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你們不冷嗎

林溫玉的辦公室裏。

見盛若庭一來,他趕緊關上門,然後一臉驚恐地迎上去。

“那個混世魔王怎麼來了?”

林溫玉也是盛若庭的徒弟之一,知道她和荊卅那點破事。

在盛若庭眼裏,他就是個熊孩子。

但是在林溫玉眼裏,他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啊。

而現在,這個魔頭竟然住進了他的醫院。

想想都頭皮發麻。

“唉,這件事情,三兩句話也不清楚。”

盛若庭也唉聲歎氣,不知道該拿荊卅怎麼辦。

林溫玉簡直要給盛若庭跪下了:“師傅啊,那可是荊卅啊,全球幾十個國家的通緝要犯啊,你知不知道他貿然出現在京都有多危險啊!”

盛若庭愁苦不已:“可是他要來,我也沒辦法啊。”

就算隻是一個局外人,林溫玉也替盛若庭愁了。

“荊卅從就偏執,你如果不早點把他的事情解決好,以後更難搞啊。”

林溫玉十幾歲的時候跟著盛若庭學醫,那個時候的她,一邊自己學西醫,一邊教林溫玉中醫。

彼時的荊卅和盛若庭年紀相仿,也還是個屁孩兒,卻陰鶩得令人可怕,讓求學的林溫玉每都活得瑟瑟發抖。

他從就對盛若庭有著非同一般的偏執,才十幾歲,就揚言要娶她。

現在才0歲,就囂張成這樣,等他再長幾年,還不知道要發育成什麼模樣。

“我也知道,但是我也沒有找到辦法,他在京都待不了幾,等江森傷勢好一些,我就帶他出院。”

林溫玉搖頭。

盛若庭不怕地不怕,就怕荊卅這個混世魔頭。

荊卅對於她,有著特殊的意義。

是她就算豁出性命,也要保護的‘特殊意義’。

**

晚上,盛若庭端一盆水過來給江森擦拭身體。

江森傷的是腹部,卻像是傷了手一樣,手臂抬不起來了,得盛若庭給他抬。

他安然地享受著盛若庭的擦身體服務。

那霸占了沙發一直玩手機遊戲的荊卅似乎這才注意到了兩人之間奇怪的互動——盛若庭的手,竟然還趁機亂摸!

盛若庭看荊卅的身體,眼裏隻有慈母的溫柔。

可麵對江森,卻和他眉來眼去,還色眯眯地到處亂摸。

盛若庭似乎喜歡上了給江森擦拭身體的感覺,一要擦兩會,細軟的手在那健康的肌膚上遊走,指腹感受著那成熟且剛硬的觸感,她滿足地眯了眯眼。

特別是那偶爾摸到的舊傷傷疤,雖然被歲月淡去了顏色,可依舊如同一個個軍功章般留下了痕跡。

盛若庭就喜歡有傷疤的男人。

不同於荊卅那稚嫩青蔥的身板,即將7歲的江森,更為成熟。

“你過去是幹什麼的?”盛若庭都懶得掩飾了,扔開毛巾,故意摸來摸去。

江森任憑她摸,見她問起,哼了一聲,以示不滿:“你不是都已經猜出來了嗎?”

“傭兵?”

指腹依舊在傷痕之間遊走著,她用自己的指頭勾勒著那一道道的傷痕,像是在勾勒這個人的前半生。

“那你在世界傭兵工會注冊過嗎?現在是什麼等級?”

盛若庭對這個人實在好奇極了。

能讓盛君那種人瞧上眼的人……

剛才查了一下盛君,發現這個人果然來頭不凡,竟然是盛家那邊的人。

盛家是京都最古老最龐大的家族之一,而盛淮,是盛家一處分支,是盛家的邊緣存在,但盛君,卻是盛家家主的女兒,是整個盛家的掌上明珠。

可惜,她和別的千金姐不一樣,她很早就從軍了,如今竟然還成了降龍隊的分隊長,是整個盛家逢人就炫耀的榮耀。

而江森,竟然是盛君的前男友,就算隻是處了兩個時,那也是她盛君的前男友。

盛君這樣的女人,一般男人肯定都瞧不上眼,卻唯獨把江森給瞧上了,明這個人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而且,資料上完全查不到盛君的婚戀史,她和江森的這段長達兩時的戀情,似乎並不為人知道。

重點是,他們倆到底是怎麼認識的?

盛君那18歲就從軍受訓,他們極有可能是在軍中認識的……

正在頭腦風暴的盛若庭,忽然感覺自己的手被人抓住了,江森將她往懷中一帶,灼熱的鼻息撲打著她敏感的耳垂。

“想知道啊?那就要看你的誠意了——”

熱氣撲打在了耳垂上,盛若庭渾身一顫,手被江森握在掌心揉捏著。

“嗬,愛不。”

她推了推江森,沒怎麼用力,怕傷到他的傷口,沒想到江森得寸進尺,手下一再用力,將她緊緊地抱在懷中,用下巴蹭蹭她的頸窩。

近來住院了,胡渣沒刮,短短的胡渣蹭得盛若庭頸窩裏酥酥麻麻。

“癢——”

她企圖避開,溫聲呢喃了一下,下巴閃躲,避開了江森的下巴。

江森卻趁熱打鐵,掐住了她的腰,將她固定在了自己懷中,並且在她的下頜線上留著淺淺的一串吻。

這次腰上添了新傷,可卻換來了感情的一點點進展,盛若庭都能讓他親親臉蛋了,還是值得的。

盛若庭被他的胡渣蹭得渾身都癢,不禁發出一陣嬌笑,卻沒有推開他,反而是抓緊了他的胳膊,修長的十指軟軟地嵌入了那健美的肌肉。

江森的吻卻一路往下,停留在了頸窩裏,用力地留下了屬於自己的印記。

荊卅就默默地看著他們,一雙眼無情無愛。

終於忍到了臨界點,他轉身找了件外套狠狠地砸向了江森頭上。

“光著身體,不冷嗎?”

沒想到,江森穩穩地接住了外套,看了荊卅一眼,笑了笑:“謝了。”

然後,將外套往自己和盛若庭頭上一扣。

盛若庭感覺眼前一黑,外套就扣上來了。

整個世界,就隻剩下她和江森兩個人了,對麵的灼熱呼吸在這個的空間裏顯得越發急迫了。

江森的吻又過來了,盛若庭下意識地想避開。

她剛才和他親熱,其實是想把荊卅給氣走了。

但果不其然地,江森當真了,甚至還想得寸進尺。

“你還真是給個台階就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