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三番兩次針對我,我現在倒是想問你了,我作為江家人,作為遁世宮宮主,你說我有沒有資格進來?”
江小白說話間,目光冷冷的看著謝山。
謝山臉色難看,沒有說話。
“我再問你,我堂堂遁世宮宮主,我說我混進來的,你能拿我怎樣?”
謝山依然沒有說話。
江小白再次冷冷的看了謝山一眼道:“朝皇閣副閣主,在藥王殿三番兩次,這般無禮,明天要麼你自己卷鋪蓋走人!”
“要麼我遁世宮直接上報,你自己選一個吧!”
謝山雙手緊握,而那臉色好似蒼老的更多了。
江小白冷冷的略過謝山,目光剛打算轉移的時候,一道白光劃過,謝山瞬間瞪大了雙眼。
就在他的胸口中,直接出現了一個血洞。
謝山抬起頭,看向了江小白肩膀上的九尾貓,目光還有些錯愕,但來不及說話,直接躺在了地上。
額……
江小白怔了怔,看著回來的九尾貓,目光帶著古怪。
最後他直接怒道:“好你一個寵獸,沒經過我的同意,竟然殺人!”
“汪汪!”
九尾貓叫了兩聲,一臉的委屈,但雙目卻帶著凶惡。
媽蛋的。
它早就想弄死這謝山這老東西了。
四周。
無邊沉寂。
謝山,朝皇閣的副閣主。
沒了?
直接死了?
江小白滿臉怒色,最後看向藥王道:“藥王前輩,實不相瞞,我這寵獸其實有點精神病,發起狂來,我都控製不了!”
“這我沒辦法,要不您做主,把我這寵獸殺了吧!”
“哎!”
藥王苦笑,擺了擺手道:“既然是精神病,那就算了吧!”
說完,藥王冷冷地朝著謝山的屍體掃了一眼。
該死?
別鬧了!
他感謝這九尾貓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殺?
“多謝藥王前輩!”
江小白應了一聲,隨後目光落在了韓青的身上。
韓青臉色大變。
其實到了後邊,他一直都是懵逼的。
包括現在,他都沒回過神來。
但他知道,江小白,他真的得罪不起。
此刻謝山直接死了,更讓他心驚膽戰。
生怕,江小白肩膀上的寵獸,再次發狂,把他也給弄死了。
“你,罷了,我也懶得說你了!”
江小白掃了韓青一眼道:“但記住了,再招惹我江家,休怪我不客氣!”
“是是是!”
韓青恭敬點頭,滿身的冷汗。
江小白沒有再去看韓青。
這個人不用殺。
江家現在落寞,韓青回去必然會稟告有他這樣一個人,必然不會在針對江家了。
哪怕針對,也要掂量掂量,不敢硬來。
九尾貓顯然也明白這一點,所以隻是冷冷的看了韓青一眼。
江小白這時轉過頭,重新看向了藥王道:“藥王前輩,我來得急,我準備的禮物不多……”
“沒關係,不論你代表遁世宮,還是江家,不都準備了麼?”藥王擺了擺手。
“不一樣!”
江小白搖頭道:“這樣吧,這裏在場所有人給您送過的藥材,我再送您一份!”
說完空間泛起波瀾。
一株一株的藥材懸浮在了跟前。
空間是偽裝。
實則他用蠻力製作的。
而此刻,在場的人同時瞪大了雙眼。
“龍雪參!”
“聖泉草!”
“七紋菊!”
“冰淩草也有?”
他們都以為江小白說說而已,畢竟他們送的藥材,沒有一個是凡品。
江小白同樣的禮物送上去,這怎麼可能呢?
但現在那一株株藥材,直接影響了四周的靈力,在江小白四周形成了一定的颶風。
哪怕藥王,都震驚了起來。
冰殿的陸琴和寧婉婉,也驚訝了下。
冰淩草是她們冰殿獨有之物,從不為外送,江小白竟然也拿的出來?
怎麼可能呢?
但江小白告訴她們,沒有不可能!
漸漸當江小白身前,環繞幾十株藥材的時候,江小白喘息了口氣,藥材如數落在了藥王的桌子上。
“藥王前輩,今天是您的生辰,我祝您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江小白話音落下。
藥王喉嚨動了動,這些藥材。
都是真的。
當下他看向江小白道:“多謝小友了!”
在藥王說話間,哲禾旁邊的那白發老者道:“他……”
“嗯!”
哲禾隻是應了一聲。
“厲害!”
那白發老者目光帶著震撼。
他是師殿的殿主,他先前一直不解哲禾為何開口。
現在他懂了。
另外他內心也服了。
聖師!
這就是聖師麼?
他沒有說話,隻是端起酒杯,對著江小白的方向喝了一杯。
以此來表達他內心的敬意。
江小白這時回到了座位上,抬起手在小伊的頭上揉了下後道:“咦,我的桌子呢?”
說完,他嘴角一抽,這才想起,被自己拍爛了。
“來人,給江小友重新備桌!”
藥王此刻吩咐了下去。
很快藥王山的弟子走了上來,打掃過後,重新擺上了一張桌子,酒菜重新端上。
而屍體也順便抬走了,當然血跡也順便清理幹淨了。
“嗬嗬,來,大家一起端一杯!”
藥王此刻拿起了酒杯,笑容滿麵,再次恢複了之前的開懷。
事情都解決了。
而且他又收了這麼多藥材。
他內心表示很舒爽啊!
在場的人目光都帶著古怪,紛紛端起了酒杯,開喝起來。
“大家該聊的聊,不用太拘束了!”
藥王放下酒杯囑托了一句。
其實之前大可不必。
但這次必須這樣說一句。
否則說不過去。
果然在藥王話音落下後,場麵這才熱絡了起來。
“江兄弟,你……你真是我們江家人麼?”
江建州的目光看向江小白。
他到現在還有些不太相信,所以忍不住詢問了出來。
“嗯!”
江小白點頭道:“我在主城見過江奉先前輩了!”
說完,江小白將一封信拿了出來道:“這個是江奉先前輩,讓我交托給江家的!”
江建州接過信件,手有些顫抖,最後看著江小白道:“我能看看麼?”
江奉先是他們江家先輩。
走後,一直未歸。
“可以!”江小白點頭。
江建州深吸一口氣,打開了信件,此刻他並沒有激發信件中的力道,隻是單純的看。
而在他全部看完後,江建州呆滯了,下一刻直接失聲道:“這真的麼?”
說完,他雙目赤紅的看向了江小白,而拿著信的手,顫抖得更厲害了。
這一幕,讓區域內不少的目光集中了過來。
什麼情況。
江小白能猜測到心中的內容,也知道江建州為何如此。
當下再次輕輕點了點頭。
江建州雙手緊緊握著信件,雙目更紅了。
都說男人有淚不輕彈。
但當一個人真正激動的時候,沒有人能夠忍住。
他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