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
信息剛剛發出去,對方就發來了視頻通話請求。
陳漁接起來,視頻裏出現了一個身穿古裝,頭戴發髻的女孩。
“小漁,你談戀愛了?”女孩正是秦白若,臉上畫著眼影,長得也非常漂亮,看樣子正在拍戲。
她看到陳漁後極為八卦問道:“據我所知,你可是暴力女警,這輩子以鋤強扶弱為根本,在你的眼中,所有的男人都是廢物啊!”
這個秦白若是自來熟,當初租房子的時候雖然隻跟陳漁見了一麵,但倆人聊得很投機,不但加了威信,還打成了一片,幾乎無話不談。x33xs.com
沒事的時候,陳漁也經常跟秦白若聊天。
陳漁慌亂否認:“若若,什麼跟什麼啊,我們的房東回來了,就是李浪,所以我想問問你知道不知道這個人。”
秦白若失望道:“原來是房東啊,哎,能夠買得起龍湖山莊別墅的肯定是四五十歲的大叔吧?沒興趣,我的眼中隻有小白臉,所以,就算對方很有名,我肯定也不會有印象的。”
“額……”陳漁被秦白若一句話給噎住了。
楚伊人趕緊湊過去:“不是的,李浪跟我們年紀差不多,長得也很帥,身上肌肉也很發達的。”
“哎呦我去,這個小美人是誰啊?”秦白若看到楚伊人出現,頓時瞪著眼睛:“嘖嘖,瞧瞧,臉都紅了,小美人,你不會喜歡這個叫李浪的吧?”
“沒有沒有,你別胡說,我隻是陳述一個事實。”楚伊人頓時鬧了一個大紅臉。
“咯咯,咯咯,小漁,這不會是我們的新室友吧?怎麼感覺好有意思的樣子啊。”秦白若笑得前仰後合:“不過說正經的,我們的房東真的又年輕又帥氣,又有肌肉嗎?”
陳漁滿頭黑線,趕緊打斷了秦白若的八卦之心:“若若,如果你不知道的話,我就掛了啊,等你回來了咱們再好好聊。”
“別急啊。”秦白若想了想道:“李姓在咱們華國很多見的,你不是警察嗎?想要查一個人的身份那還不是輕而易舉,怎麼突然想起問我了?”
陳漁略一沉吟,隻得如實說道:“我查了,但查不出什麼名堂。”
秦白若一怔,顯然沒想到陳漁竟然查不到李浪的背景,頓時來了興趣:“哎喲我去,你都查不到的人,看來來曆不凡啊,嗯,我好好想想,如果連你都查不到的話,又姓李,普天之下似乎並不多見。對了,在天京最大的豪門就姓李,但據我所知,沒有李浪這號人啊?”
“那你也不知道?”陳漁有些失望。
“那也不一定,說不定改名字了呢,嘿嘿,要不你偷偷讓我看看對方長得什麼樣,說不定我能認出來呢。”秦白若狡黠道。
陳漁現在對李浪的身份特好奇,尤其聽說他能夠一指點倒蠻牛之後,心裏奇癢難耐。
如果能夠把李浪這一招學來,那以後再碰到匪徒,自己還懼怕什麼?
所以,她連想都沒想,立刻點頭答應:“成,你先等著,我拿著手機偷偷讓你看看。”
陳漁說著,鬼鬼祟祟下了樓,見客廳沒人,正疑惑間,卻發現洗手間的門打開。
李浪浴巾隻裹著腰間的位置,赤果著上身走了出來。
“哇!好帥!”一看到李浪那健碩的肌肉,秦白若頓時犯了花癡:“完了完了,這個男人太帥了!你看看他身上的肌肉,我的天呀,比經常跟我一起拍戲的小鮮肉強多了。”
“快看快看,他身上那些傷疤好漂亮啊,是不是蠟燭滴的?”秦白若一驚一乍叫了起來:“哎呀,如果我摸一下,肯定會淪陷的。小漁這不會就是你說的我們的房東吧?我受不了了,我發現自己喜歡上他了!”
“喂,你在幹什麼?”聽到了手機裏的聲音,李浪抬頭一看,見陳漁正拿著手機對著自己,立刻雙手護胸:“好哇,陳漁,我說你對我有非分之想你還不承認,竟然拿手機偷拍我!這下被我抓個現行了吧?陳漁,我告訴你,你死了那條心吧!”
陳漁聞言回過神來,臉上頓時爬上一抹羞紅,使勁啐了李浪一口:“呸!你臭美吧!老娘對你有非分之想?你怎麼不上天啊!”
轉身上了樓,鑽進了臥室,心髒卻不爭氣跳動了起來。
我滴媽呀,李浪身上果然有很多傷疤啊。
上次雖然在五狼山山頂上把李浪的衣服給扒光了,但當時因為天太黑,陳漁又太緊張,根本沒仔細看。
今日一看,陳漁終於明白了什麼叫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最關鍵是,那身上的傷疤密密麻麻,看起來猙獰無比,可卻足以證明這是個有故事的男人。
“喂喂喂,陳漁,你怎麼跑了?我還沒看夠我男人呢!”秦白若的聲音將陳漁的思緒拉了回來。
陳漁臉一紅:“你認出對方了嗎?”
秦白若一愣,不好意思道:“哦,沒認出來,嘿嘿,剛才光顧著看我男人的肌肉了,忘了看臉了。”
“好了好了,我發現最不靠譜的就是你。”陳漁徹底無語了:“若若,你什麼時候回來?”
秦白若想了想:“這個戲還得至少兩三個星期才能拍完吧,等拍完了我就回去,嘖嘖,剛才那個帥哥太帥了,我感覺他有當男星的潛質,這次回去之後,我得想辦法把他搞到手。哦,對了,他叫李浪是吧?嘿嘿,回頭我幫你在天京打聽打聽,如果真是什麼豪門公子哥的話,小漁,我可警告你,不要跟我搶。”
“掛了,越說越離譜了。”陳漁掛了電話,發現再跟秦白若聊下去,這個花癡女會直接坐飛機撲進李浪的懷裏了。
當天晚上。
陳漁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竟然夢見自己躺在了李浪的懷裏,撫摸著李浪那滿是傷疤的身體,一臉心疼,還柔聲問道:“你這些傷疤是怎麼來的?”
結果就在陳漁抬起頭來柔情似水望向李浪的臉時,卻見李浪的腦袋突然變成了凶神惡煞的狼頭。
然後,一口咬了過來,直接把陳漁嚇醒了。
“呼!”
陳漁猛地坐起,拍著胸脯,一臉的心有餘悸。
自己這做的什麼亂七八糟的夢啊。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早晨六點多了,外麵已經升起了晨光。
左右睡不著,陳漁索性爬了起來,穿上緊身服,來到別墅的院子裏,開始按照李浪教自己的方法練功。
不得不承認,經過這幾天的練習,陳漁明顯發現自己無論是從爆發力還是平衡感方麵,都有了很大的進步。
甚至在跟同事比拚的時候,陳漁也驚喜地發現自己比之前更加遊刃有餘了。
但隻是練了一會兒,手機就響了起來。
拿起一看,是所長打來的。
“這麼早所長你不睡覺的嗎?”陳漁嘀咕了一句,接起電話:“所長,這麼早有事嗎?”
所長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昨晚淩晨三點鍾的時候,又有小孩失蹤了。我本來想等上班後再開會討論這個問題的,但現在這個案子上頭盯得越來越緊了,如今八爪虎也放了出去,很多人都背地裏罵我們無能,在看我們的笑話,如果再沒有進展的話,咱們恐怕會成為同行眼中的笑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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