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秦扶蘇開口,“我要帶走李浪。”
“哦?”楊義意外道:“怎麼,你也是李浪的代理律師?”
“我……”秦扶蘇咬著牙,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想保李浪,說李浪是秦白若的男朋友,這個說辭在趙建國麵前沒問題,但如果跟楊義這麼說,恐怕會把秦家牽扯到楊林的對立麵。
這些年來,秦家跟楊林一直保持著一種微妙的關係。
如果被對方找到借口,對秦家的打擊恐怕是毀滅性的。
秦扶蘇雖然知道李浪不簡單,但人在屋簷下,他不敢拿秦家所有人的命運來賭。
“不好意思,先不打擾你了。”楊義見秦扶蘇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耀武揚威地進入警局。
趙建國也沒有任何理由阻攔。
來到審訊室。
楊義坐到了李浪對麵。
“哪位?”李浪嗑著瓜子,斜了楊義一眼。
楊義眼皮一跳:“李浪,看來你在這裏生活很瀟灑啊!嗬嗬,怎麼著,難不成,你跟這個警局有什麼內幕?”
“有屁就放,不用在這裏拐彎抹角。”李浪不客氣懟了回去,還吐出一口瓜子皮,正吐在了楊義臉上。
楊義眼角抖動了兩下,“李浪,我是楊風的律師,可以放你出去,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哦?”李浪沒有半點兒意外:“說來聽聽。”
“你準備兩千萬,給楊風賠禮道歉,這件事,就算完了。”楊義眼眸深處閃過一抹狡詐,心中冷笑,嘴上卻誘導道:“李浪,你先不用著急拒絕,楊風的身份你或許還不清楚。但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楊風的義父叫楊林,他想弄死誰,在天州,那個人絕對看不到明天的太陽。所以,兩千萬非常值得,而且,我敢保證,你現在拿出兩千萬,一會兒就可以離開。”
“如果我不拿呢?”
“那你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楊義把臉上的瓜子皮拿了下來,把玩了兩下:“據我了解,如果楊風願意,你這輩子隻能蹲在監獄裏,而且,在監獄裏,你隻能生不如死。”
赤果果的威脅。
楊義根本不擔心李浪不打錢。
來之前,他調查過李浪,在李浪的名下竟然有一套價值幾億的別墅。
他也相信,兩千萬,李浪肯定能拿得出來。
畢竟相對於坐牢,兩千萬買個自由,對有錢人來說,很值得。
當然,這也隻是借口。
作為一名律師,又是楊風的義弟,這一單肯定沒有什麼油水。
但楊義不擔心,既然沒辦法從楊風那裏弄油水,那就從李浪這裏弄就是了。
隻是稍微一恐嚇,再一威脅,李浪拿錢之後,又能將李浪放出去。
簡直是一箭雙雕。
“我沒錢。”李浪搖頭。
“沒錢也沒關係,我調查過,你名下有一幢別墅,隻要你在這裏簽字畫押,用別墅抵押,一個星期之內,如果能夠湊齊兩千萬,你依舊可以出去。”楊義拿出一份合同,拍到了李浪麵前。
楊義想的很簡單。
隻要李浪簽字,今晚他一死,別墅就是自己了。
李浪隻是掃了兩眼便明白了。
合同很簡單,李浪暫時把別墅抵押給楊義,如果一個月拿不出兩千萬,別墅就是楊義的。
這一招空手套白狼,李浪哪裏看不穿?
“我感覺在這裏待著挺好。”李浪喝了一口茶:“麻煩你回去告訴楊風,如果他想讓我把牢底坐穿,就盡管放馬過來,別客氣。”
“你……”楊義見李浪不上當,麵色一緊:“你真不怕楊風跟楊林?”
“嗬嗬,如果怕的話,我當初就不會動手了。”李浪慵懶道:“哦,對了,麻煩你回去告訴楊風一聲,他如果乖乖認栽的話,這件事就罷了,如果還想著報複的話,他會比現在還慘的。”
“你敢威脅二哥?”楊義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終於壓製不住心頭的怒火:“李浪,你太狂了,嗬嗬,好哇,既然如此,那我看看,你能不能笑著過了今晚!”
楊義算是發現了,到現在這個時候了,李浪竟然還如此有恃無恐。
既然沒辦法把別墅在李浪死前忽悠過來,就在他臨死前再動手吧。
“好自為之!”楊義站了起來,宛如看死人般看了李浪一樣,快速出了審訊室,將一份資料遞到了正焦急等在外麵的陳漁手裏:“這位美女警官,楊風不追究了,你可以把人放走了。”
隨後,揚長而去。
陳漁看著楊風親手書寫的諒解書,滿臉呆滯。
這怎麼可能?
楊風的雙腿廢了,他竟然真的諒解了李浪?
而且,李浪那家夥又怎麼知道的?
“沒事了?”秦白若一把將諒解書搶了過去,仔細看了看,頓時又驚又喜:“小漁,你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把李浪放了啊。”
陳漁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去把李浪放了。
“太好了,看來楊風還是害怕我們秦家的!”秦白若衝著秦扶蘇撒嬌道:“謝謝哥,好了,你的任務完成了,你可以走了,我跟李浪回家了。”
秦扶蘇一陣無語。
自己這個妹妹這是用完就把自己踹開了。
不過,他也有些奇怪,怎麼楊風會如此輕易放過李浪。
雖然沒想明白,但還是好心提醒道:“李爺,楊風不是良善之輩,我感覺他會有什麼陰謀,您可一定要小心點兒。”
“沒事,你回家吧,大晚上讓你跑一趟,麻煩了。”李浪客氣道。
“好了好了,走了。”秦白若拉著李浪就往外走。
秦扶蘇也跟趙建國告辭後離開。
陳漁卻莫名感覺心裏不踏實,扭頭問趙建國:“趙所,這裏麵會不會有什麼陰謀?”
趙建國眉頭擰起:“我感覺楊風沒那麼大的膽子。”
陳漁一愣:“您什麼意思?”
趙建國分析道:“按照常理推測,楊風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但是,他卻偏偏把李浪放了,很有可能感覺如果李浪在警局的話,他沒辦法下手,所以才把李浪放出去,好暗中下手。”
“啊?那這樣,李浪豈不會是會有危險?”陳漁瞳孔一縮,就欲去找李浪,卻被趙建國叫住:“你先別著急,我總是感覺沒那麼簡單。如果楊風真敢這麼做的話,就算是李浪真出了意外,那豈不是不打自招?”
“趙所,可如果楊風根本不承認,我們沒有證據,那怎麼辦?”陳漁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趙建國聞言一怔,“不好,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楊風今晚就有可能對李先生動手!快,立刻通知李先生,讓他千萬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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