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高端山景別墅,盛若庭的家門口。
“滴,指紋認證失敗。”
“滴,密碼認證失敗。”
穿著粉紅色羽絨服的盛若庭站在冰雪地裏,雙眸森然。
失敗之後,果斷放棄走正門。
她身形如風,踏雪無痕,迅速的到了一樓窗戶前,在窗台左手十指處順利地摸到了一個暗門,摳開,裏麵是一個嵌入式指紋密碼鎖,按指紋後,順利的從外麵打開了窗戶。
盛若庭翻窗進門,脫了羽絨服,穿著病號服上了樓。
扶著梨花木樓梯扶手的她,腳步驀然停住,雙眸無聲的抬起,看向了二樓。
她的家裏,有人。
兩年前,她因為被季樹單方麵炒作緋聞,而招致季樹私生粉的惡意撞車,私生粉當場死亡,她在醫院昏迷了幾個月,醒來之後性情大變。
但其實,她被私生粉給魂穿了。
這兩年,她真正的靈魂就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個私生粉占據了她的身份做盡了蠢事,而無能為力。
私生粉還把這套她親自設計的房子賣了,隻為籌錢捧季樹當一番男主。
房子的新主人,似乎是個很棘手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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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式風格的浴室裏,一個古樸且別致木桶代替了浴缸的存在,幾片白色輕紗迎風而舞,給房間增添了幾分旖旎神秘。
沒有開燈,門外路燈的光透過窗簾微弱的打了進來,能看見浴桶裏,有一個寬闊的背。
男人在裝滿冰塊的冰水裏,依舊感覺欲火焚身,胸腔裏的心如被烈火包圍,渾身的燥熱無處抒發,搭在木桶邊緣上的手臂上,肌肉若虯龍盤踞,似乎每一處肌膚裏都藏著一隻蓄勢待發的野獸。
聽見背後有腳步聲,男人睜開了眼:“卡洛斯,抓到那隻兔崽子了嗎?”
嗓音沙啞,每一個呼吸都在極力壓抑著什麼。
“膽敢給我下藥,還往我房間裏塞女人,我要扒了他的皮!”
氣勢逼人,鋒芒畢露。
但男人很快就察覺到了不對。
“怎麼還有醫院消毒水的味道?”
一回頭,眼前一花,還未看清楚是什麼東西的時候,脖頸動脈上,貼上了一把冰涼的水果刀。
一個女人清冷的聲音傳來:“你中毒了?”
那若凝脂的手就貼在他的肩膀上,肌膚有些微微的冰涼,與男人滾燙的肌膚一觸碰,一點涼意直接便傳達進了滾燙如火的內心深處。
好不容易靠著冰塊扼製下去的灼熱又湧了上來,迅速地占據了他的理智,雙眼猩紅,渾身的細胞都在瘋狂呐喊:女人!我要女人!
他忽然如猛龍出海般,迅速將身後的女人製住,將水果刀扔遠了。
砰!
一聲水響,女人被自己拽入了木桶裏,隻聽見一聲嬌呼,濕透的女人曲線畢露,他這才看清楚了她的樣貌,是個五官絕美的少女,明眸皓齒,雙唇似含著嫣紅朱丹。
“我會對你負責的!”
男人將那的軀體逼到了絕境處,捏住那如夢似幻的一張臉,就狠狠親了上去。
此時,她就是他的解藥,就是她的救贖,是拯救他出這烈火地獄的使。
但猝不及防的,腹下三寸處一陣劇痛襲來。
“額——”
男人一聲悶哼,全身忽然就脫力,鬆開了手,懷裏的人如魚一般逃了出去。
燈猛然一開,漆黑的浴室裏瞬間亮如白晝,亮光驅散了旖旎。
被刺得雙眼發酸的男人下意識抬起手掌遮擋燈光。
在指縫間,他看見了女人的樣貌。
那還是個少女,就算身穿病號服,也藏不住那一米七的高挑身材,長著一身如瓷器般的皮膚,明豔動人,卻麵色奇冷,白璧無瑕,玉潔冰清。
“你對我做了什麼?”
男人感覺自己的渾身無力,就在剛才,某處穴道似乎遭至了一股力透骨縫的勁道,他半個身體的神經網都是一麻。
但這樣,反而讓破防的神經在那一瞬間有了一絲清明,理智也暫時地回歸了正常。
少女沒有回答他,隨手往身上裹了一件浴巾,問他:“搬來多久了?”
男人回答:“隻短暫地來過兩三次,今臨時過來一趟。”
少女似乎是放心了:“還好。”著,她出去了。
“你去哪兒?”男人站起身,但很快就腿一麻,又坐了回去。
少女回:“救你。”
一會兒時間,少女再進來,手裏多了個精致的香爐。
“你要幹什麼?”男人問。
少女:“閉嘴。”
少女放下香爐,拿出一根細細的線香。
男人一下子看透了她的意圖。
“我中的是藥性猛烈的合成藥劑,隻能靠我的自製力壓製,香是沒用的。”
此時,那股勁兒又上來了,他感覺此時的自己就是一頭隨時失控的猛獸。
少女不答,把線香插在香爐裏,點香之後,一點香霧繚繞開來,香氣逐漸濃鬱。
男人吸了一口,頓時神清氣爽,內心那股無處抒發的燥熱,似乎是遇上了一陣涼爽春雨,瞬間,烈火消融,內心一片涼爽。
“這香,不錯。”男人舒服地閉上了眼。
他中的劑量,打鎮定劑都不一定管用,但這香卻能輕易消除。
從未聽過有這麼厲害的香。
也從未聽過還有京都還有這麼一位製香高手。
少女見他藥效得到緩解,立馬掐滅了香,收走了香爐,不想浪費半點。
見她要走了,男人高聲叫她:“我叫江森。”
少女回複:“盛若庭。”
此時,清醒過來的江森才看清了,這是前房主,盛若庭。
“來一樓,我有話跟你。”
‘砰’一聲,盛若庭摔門而去。
江森那一臉笑容逐漸放大。
這個盛若庭,和之前見過的盛若庭,好像有點不一樣了。
……
很快,盛若庭就等來了修整完畢的江森。
她抬眼看那身穿睡衣、緩緩從梨花木樓梯上走下來的男人。
身材挺拔,幽暗深邃的眸子眼含桃花,五官立體得像是精雕細琢,白皙的皮膚襯托著薄薄兩片唇,帶著一臉壞笑。
特別是那一雙眼,尤為迷人。
像是夜空裏最皎潔的上弦月,一眼,就是萬種風情,一般女孩子很容易就陷進去了。
再看發型,典型的渣男錫紙燙。
看樣子是個紈絝子弟,但他的自製力卻極強,這麼大劑量的催欲藥,竟然挺住了。
但盛若庭對他的背景和身份並不感興趣。
“跟我來。”
江森真的跟上來了,隨在少女的身後,看見了她那潔白的耳垂,冰雕石刻般,令人垂涎。
“盛姐是不是走錯門了,這兒住的可不是你的季樹哥哥。”
看來狀態恢複了,開始調戲人了。
【作者有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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