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狗不擋道!”李浪懶得理會袁朗。
別人敬我一尺,我敬別人一丈。
既然你對我不禮貌,那我也不好意思了。
說完,李浪就要離開。
袁朗大怒:“你竟然罵我是狗!”
伸手朝著李浪的肩膀抓去。
片刻後,袁朗抓住了李浪的肩膀,用力一捏,想要給李浪點兒教訓。
李浪感受到袁朗真的用力了,眼神中閃過一抹陰冷。
竟然動真格的。
隻是將肩膀輕輕一抖。
袁朗的手頓時仿佛被針紮一樣,快速抽開。
“袁隊,李浪,你們在幹什麼?”這時,陳漁跑了過來。
袁朗麵色漲紅,似乎對李浪剛才那一手吃驚不已。
李浪掃了袁朗一眼,抬起胳膊搭在了陳漁的肩膀上:“剛才你們的袁隊非要跟我切磋一下,哎,小漁啊,你也知道我的,我這個人低調,平常見了豬啊狗的都害怕,怎麼能打得過你們袁隊呢?”
邊說著,還挑釁地衝著袁朗揚了揚下巴:“你說對吧?袁隊長?”
袁朗臉上青一塊紫一塊。
這個家夥是指桑罵槐。
連豬啊狗的都怕,可偏偏不怕自己,這是在說自己豬狗不如嗎?
“小子,你,你……”袁朗手上的酥麻感好不容易緩解了一點兒,看著李浪跟陳漁勾肩搭背,眼珠子都快氣掉了。
他本想再次動手,可一抬手,卻又想起李浪剛才的詭異手段,隻得忌憚地退後了兩步,扭頭對陳漁道:“陳漁,此人身份不明,你最好離他遠點兒。”
陳漁聞言不高興了:“袁隊,你這是什麼意思?李浪是什麼人,我比你清楚。”m.x33xs.com
“就是,我們都深入交流過了,我是什麼人,還用得著你操心了?”李浪故意說道。
陳漁臉頰一紅,使勁掐了李浪的腰一下,把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推開:“你再不走,信不信我把你抓起來。”
言語跟動作,就跟小情侶打情罵俏一樣。
“好,好小子,你等著!”袁朗氣得轉身直奔所長辦公室。
“嘿嘿,你們袁隊不會給你穿小鞋吧?”看著袁朗氣呼呼的背影,李浪嬉笑道。
“要你管!”陳漁哪裏不知道袁朗對自己有意思,今天趁機把李浪拉出來,讓李浪做擋箭牌,以後也省得麻煩。
說完,陳漁白了李浪一眼,轉身去忙了。
李浪搖了搖頭,並未將袁朗放在心上,正準備離開警局,卻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馮明遠啊馮明遠,你還真是出息了,竟然被抓到這裏,你想氣死我嗎?”
是馮玉竹的聲音。
李浪尋聲望去,卻見一身旗袍的馮玉竹正站在馮明遠麵前,劈頭蓋臉地罵。
馮明遠耷拉著腦袋,一臉委屈:“姐,為什麼姐夫說你有病你不生氣,我說你有病,你就打我啊?”
馮玉竹不明白馮明遠突然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先是一怔,古怪問道:“你說什麼?”
“我說,泡妞好難啊!”馮明遠想起自己被當成嫖客抓進了派出所,還被叫了家長,但人家李浪泡妞就跟玩似的,頓時沮喪無比。
“你……”馮玉竹沒想到馮明遠這個時候還想的是泡妞,氣得差點兒要把馮明遠暴揍一頓,上前揪住馮明遠的耳朵:“趕緊跟我回去。丟人都丟到派出所來了,如果被別人知道你在這裏,恐怕得笑掉大牙了。”
“姐姐姐,你鬆手,鬆手啊!”馮明遠哎喲哎喲叫著,根本沒有半點兒尊嚴可言。
李浪看不下去了,走近咳嗽了兩聲:“小明,你放肆了。”
馮玉竹看到李浪後不由眉頭一皺,下意識鬆開了馮明遠的耳朵。
馮明遠驚喜道:“姐夫,您怎麼也在這裏?您不會也嫖娼被抓了吧?哈哈,我就說嘛,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姐夫,你放心,我不會瞧不起你的。”
李浪滿頭黑線。
這貨腦子怎麼長的?
“那個,馮老師,你應該不會相信這個家夥的蠢話吧?”李浪不在乎馮明遠如何想,但對馮玉竹的看法還是非常看重的。
嫖娼?
那是最低級的玩法。
自己玩女人的時候,從來沒花過錢好不好?
“一丘之貉!”馮玉竹自從得知李浪隻是把自己當成了泡妞教學的工具人後,對李浪的印象已降到了冰點。
現在見李浪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顯然對馮明遠的話也信了幾分。
李浪頓覺不妙。
這絕對有損自己的光輝形象。
“馮老師,你可以質疑我長得醜,但你絕對不能質疑我純潔的靈魂。”李浪一本正經道。
質疑你長得醜?
馮玉竹一愣,腦袋感覺有點兒轉不過彎來。
這意思,不就是承認你長得帥了?
“不要臉!”馮玉竹嘀咕了一句。
“你說得對!”李浪拍了拍自己的臉,讚同道:“在你麵前,我這張臉隻屬於你,我自己,不要也罷。”
我擦!
馮明遠目瞪口呆。
再次膜拜。
這話都能接上。
人才啊!
李浪趁熱打鐵,繼續道:“馮老師,自從看到你之後,我已是茶不思飯不想,怎麼會做小明做的那種愚蠢的事?試想一下,天底下有什麼女人能夠跟你相比嗎?我有那個閑功夫,為什麼不給你治治病呢?”
一把抓住馮玉竹的手,深情款款道:“你現在是不是好多了?怎麼樣,需要不需要我再給你治療一次?”
馮玉竹想起老爹的叮囑,順勢笑道:“好哇,今晚就去我家好了。”
李浪怔住。
不是吧?
自己隻是隨口一說,你竟然答應了?
再看馮玉竹嘴角緩緩勾起,明顯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
“怎麼,你不會隻是忽悠我的吧?”馮玉竹問道。
李浪突然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尷尬一笑:“說什麼呢!”
與此同時。
袁朗衝進了所長辦公室,開門見山道:“所長,我感覺李浪有問題。”
所長正在查詢李浪的資料,發現自己權限內竟然除了一個當過七年兵的東西外,其餘的東西都查不到,甚至七年之前都是一片空白。
憑著多年的經驗,所長明白,這種情況要麼是背景極深,要麼身份特殊。
無論哪一種,李浪絕對不普通。
而且,既然能夠把信息抹掉,證明對方應該涉及到最機密的東西。
這種人,大概率不是惡人。
所長很快心裏就有了決定。
拉攏。
不惜一切代價跟李浪搞好關係。
“你說什麼?”抬起頭來,所長擰眉望向袁朗,嚴肅道:“剛才的話,你再重複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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