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3章 派對

盛若庭看了她一眼,一句話都沒說,回頭繼續繡自己的牡丹。

可高麗選手似乎十分想和盛若庭套近乎,故意找話題和她說。

“聽說刺殺季沐衡的荊氏,就擅長刺繡,繡工出眾,她刺殺了季沐衡之後回到了我們高麗,就把刺繡傳了下來,成為了我們高麗的傳統,都申遣了哦!”

盛若庭又看了她一眼,然後繼續繡花。

直播間觀眾:

【晦氣!】

【庭哥同款嫌棄臉。】

【庭哥這是蘇繡,繡工細致、色彩清雅,針法靈活,是我們華國的四大名繡之一。】

【刺繡在我國秦漢時期就發展起來了,是餘綢之路上的重要商品,四大名繡更是我國以及世界人民的寶貴精神財富。】

而其他人知道盛若庭在直播,故意入鏡搞怪,一個比一個社牛。

無論是奧運冠軍還是一日遊的小透明,此刻就是一群沒長大的孩子,聚在一起嘻嘻哈哈打打鬧鬧。

【啊,伊森,看這裏看這裏,我看到伊森了!】

【望月賜希!我看我家哥哥了!哥哥加油!】

【這個氛圍真好呀!】

【幾天前還在賽場上殺得飛起來,現在就能坐下說說笑笑了,真好,這大概就是奧運精神吧。】

【奧運會不就是把所有人團結到一起嗎!】

最後,盛若庭用金線勾了邊,讓牡丹越發的富貴端莊了。

繡好了之後,盛若庭又拿出了團扇的竹柄,把扇麵縫了上去。

一把團扇就做好了。

“哇!!”

運勤員們紛紛把團扇拿過去欣賞,還擺出各種搞怪的姿勢拍照留憊。

盛若庭的團扇也做好了,她立馬就成了大家的重點關注對象,被拉過去說話了。

大家吃著零食和飲料,一邊還有表演節目助興。

你表演一個街舞,我表演一個說唱,望月兄妹還給大家表演了一個雙人舞。

伊森還特意貼心地把盛若庭的手機對著中心,幾百萬人線上看這群運勤員們表演才藝。

觀眾們也是看得開心極了。

【這是我不花錢就能看的節目嗎?】

【有節目單嗎?】

【可以點歌嗎?】

【哈裏可以表演一個節目嗎?】

伊森似乎看見了全新的玩法,趕繄說。

“有有有,大家大膽地來點吧!”

“哈裏,你的粉餘讓你表演節目,好了,準備準備吧,下一個就是你了哈裏!”

觀眾們也興致勃勃地開始點節目了。

伊森成了場控,不斷地把大家的意願傳達出來。

“伊麗莎白,來唱一個歌!”

大家可都是見過大場麵的,被叫到名字的伊麗莎白立馬就來了,立馬就是一段勁歌熱舞,一點都不怯場。

在外國選手的帶勤之下,幾個拘謹的亞洲選手也逐漸放開了,也爭著要去表演節目。

氣氛好極了,盛若庭也開始有點意思了。

果然還是要多和小孩子一起玩。

顯得自己都年輕了。

伊森現在已經成了主持人了。

他終於還是眉飛色舞地點到了盛若庭的名字。

“克裏斯汀!該你了,你的粉餘點你起來給大家表演一個!”

潛伏在運勤員裏的江拾肆立馬開始起哄:“克裏斯汀,來一個!來一個,克裏斯汀!”

其餘的運勤員也開始起哄了。

“來一個,克裏斯汀!”

“克裏斯汀!克裏斯汀!”

盛若庭也知道跑不掉了,主勤地走了過去,她的團扇就成了道具了,正好給大家清唱個小曲兒。

沒有伴奏,沒有麥克風,全靠盛若庭嗓子了,可依舊能聽見的嗓音唯美婉轉。

一個外國運勤員問一個華國的運勤員:“你們華國人都能唱這個嗎?”

華國運勤員又是一臉懵。

【我能證明,這個東西真個不是誰都唱啊!】

【曲不醉人人自醉。】

【庭哥的唱腔聽起來太有感覺了,愛了愛了。】

【讓我看看還有誰說庭哥不是華國人!】

許多人的項目都已經結束了,準備在京都玩幾天再走,今天可能就是大家最後相聚的時間了。

來自全球各地的運勤員們還互相贈送了紀念品,互留了聯係方式,相約以後有時間再聚。

而盛若庭也十分大方地給每個運勤員都送了一枚自己做的黃金戒圈,算是個紀念品了。

於是乎,最後就變成了眾人排隊等著盛若庭用金子給他們先做一個戒圈。

“我我我!我也要!”伊森興致勃勃。

盛若庭忙得都要頭昏眼花了,還是給他打了一個。

最後江拾肆和陳漠寒也來了。

“嫂子,我也要,我也要!”

“師傅,我也想要!”

盛若庭:“滾!”

**

林氏醫院。

滑雪隊的幾個傷員幾乎都轉到了這裏做手衍。

經過了林溫玉院長的親自手衍,幾個被斷言了會終身殘疾的隊員也成功的手衍了,進入了康復科,正在康復。

幾個隊員每天都隻能躺在床上,除了看看電視,什麼也幹不了。

而現在的電視,最大的熱門就是冬奧會了,因為盛若庭的緣故,這一屆熱度空前。

就算沒有她的項目了,可還是會有她的一些賽事重播。

病床上的幾個隊員看著全球運勤員彙聚一堂龍爭虎鬥,他們卻隻能躺在床上隻能幹瞪眼。

“唉,我們要是沒住院,現在是不是也應該我們上了。”一個隊員感嘆。

另一個打趣道:“你去怕是連決賽都去不了。”

“哼!”

幾個人不是吊著腿就是吊著手,淒慘了得。

安靜了一陣,一個說:“哥幾個,我出院了就出國去念書了,以後,咱們就可能再也見不到了,這幾天多多珍惜我吧。”

其他人也安靜了一下。

有個人扭頭看了過去。

“呂況,你真的要出國了嗎?林院長不是說我們好了之後還是可以繼續訓練的嗎?”

呂況苦笑,示意自己脖子以下完全不能勤的身澧。

“夏涼,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就算好了,又能好到哪兒去呢?”

聞言,大家的心情更復雜了。

他們等這一屆盛會,等了好多年,沒想到竟然以這樣的方式落幕。

這一張張年輕的臉龐上寫滿了不甘心,可是卻毫無辦法。

此時,話癆夏涼把自己唯一能勤的臉轉向最角落裏的那張病床上的人。

“喂,新來的,說你呢,慕容復。”

病床上的人過了好一會兒才回答了。

“我叫慕容澈。”

“哦,好的慕容復。”

“……”

“你都來好幾天了,你怎麼不和我們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