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江小白直接搖頭,隨後動了,直接來到了窗戶前。
他的意思很簡單。
從窗戶的位置,去往他的房間。
如此,還能避免尷尬。
但這時他發現,窗戶是一體的,根本沒有門扇可以打開。
“小姨,你快開門呀!”
朱裳的聲音掛滿了疑惑:“你在裏邊做什麼呢?”
江小白這次感覺到了急迫。
最後看女子怒瞪著他,內心一橫,鑽進了床上。
罷了,發現就發現吧。
他還能如何?
早知道這樣的話,他就留著那玉佩了。
如此一來,也不會有現在這麼麻煩的事情發生了。
而那女子看到江小白竟然鑽進了被窩裏,先是怔了怔,玉手緊握了起來。
那臉上的慍怒之色更深了。
她的意思可是床底下。
沒錯,這裏的床防潮設計,地下是隔空的。
江小白一個人進去,沒有絲毫問題。
現在這家夥跑到了床上,這讓她一時著急道:“我說的是床底下!”
“什麼床底下?”
外邊的朱裳顯然聽到了女子的話,滿臉疑惑道:“老鼠跑床底下了麼?小姨,你快開門,我要看老鼠!”
沒錯,她生活的環境,根本沒有讓她見過老鼠。
所以她非常的好奇。
女子聽著外邊朱裳的話,胸口不停起伏。
她的情緒崩了。
因為江小白的出現崩了。
繼續鎖門?找個借口掩飾過去?
她知道這不可能。
她太了解朱裳的性格了。
就算現在搪塞了過去,最後這丫頭還會進來看看。
到時候,照樣會看到江小白,那個時候可就真的解釋不清了。
最後她咬了咬紅唇,飛快的打開了門鎖,與此同時,她掀開被子,整個人也鑽了進去。
沒錯,現在隻能盡量的掩蓋過去。
讓朱裳不會發現。
最後找到不到老鼠,也就離開了。
至於她為何也鑽進被子裏,其實很簡單,如果她不這麼做,朱裳進來,便會直接看到被子的凸顯。
她也進來,剛好可以進行一些掩蓋。
她做的也很快,身體稍稍撐開了一些,盡量讓被子不是那麼的凸顯。
而江小白看到女子也鑽了進來,頓時滿臉懵逼。
緊接著是沁人心扉的幽香,這讓他老臉直接漲紅。
這些也就罷了。
這女人半個身子壓在了他身上。
那輕柔的觸感。
讓他體內的離火頓時翻騰起來。
他想挪動身體,擺脫這種感覺,但在此刻房門推開了,朱裳走了進來。
此刻那臉上已經看不到困意了,滿臉的興奮。
先是看了床上的朱裳一眼,隨後直接趴在了地上,目光望向了床底下:“老鼠呢?我怎麼沒看到?”
“可能已經跑掉了!”
女子玉手緊握,盡量讓自己保持平靜一些。
但內心的慍怒卻越來越深。
為了保持被子撐起來,她必須緊緊的貼著江小白,甚至腿還要搭在江小白的身上。
她何時做過這般事情。
那內心真的是越想越氣。
最後伸出手,狠狠的捏在了江小白的身上。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而江小白吃痛,頓時齜牙咧嘴的。
雖然內心不爽,但他忍了。
畢竟他理虧。
他就不該好心的將玉佩歸還回來。
不該躲在這房間裏。
不該鑽進這被窩裏。
現在好了……
想走走不了,想出去也出不去的。
賊難受啊!
尤其是他還擔心魯小魚。
這丫頭醒來,看不到他,會不會著急?
現在他隻想著事情盡快的過去,而他也可以早一點的脫身。
此刻的朱裳還在四處看著,沒錯,東看看,西看看的,顯然是想找到江小白的蹤跡。
女子看到朱裳如此,不由道:“珠珠,找不到就先別找了,你去吃點東西,收拾收拾,咱們待會回家!”
“這怎麼行?好不容易有老鼠,我一定要看看這老鼠長得什麼樣子!”
朱裳搖著頭,繼續看了起來。
女子看著朱裳如此,真的是急在心裏。
她真擔心朱裳找不到,突然間也鑽到被子曆來。
那她的清白,真的是沒辦法解釋了。
這都怪身邊這個臭男人。
想到這裏,她的手再次捏上了江小白,這次力道明顯更大。
江小白臉色變化。
他的忍耐也是有限的。
他也是受害者。
沒錯,好心的受害者。
女子前邊捏一次也就罷了,還來?
這次他沒客氣的伸出手也捏了上去。
當然他並沒有用力,隻是輕輕的捏了下,純粹就是告誡女子,別太過分了。
但是這一捏。
他怎麼感覺手感不對呢?
什麼位置,怎麼這麼軟?
在他好奇中,女子輕哼了下。
哼完後,女子呆滯在那裏,回過神後,那臉蛋瞬間漲紅,而且這紅潤直接到了耳根。
與此同時,她的臉上也呈現出了無邊怒意。
可恨!
真的可恨。
朱裳聽到了女子的聲音,不由疑惑抬起頭道:“小姨,你沒事吧?”
這個聲音她聽上去怎麼不太對呢?
就很怪。
“沒事!”
女子再次慌亂,隨後飛速道:“找到老鼠了麼?沒找到的話就別找了!”
朱裳歎了口氣。
的確沒見到。
房間就這麼大,她該找到的都找到了,根本沒有發現。
當下她坐在了床邊。
這時女子神色明顯緊了起來。
“不找了,我在躺會!”朱裳說著就打算掀開被子鑽進來。
“珠珠!”
女子臉色變化,正在他準備說什麼的時候,敲門的聲音剛好在外邊響起。
女子抬頭朝著外邊看了一眼道:“先去開門,看看是誰!”
“哦!”
朱裳點頭間站了起來,隨後帶著笑意道:“那我待會再來伺候你!”
說話的聲音再次轉變換成了那般磁性的男性聲音。
女子臉色漲紅。
這個死丫頭……
不過看到朱裳離開後,她鬆了口氣,最後掀開被子,那目光直接憤怒的看著江小白道:“現在你給我去床底下!”
江小白看著無比憤怒的女子,眉頭皺了起來。
他還是那個心思。
他來這裏,是好心送玉佩的。
如今發生這樣的事情,他也不想看到。
如果女子好聲好氣的和他說話,他也不會說什麼,直接忍耐了。
但是這女人這種命令的口吻,讓他不爽了,看著女子淡淡道:“還是那句話,我來這裏是送玉佩的,這期間有些誤會,不管你信不信!”
“最後,我還想說,我不是你的仆人,你也沒有資格命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