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了?你們搬家了不告訴我??有沒有搞錯,我可是你親愛的弟弟!!”
饑腸轆轆的江拾肆火急火燎地開車去了市中心二環,按照地址找到了江森和盛若庭的新據點。
一下車,就看見一排倒垂的楊柳,胡同深深,他站在一套古代親王王府門口,掛著京都市文物局的牌子,顯示這裏是重點保護的文物,但紅漆大門的另外一側,又掛了另外一塊牌子。
私宅,勿入。
管家把那個厚重的大門推開了一個縫。
“十四少來了?快進來,就等你了。”
江拾肆傻乎乎地進去了,見裏麵別有洞,還保持著以前的王府格局,日常維護得很好,到處都是嶄新的。
“這是我哥的房子??”江拾肆一邊走一邊看,從牆頭看出去,能看見皇宮。
管家回答:“這是盛姐的房產,老板過來住幾。”
江拾肆快驚掉下巴了。
盛若庭到底是有多少房子啊!
走過了幾道門檻,進了餐廳,才看見了盛若庭和江森。
榜上富婆的江森,半隻腳都邁入豪門,正拴著圍裙炒菜,一臉甘之如飴。
江拾肆那短暫的覺得盛若庭爛命一條的錯覺也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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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這一,發生了很多大事。
今高考放榜。
以往都是淩晨放榜,但今年因為出了點的問題,推遲到了中午1點公布成績。
第二件事,孔家為了慶祝自己女兒拿到京都理科狀元的狀元宴,就在今舉行。
第三件事情就顯得無比渺了——慕川和盛雨萌結婚。
當然,對於盛若庭的黑粉來,還有另外一個大事。
#盛若庭高考成績#這一詞條早早地就在熱搜上霸占著位置了。
這是盛若庭參加的第三次高考了,前兩次加起來總分不滿400,這一次還沒開始,她就開始努力地給自己營造學霸人設了,所以,這一次她的成績尤為受人關注。
一大早,盛若庭從自己位於二環邊上的四合院二樓的房間裏醒來,推開了窗戶,看見不遠處的皇宮赫然在目,細細一聽,甚至還能聽見儀鸞司表演的伴奏。
“早。”
江森從後攬住了她的腰,炙熱的唇在她的頸窩裏流連著。
堅持吃了一陣子湯藥,江森的腎虛總算是補回來了,都是如膠似漆。
“別鬧。”
盛若庭推開了他,可江森立馬又纏了上來。
狼狗就是纏人。
吃早飯的時候,盛若庭看見微信上,她和盛景高宏圖陳漠寒等幾人建的群裏,眾人正在話。
“@盛若庭學姐,你今是不是要去前男友的婚宴?”話的是盛景。
盛若庭回:“是啊,怎麼了?”
盛景發了一張孔娉婷狀元宴的邀請函照片,特意把地址標了出來。
盛若庭發現地址有些眼熟,和慕川婚禮的地址一模一樣。
“太詭異了,學姐,你前男友的婚宴,和孔娉婷家的狀元宴,竟然是在同一,同一家酒店,還是同一個宴客廳裏搞。”
群裏大家對此議論紛紛。
盛若庭吃著早餐,若有所思,然後回答:“晦氣。”
又不是租不起宴客廳,誰家願意和別人占用同一個宴客廳?
賽琳娜一大早來接盛若庭去工作。
盛若庭倒是沒那個閑心去吃前男友的喜酒,而是去婚宴上表演的。
“李喬治那個王八蛋,肯定憋著什麼壞,這次婚宴真是太詭異了,今一大早就催了我好幾次了,話特難聽,還你不去,就讓你賠十億。”
賽琳娜一來就罵罵咧咧。
而盛若庭這是完全沒放在心上的樣子。
“拿自己的婚禮搞事情,還真是絕了。”
賽琳娜知道他們肯定憋著壞,要在婚禮上趁機整盛若庭的。
但其實一想想,女人一輩子能結婚的次數,可能就這麼一次,這家人真是瘋了,為了整盛若庭,竟然在神聖的婚禮上搞事情。
“好,他們要搞,咱們就陪他們好好地搞一次!!”
賽琳娜早就憋著一股氣鳥氣了!
不過她忽然就好奇了起來:“慕家和孔家是達成了什麼協議嗎?既然用同一個宴客廳,真是稀奇了,慕家這種貨色,孔家根本就看不上吧。”
盛若庭似乎成竹在胸了。
“去現場看看不就知道了。”
見他們上車了,江森出來送他們。
“你們先過去,我稍後來。”盛若庭是工作邀請,到前男友的婚宴上做表演嘉賓,而江森這是收到了孔鍾的邀請,去他女兒的狀元宴。
“你不來也行。”
盛若庭完,開著車揚長而去。
江拾肆也特別擔心的樣子。
“哥,我總覺的今這事兒很詭異,孔家那個狀元宴,竟然把全班同學都請過去了,連我也收到了邀請函,嫂子所有的熟人都受邀了,怎麼看都是要讓嫂子要好看。”
江森也一點都不擔心,認真地給盛若庭養的花澆著水。
“你嫂子從來不打無準備的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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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喬治,你就這點本事了?”
帶著盛若庭帶了酒店宴客廳表演人員的休息室裏,賽琳娜拿到了今盛若庭這個表演嘉賓的表演服。
果不其然,一件薄紗外套,一套三點式比基尼,一整套穿上,三點若隱若現,別提有多下流了。
而這,竟然是盛若庭今的表演服。
她要穿著這個玩意兒,去前男友的婚禮上表演,宴客廳一分為二,隔壁就坐著她的同學,以及一些受邀的世家貴客。
到時候所有人都會看見盛若庭在台上穿著這個玩意兒跳舞,無論她的表演有多高雅,一旦穿上這個玩意兒,都會變色。
李喬治抱著胳膊,笑得陰森,盛若庭把沈柔荑給搞了之後,李喬治已經徹底和她撕破臉了。
“是啊,怎麼?這是公司給你分配的表演任務,你想違約嗎?你有十個億嗎?”
賽琳娜把那件薄紗古裝舞衣在李喬治麵前展開了,透著那一層紗,能清晰地看見李喬治那張得意的嘴臉。
“在人家婚禮上穿這種衣服跳舞,你可還真缺德。”
李喬治還沒話,反而是從門外傳進來一道囂張的聲音。
“你可以選擇不跳,不跳的話,就等著賠錢吧。”
孔娉婷忽然推門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