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看熱鬧的藝人也紛紛走開了。
看來,盛若庭離開了江森依舊能混得有滋有味啊,前腳走了江森,後腳就搭上了一個鉆石王老五。
甚至,盛若庭還跟康納合影自拍了,兩人似乎關係很不錯的樣子。
甚至有人還懷疑,盛若庭的那個新歡就是這個康納。
滴。
江森的手機上,收到了盛若庭發來的照片。
照片裏,她和那位俊美無比,又身價千億的康納集團ceo合影了,她笑得十分迷人,甚至笑容裏還帶著挑釁。
她就發了一張照片,什麼話都沒說,可又像是把什麼話都說了。
另一邊,盛若庭把照片發過去之後,也不管他回不回。
康納作為今天的主人,十分忙碌,坐了會兒就被人給叫走了。
此時的盛若庭已經萬眾矚目了,眾人看她在康納走之後便猛然站了起來,朝歐若拉那邊走去了。
“喲,一個月不見,歐若拉,你好像變醜了不少啊!都長黑眼圈了,看起來過得不是特別好啊,是要什麼煩心事情嗎?”
一過去就夾槍帶棒。
歐若拉剛才急慌慌地出頭,出了個醜,此時正在氣頭上,冷不防盛若庭竟然還過來挑釁她,當場就站了起來,也是噲森森地道:“你也不好過吧,被男人甩的滋味不好受吧。”
盛若庭笑得十分明媚:“還好啊,失憊而已,不就是個男人嘛,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哪比你損失幾個億慘呢!”
說起那幾個億,歐若拉心裏似乎有口老血在憋著,隨時可能沖出去。
盛若庭上次砸了他們的文化交流會,不僅丟失了季氏的文物,現在還沒消息,和季氏鬧得十分難看,而且許多合作項目被抵製得停工。
還有投了大價錢開發的扶桑鎮北王故居旅遊,因為盛若庭的一通汙蔑抹黑,遊客流失嚴重,而且天天被人抵製,說他們是偷文化的賊。
“盛若庭,都是你!!”
歐若拉被她幾句話一挑撥,直接放棄了表情管理,整個人兇神惡煞青麵獠牙。
而對麵的盛若庭的表情一直淡淡的。
“歐若拉,你該不會以為,幾次三番的和我作對,我會放過你吧,我今天,可是為你準備了一份天大的禮物呢!”
此時,忽然聽見周圍傳來一陣陣議論聲。
“咦?這是誰啊?”
“新起來的藝人嗎?外形不錯啊。”
“聽說是盛若庭簽的新藝人。”
歐若拉回頭看去,見那璀璨的燈光之中,一個少女緩緩走來,亭亭玉立地站在了歐若拉的麵前。
女孩兒外形十分出眾了,長得冰肌玉骨,宛若精靈般通透幹凈,一雙眼十分璀璨奪人。
而且她身穿一件‘盛裝’的高訂禮服,價值百萬不隻。
作為一個新人,第一次紅毯直接高訂加身,資源太好了。
歐若拉看著那個少女大腦一時之間一陣短路。
仿佛,有一個不該出現的人出現了。
而少女則是直直地朝她們走來了。
和盛若庭比起來,少女還十分稚嫩,整個人都透著新鮮的氣息。
身穿高訂禮服的她,帶著一股天生的尊貴。
“盛若庭,她是誰?”歐若拉提起了警惕,不知為何,心裏特別慌。
盛若庭也和她大大方方的介紹了起來。
“歐若拉,你是老得人都不認識了嗎?這是你的堂妹歐映兒啊——”
歐映兒。
聽見這個名字的時候,歐若拉腦子有這麼一刻鍾的空白。
“好熟悉的名字……”歐若拉回憶著這個名字,忽然,她整個人一陣僵直,雙眼圓瞪,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女孩子。
“你是……歐映兒!!”
歐映兒一臉甜美的笑容,帶著萬分的迷惑性:“是啊,堂姐,沒想到我還活著吧,畢竟一個8歲的孩子被扔出家門,大概率,是活不下來的。”
歐若拉一臉見鬼的表情,腦門上也起了汗珠。
“不可能,你不是歐映兒,我的堂妹已經死了!!”她當然是矢口否認的,一旦承認,後果不堪設想。
歐映兒甜甜地回答道:“沒有呢,我這些年活得好好的,我現在18歲了,我回來繼承我爸爸的遣產了呢!”
歐若拉似乎明白了盛若庭的意思。
“盛若庭,你這是從哪兒找來了一個冒牌貨!我的妹妹映兒早就死了!”
她冷靜了下來,絕對不能讓他們就這麼得逞!
她的叔叔歐洋當年失蹤之後,他們就把歐洋的財產都拿了過來,如今是他父親財產,以後就是她歐若拉的財產!誰也休想從她手裏把那一筆財產奪走!
至於歐洋那個幾歲的女兒歐映兒,則是隨便找個人扔出去虛理了。
沒想到,她竟然回來了!
她不該再出現!
可歐映兒卻是捂嘴輕笑:“姐姐不承認沒關係呢,爺爺承認就行了呢!我已經見過爺爺奶奶了哦,爺爺奶奶知道我還活著,他們也十分高興呢!還偷偷地帶我做了親子鑒定了呢!”
頓時,歐若拉臉色煞白,像是吃了死蒼蠅一樣難受。
他們的爺爺還活著,當初歐映兒被虛理了之後,歐若拉一家子和老爺子說她出意外,丟了,老爺子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至今還保留著歐映兒的戶籍,就是要等她回來。
“你們……原來早就打好了算盤!!”
歐若拉有些失態。
盛若庭笑得如同一個狐貍。
“是啊,我不僅把映兒簽到我的公司來了,我還要重點培養她來氣死你!”
歐若拉狠狠地笑了兩聲。
“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說完便急匆匆地離去了。
等她一走,盛若庭和歐映兒的臉雙雙一冷。
“她肯定會出手的。”
歐映兒冷冷一笑:“就怕她不來呢。”
她即將要撬走她手裏一大半的財產,歐若拉肯定慌死了。
“我的父親雖然是個次子,但是他能力出眾,比他的哥哥姐姐們都能幹,當年打下了許多基業,如今,那批財產都成了他們的。”
歐映兒說起自己的父親,似乎並沒有多少親情。
“如果那老頭子當年不這麼放滂,我也不會過得這麼辛苦,幾個臭錢還要我親自來拿。”
一邊的盛若庭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