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別胡說八道,我沒有故意推你,還有,我不是爺爺的助理。”馮玉竹哪裏碰到過這種事情,頓時語無倫次了起來。
馮長青麵色一沉。
他經曆的事情多了,很自然就看出這個記者有意為之。
“玉竹,你先到一邊去。”馮長青說了一句,走到記者麵前:“這位朋友,我不知道你為何信口雌黃,但是,我問心無愧,對於學校的治安,我一直非常關心。這次出現這種事,我也非常意外,但現在請你不要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隨意誤導大眾。”
隨後,望向袁朗:“今天這位警官在這裏,一切很快都會有定奪,如果沒有別的事,還望你們先出去,我要跟警官談話了。”
記者沒有吭聲,看了馮玉竹一眼,衝攝像師使了一個眼色,很快便離開了。
馮玉竹氣呼呼把門關上,也走了出去。
屋裏,隻剩下馮長青跟袁朗以及那名女警。
“馮校長,情況對您不太有利,這件事我們會竭力調查的。”袁朗客氣道。
馮長青歎了口氣:“警官,有什麼需要我配合的,請第一時間告訴我,我都會竭力配合的。”
“好。”袁朗點頭,然後衝著女警又點了點頭,開始例行詢問。
教室裏。
李浪上完了一切課。
伴隨著下課鈴響,李浪正準備離開,納蘭鳳嬰卻湊了過來:“李老師,你聽說了嗎?”
“聽說什麼?”李浪古怪。
“咱們學校有女生被人強暴了啊。”納蘭鳳嬰拿出手機,神秘道:“你看看,現在學校論壇都炸鍋了,很多女生都說不敢再在學校裏住了,甚至於那名女生還讓自己的同學發表了一個帖子,說學校的保安太差,這才讓凶手得逞的。”
“是嗎?”李浪將納蘭鳳嬰的手機拿了過來,低頭看了兩眼。
整個學校論壇果然被刷屏了。
大部分都是充滿了對學校的擔憂。
甚至於鋪天蓋地都是對馮長青的指責,說馮長青作為校長,連學校的基本安全都管不了,太讓人失望了。
不僅如此,還有一些聲音要求馮長青下台,說馮長青利用校長的職務之便,這些年沒少撈錢,更是暗中借著學校的資源扶持雲海藥業,甚至任人唯親,把一個年紀輕輕不過二十多歲的人聘請為外聘教授,還年薪五十萬。
“我去,這些人怎麼什麼都胡說啊!”看到外聘教授的帖子,納蘭鳳嬰急了:“李老師,這不是說的你嗎?”
李浪笑了笑,並未放在心上:“清者自清。”
自己年齡不大,就是因為被馮長青外聘,已經招惹了不少是非了。
沒想到這次強暴事件又把自己牽扯出來了。
但通過那些發帖子的言論,李浪愈發感覺事情沒那麼簡單。
稍微一捋,李浪甚至能看出後麵有人在操縱這一切。
因為,一切發生的太快了。
這麼短的時間,幾乎所有有關馮長青的負麵消息都蜂擁而止。
帖子再次刷新之後,一張照片映入眼簾。
是李浪跟馮玉竹並肩行走的照片。
下麵有配文說道:這個人就是那個外聘教授,你們看看,那個女人是馮校長的孫女。這明顯是任人唯親,這個人肯定是抱上了馮校長孫女的大腿,馮校長竟然徇私舞弊。
後麵留言又是一連串罵聲。
接著,有人開始扒李浪的曆史。
結果扒來扒去,就一條,李浪退伍兵出身,回來後一事無成,連工作都沒有,除了一點兒,長得帥。
“李老師,這些混蛋這是在說您吃軟飯嗎?”納蘭鳳嬰氣憤不已。
李浪皺起眉頭:“行了,嘴長在他們身上,他們愛說什麼說什麼吧。”
把手機還給了納蘭鳳嬰,李浪徑直朝著校長辦公室走去。
“喂,李老師,他們竟然敢汙蔑你,你不管管嗎?”納蘭鳳嬰恨恨道。
“你好好上課就行了,其它的不用你管。”李浪留下一句話,快步來到了校長辦公室。
外麵,馮玉竹眉頭緊縮,也在刷手機,並沒有留意到李浪走了過來。
李浪悄悄湊到了馮玉竹身後看了一眼。
卻見馮玉竹正在刷一條新聞。
新聞上說馮長青道德敗壞,不配當校長,還在外麵包養了漂亮的女人。
而那個女人的照片,竟然是馮玉竹的。
新聞中還附有一段視頻,正是馮玉竹之前因為氣憤把記者的攝像機推了一下的那段。
“可惡!這些人還有沒有道德底線了!”馮玉竹氣得差點兒把手機都摔了。
李浪輕笑道:“馮老師,你還真是忙啊,剛剛我在學校論壇看到你跟我談朋友,現在竟然你又搖身一變成了馮老包養的女人,嘖嘖,你怎麼這麼厲害啊?”
