣服掀開。
下一秒,一個看起來像是剛剛縫合好的傷口出現在了眾人麵前。
嘩!
全場一片嘩然。
記者眼中同樣閃過一片慌亂。
很快,記者又鎮定了下來:“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但你的確傷了人了,這件事你怎麼說?而且,我還聽說馮長青私生活混亂,為了自己的私欲,跟很多女老師以及女學生有染,這種道德敗壞之人,根本不配當校長,更不配當中醫藥協會的會長。”
“噓……”李浪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這位記者,你想要拆台也不用這麼著急吧?你那些話回頭咱們可以慢慢說,現在這裏的事還沒解決呢。你用不著轉移大眾的注意力。”
隨後,李浪衝著身後喊了一嗓子,“安妮秘書,趕緊過來把接下來他們說的每一句話都錄下來,還有這位記者朋友說的話,如果回頭證明他的話是假的話,那不好意思,咱們可以動用所有的力量,讓他把牢底坐穿,如果有可能,讓他死在牢裏。”
赤果果的威脅。
那名記者嚇得額頭瞬間冒出一層冷汗,根本不敢吭聲了。
安妮精神振奮。
她沒想到李浪真能力挽狂瀾。
快速拿出手機,打開錄像功能,跑到了李浪麵前:“李先生,我先錄誰?”
李浪指了指中年婦女:“她吧。”
中年婦女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我,我不能說!我如果說了的話,會被打死的。”
“被誰打死?”
“我,我……”中年婦女結結巴巴不敢吭聲了。
“哈哈,小子,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嘛!”那名被李浪踹斷胳膊的男子突然間張狂笑了起來:“既然你不怕死,那你過來,我告訴你,是誰會打死他!”
李浪扭頭,望向那人。
呂梁有些羞愧。
似乎因為還沒能製服這個人,辜負了李浪的囑托。
“閉上嘴!”呂梁狠狠踹了對方一腳:“都這種時候了,還敢嘴硬,信不信我把你的手指頭一根根掰斷?”
那人慘笑,狀若癲狂:“哈哈,你們都得死,都死得!你們得罪了三爺,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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