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不用躲那麼遠,如果我想抽你,你躲那麼遠也沒用。”李浪白了嚇得汗毛都炸開的齊輝一眼。
齊輝咧嘴一笑,強行替自己辯解道:“嘿嘿,浪爺,我,我這不是害怕,隻是感覺這種時候應該跟您保持距離。”
“行了,我先走了。”李浪不想廢話。
這件事竟然牽扯到了施萬年,而且馮長青待自己又這麼好。
雖然這個老家夥一直想把自己當成孫女婿,但馮家人跟自己的確有種莫名的親切感。
再加上馮大海還接受了呂梁,替呂梁安排了一份工作,也算是幫了自己一個忙。
於情於理,李浪都不會看著馮家被施萬年報複而不管。
“馮校長,我先走了啊。”李浪說完,轉身就走。
馮長青沒有阻攔,趕緊對馮玉竹道:“玉竹,快,送送李浪。”
馮玉竹抿了抿嘴,跟著李浪走了出去,忍不住問道:“那個胖子是什麼人?他為什麼三分鍾不到就能把劉伯孫嚇成那樣?”
“嘿嘿,天京齊家的人。”李浪沒有隱瞞。
他不用猜也能知道齊輝怎麼把劉伯孫嚇成傻逼模樣了。
這個齊輝別的本事沒有,動不動就喜歡拿自己的身份嚇人。
無論劉伯孫有什麼背景,在天京那些世家麵前,都根本不夠看的。
劉伯孫隻要腦子沒有被驢踢,肯定認慫。
“天京齊家的人?你竟然認識天京齊家的人?”馮玉竹瞳孔一縮,震驚地盯著李浪:“他為什麼感覺那麼怕你?你又是什麼人?”
“我的魅力大啊!”李浪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早就跟你說了,我魅力無窮,而且,說不定我比他的身份還牛逼呢。”
“切!”見李浪嘚瑟的模樣,馮玉竹一撇嘴,根本不相信李浪說的話,但莫名對李浪的好感大增,遲疑了一會兒似乎有些不太適應,用蚊蠅般的聲音弱弱說道:“無論如何,今天謝謝你。”
“喲,我們的馮老師也會說謝謝?”李浪意外笑道。
結果,馮玉竹抬起一腳朝著李浪踹去:“你怎麼這麼不解風情。”
李浪快速躲閃,遠遠跑開:“我去,你這個女人怎麼說不兩句話就動手啊。哼,像你這種人,哪裏有男人敢要?”
“我有沒有男人要關你屁事!”馮玉竹氣不打一處來。
“是不關我屁事,可是,關我兄弟的事啊!”李浪嬉皮笑臉說道:“而且,我還聽馮豆豆說了,你小時候竟然把為了讓他晚上不尿床,還把人家的小弟弟給綁起來了,你這麼狠的女人,簡直太嚇人了。”
“啊啊啊,你閉嘴!”馮玉竹臉皮瞬間變得漲紅。
她沒想到馮明遠竟然把這種事都告訴了李浪,暗暗決定回去還得把馮明遠吊起來打一頓,讓他多嘴多舌。
“哈哈,怎麼,你自己做了還怕人家說啊?行了,你趕緊去馮叔的公司看看吧,看在你剛才謝我的份上,我去警局幫你看看,這件事既然是有人誣陷,有我出馬,肯定不會牽扯到馮校長的。”李浪擺手離開。
望著李浪的背影,馮玉竹默默發了半天呆。
她突然發現,自己竟然喜歡上了這種跟李浪鬥嘴的狀態。
但想起如今馮家遇到的情況,馮玉竹顧不得多想,快速開車離開,直奔雲海藥業。
另一邊。
劉伯孫狼狽逃走之後,直接拿出手機撥通了施萬年的電話。
“劉董,事情搞定了?”施萬年樂嗬嗬笑著,“我已經看到了,很多新聞跟網上都已經發酵了,你放心,答應你的一千萬……”
“施神醫,以後我們不要聯係了。”劉伯孫直接打斷了施萬年的話:“我不再是學校的校董了,還有,我轉告你一句話,你最好不要再打馮家的主意了,我知道你盯上了天州中醫藥協會會長的位置,但是,你恐怕要失算了。”
“劉董,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掛了。”劉伯孫快速掛了電話。
電話那頭,施萬年沉著臉,惱怒不已:“該死,這個劉伯孫在耍什麼花招?”
施雲庭猜測道:“爺爺,會不會是他感覺錢太少了?”