馮玉竹突然聽到李浪的聲音嚇了一跳,扭頭見是李浪,將臉一沉沒好氣道:“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馮校長啊。”李浪聳聳肩:“怎麼,馮校長沒事吧?”
“能有什麼事。”馮玉竹恨恨道:“哼,一群烏合之眾,什麼話張嘴就來,根本不調查,那些網友也胡說八道,這都是些什麼人啊。”
“嗬嗬,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大部分網友根本不在乎事情的真相,隻想相信他們自己想看到的,或者想去相信的。這種時候,你就算是生氣也沒用。”李浪倒是看得淡然。
“你說的倒是輕巧,這件事跟你關係不大,可如果一旦發酵,我對我爺爺影響太大了,我爺爺一輩子清廉,身為醫者,更是一心為了病人考慮。如果真被網上那些人胡攪蠻纏說一通,他心裏肯定會很難受的。”
“清者自清,如果跟馮校長沒關係,很快就會好起來的。”李浪笑了笑:“不過我感覺這件事不簡單,所以,你最好打電話給你爸說一聲,讓他也多留點兒神,我感覺這件事是衝著你們整個馮家去的。現在僅僅是對馮校長發難,但對你們馮家的威脅隻是一小部分,隻有動到了你們的雲海藥業,才能對你們造成致命的打擊。”
“你說什麼?”馮玉竹被突如其來的事搞得焦頭爛額,哪裏會想那麼多?
被李浪這麼一說,馮玉竹嚇了一跳:“你可別胡說,我爸的雲海藥業一直經營得很好,就算是真有人想針對我們馮家,一時間也難以找到突破口吧?”
“嗬嗬,你太小瞧對手了。”李浪搖了搖頭,見馮玉竹還一副不太相信的模樣,便道:“什麼叫子虛烏有?什麼叫借題發揮?什麼叫指鹿為馬?從古至今,成者王候敗者寇,又有多少事是被冤枉的?所以,還是小心為妙。”
馮玉竹眉頭越皺越深。
她跟李浪認識也有段時間了。
自從相識以來,馮玉竹對李浪的印象除了醫術還行之外,其它根本就沒有什麼亮點。
可聽到李浪的話,馮玉竹似乎突然間跟看到一個陌生人一樣。
李浪分析地頭頭是道。
那眼神,透著深邃,仿佛已經看透了一切。
“我,我先打電話問問。”略一遲疑,馮玉竹拿出手機,快速撥通了馮大海的電話。
但是,電話響了好長時間一直沒有人接。
接連打了好幾遍,電話才被一個女人接起:“雲海藥業總裁辦公室,我是安妮秘書,請問您找誰?”
“我是馮玉竹。”
“啊?大小姐?”安妮秘書一愣:“大小姐,您,您怎麼突然打電話了?”
“我爸呢?”
“他……”
馮玉竹聽出不對勁了,急問道:“安妮,究竟怎麼回事?是不是出事了?”
安妮吞吞吐吐道:“馮總不讓說,怕你們擔心……”
“快說!”
安妮見馮玉竹生氣了,隻得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
聽完後,馮玉竹臉色瞬間煞白。
掛了電話後,她跟看怪人一樣望著李浪:“真讓你猜對了,雲海藥業,果然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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