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馮長青那一副猥瑣的模樣,李浪到嘴的話生生憋了回去:“愛在家不在家。”
馮長青狡黠一笑:“李神醫,坐我的車?”
“不用,我自己買車了。”
“李神醫不愧是李神醫,開的車肯定都是價值千萬限量版……”馮長青正準備拍兩句馬屁,突然看到李浪走到一輛自行車麵前,“走吧,你先回去,我隨後就到。”
馮長青嘴角狠狠抽搐了兩下,趕緊賠笑道:“哈哈,李神醫不愧是李神醫,果然清新脫俗,超凡入聖,真是我輩之楷模啊。”
李浪白了馮長青一眼,沒說話,騎上車就往前走。
這個老頭太雙標了。
你不是要把我慫恿成你的孫女婿嗎?
怎麼感覺你老是想讓我當你祖宗?x33xs.com
李浪來到馮家的時候,馮長青已經在家門口等著了。
很顯然,馮長青回家之後為了表示對李浪的隆重歡迎連門都沒進。
“李神醫,你終於來了。”馮長青迎上前,指了指不遠處一個停車位:“那裏原本是我停車的地方,你好不容易來一次,那個車位我已經給你留好了。”
順著馮長青手指的方向望去,一個大大的汽車車位。
再看看自己的自行車。
盛情難卻。
“老爺子,您還是不要叫我李神醫了,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歎了口氣,李浪雖然有些無語,但還是把車子停在了碩大的停車位上。
一輛自行車停在停車位上,看起來那麼……有逼格。
隨後,馮長青屁顛屁顛跟在李浪身後:“李神醫,咳咳,李浪啊,別人剛剛送了我一壺明前龍井,嘖嘖,那味道可真純正。”
“對了,其實玉竹那孩子不但懂中醫,還溫柔賢惠,一旦你對她多點兒了解,你一定會喜歡上她的。”
這就開始推銷馮玉竹了。
李浪依舊不搭話。
隨著院門推開,裏麵忽然爆發出一道慘烈的叫聲。
“姐,姐,別打了,再打就把我打死了啊。”
院中,馮明遠雙手被綁著吊在一棵樹上,穿著一身練功服的馮玉竹正拿著一根竹條,揮汗如雨地抽打馮明遠的屁股。
那感覺,就跟凶神惡煞的惡漢一般。
“這就是你說的溫柔賢惠?”李浪瞠目結舌。
馮明遠這個紈絝二世子當得太不容易了。
自己今天終於見到什麼叫吊起來打了。
以前李浪感覺馮明遠雖然在這個家裏沒什麼地位,可沒想到竟然低到了這種地步。
“咳咳。”馮長青老臉一紅,尷尬咳嗽了一聲,訓斥道:“玉竹,你在幹什麼?”
馮玉竹跟馮明遠紛紛抬頭望向馮長青。
“爺爺,快救我啊,我隻不過是偷偷把我姐的車開出去而已,你看她又把我吊起來打了,我的屁股都開花了啊。”
看這樣子,馮明遠經常會被馮玉竹吊起來打。
馮玉竹冷哼一聲,用竹條又狠狠抽了馮明遠的屁股一下:“馮明遠,你給老娘閉嘴!我那輛車的輪胎是原裝進口的,你給我裝的新輪胎是什麼樣子的?竟然是五菱宏光的輪胎,看老娘今天不打死你。”
舉起竹條又要打。
馮長青趕緊製止,一把將馮玉竹手裏的竹條搶了過來:“成什麼樣子,天天打打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潑婦呢,沒看到李神醫在啊,趕緊過去跟李神醫打個招呼。”
“哼!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餘氣未消,馮玉竹瞪了李浪一眼,扭頭進了別墅。
“這丫頭,越來越不懂禮貌了。”馮長青尷尬道:“李浪,其實玉竹平常不是這樣的,嘿嘿。”
“我懂,我懂。”李浪訕訕點頭。
平常的確不是這樣的,而是你們全家人對馮明遠混合打吧?
莫名想起了一個小故事,好像叫吃飯睡覺打豆豆。
馮明遠,似乎就是那個可憐的豆豆。
馮明遠看到李浪仿佛遇到了救星一般大叫了起來:“姐夫姐夫,太好了,你快告訴我姐,那車子的輪胎不是我弄壞的,是你弄壞的啊!”
“胡說八道,像李神醫這種高清亮節之人,跟你的車輪胎有什麼關係。”馮長青拿起竹條,狠狠抽了馮明遠的屁股一下:“你再敢誣陷李神醫,看我不把你的屁股打爛。”
馮明遠欲哭無淚。
我實話實說啊,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李浪於心不忍了。
他算是聽明白了,合著馮明遠被吊起來打,是因為自己把那輛跑車輪胎給紮了的原因。
而且,聽馮玉竹的意思,呂梁給換了神車五菱宏光的輪胎?
想起一輛跑車是神車的輪胎……
李浪腦海中頓時有畫麵感了。
小明啊,我不是故意的。
李浪哭笑不得。
但這件事的確因自己而起,李浪還是趕緊上前把竹條搶了過來,一本正經道:“老爺子,你這是幹什麼?明遠雖然做錯了事,教訓兩句就行了,怎麼能吊起來打啊?”
“姐夫,還是你好!”馮明遠感動得哭了:“以後我再也不拿你做擋箭牌了,再也不跟我姐說你去泡妞是學技術的事了。”
李浪一怔,默默把竹條塞回到了馮長青的手裏:“老爺子,小明還小,如果犯了錯不好好教訓一頓讓他長記性,同樣的錯誤以後還得犯,所以,教訓一頓也是正常的。”
馮明遠的表情,瞬間僵住。
“爺爺,我下午還有課,我先去學校了。”這時,再次換上一身旗袍的馮玉竹走了出來,快步朝著外麵走去。
“喂,玉竹,要不你帶李浪一起……”馮長青感覺這是個機會。
既然要讓李浪去中醫藥大學當老師,正好可以讓馮玉竹帶路。
但馮玉竹卻假裝沒聽見,快步離開。
馮長青歎了口氣,惺惺搖頭。
撮合之路,任重而道遠啊。
“走,咱們先進屋品茶去。”馮長青隻得做出一個請的手勢,示意李浪進屋。
“爺爺,姐夫,能不能先把我放下來啊?”馮明遠的哀嚎聲再次響了起來。
然並卵,沒有人搭理他。
剛一進屋,一名中年美婦迎麵走了過來。
李浪上次來的時候見過對方,正是馮明遠跟馮玉竹的母親,張雅芝。
張雅芝看起來氣色很好,被滋潤的滿麵紅光,跟上次見到時完全不一樣。
一看到李浪,張雅芝臉頰微微一紅,似乎想起李浪幫助馮大海重振雄風的事,感激道:“李神醫你來了啊?哎呀,你來也不提前說聲,我現在就給大海打電話。”
說著,連忙走到一邊給馮大海打電話去了。
這一家人,簡直太熱情了。
電話另一頭,馮大海正在會議室。
他的對麵坐著的是周子宇。
周子宇上次在雲海藥業談生意時被李浪擺了一道住院了,現在剛剛出院,便第一時間來到了雲海藥業。
“馮總,見到您很高興,我是周子宇,上次……”周子宇滿臉堆笑。
父親說過了,這次跟雲海藥業的合作非常重要,隻能成功不能失敗。
馮大海淡淡看了周子宇一眼:“有多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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