“可惡,真是貪得無厭!”施萬年罵了一句:“一千萬竟然還嫌少!哼,不過沒關係,雖然這次沒辦法把馮長青從校長的位置上拉下來,但隻要把他的名聲搞臭,很多事情不用咱們出手,他就會兵敗如山倒。對了,給方記者打電話,讓他再加把火,嘿嘿,把馮長青的私生活再搞得混亂一點兒,我就不相信,馮長青還能挺得過去。”
李浪來到警局的時候,正看到袁朗在審訊那名強暴女生的男子。
男子一臉的不在乎,隻是咬定了一句話:“這件事我承認自己不對,但是,學校根本就沒有人管,我就那麼堂而皇之走進了,看到那個女人在自己的宿舍搔首弄姿,換個男人能忍住嗎?”
“我問你為什麼要進女生宿舍!”袁朗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你少跟我廢話,你的事情很嚴重,信不信我可以直接將你關個三年五年。”
“關就關唄,反正我爽了。”男子開始耍起了無賴。
袁朗氣得想要抬手打人,但最終還是按捺下了衝動,直接站了起來,走出審訊室。
自從從李浪那裏聽到這件事另有隱情之後,袁朗就回來審訊。
誰知道對方什麼也不承認,就說是自己一時起意。
“李先生,您來了?”袁朗看到李浪,連忙客氣道:“嘿嘿,我聽呂大哥說了,您幫他找到了一份工作,李先生,真是太謝謝您了。”
“這件事回頭再說。”李浪擺了擺手:“審訊出問題了?”
袁朗搖了搖頭:“無論是那個男人還是那個被強暴的女生,都說沒有人指使,他們的嘴很硬,這件事恐怕有些棘手。”
說著,指了指另一個審訊室:“你看,陳隊在那個審訊室審問被強暴的女生,可是女生一口咬定自己是受害者,說如果我們再關押她的話,就起訴我們。”
遲疑了一會兒,袁朗問道:“這件事是不是真的隻是一起普通的強暴案件,沒有什麼幕後指使?”
李浪笑道:“我來試試吧。”
“啊?”袁朗一怔:“對方的嘴硬,我問了好長時間都沒問出個所以然來,陳隊那邊也是,她本來都受傷了,在醫院待著,可根本待不住就跑來警局了,剛才我也看到了,她根本奈何不了那個女生的。”
李浪也奇怪陳漁在大碗村的時候受傷了怎麼不在醫院待著。
這個女人還真是工作狂啊。
“沒事,我來,你在外麵看著。”李浪走進審訊室,來到了男子對麵前。
男子瞟了李浪一眼:“喲,換人了?我都承認自己強暴女人了,你們審問還有什麼意思?趕緊給我定罪吧,不過是幾年的事,用得著問來問去嗎?”
“你收了多少錢?”李浪突然開口。
男子一怔,眼神中的慌亂一閃而過,隨後搖頭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而且,我警告你,凡事都講究證據,如果你汙蔑我的話,我可以告你誹謗的。”
李浪看得出來,眼前這個男子是個老油條,顯然知道如何應對審訊。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麵前有關男子的資料,李浪嘴角緩緩勾起:“候亮,無業遊民,單身,這些年光是因為偷盜進了局子不下十餘次。嗯,不錯,如此看來,你其實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人渣嘍。”
名叫候亮的男子滿臉無所謂:“我是人渣怎麼了?哈哈,這裏可是警局,難不成你還想打我嗎?切,老子不過是強暴了一個女人而已,就算是被關幾年,出來之後還是一條好漢。”
“你說的太對了,你這種行徑的確進去會關幾年,但至於出來之後,是不是好漢,那就說不定了!”李浪走到候亮身邊,突然間對準候亮的腰間戳了一下。
候亮一愣,隻感覺一股酥麻感從腰間蔓延開來。
他古怪無比,但並沒有放在心上,還以為李浪故意打自己,惱怒道:“你在幹什麼?你打我,這是刑訊逼供你知道嗎?我現在有權出去告你,你信不信?”
“哦,不好意思,我請你看個片吧!”李浪突然間笑了起來,拿出手機,快速翻找出一個網址,打開一個視頻,放到了男子麵前。
男子蒙了。
驟然間瞪大了眼睛,滿臉不解地盯著李浪。
在審訊室裏看片?
這個家夥究竟想幹什麼?
外麵,袁朗也呆住了:“李先生在幹什麼?”
這時,陳漁也氣呼呼走了出來,見李浪在審訊室,眉頭一皺,問道:“袁隊,你怎麼不審訊,讓他進去了?”
“咳咳,陳隊……”袁朗趕緊擋住陳漁的視線,生怕陳漁看到李浪在給候亮看小視頻。
結果,陳漁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李浪手機裏播放的內容。
“他在幹什麼?”陳漁驚叫一聲。
在審訊室裏給強女幹犯看小視頻,這是有多腦殘才能做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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