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她不是我親生女兒

“魯錫,鄭嵐,你們夫婦何必冥頑不靈?”

此刻別墅內,一名老者看著被囚困的魯錫和鄭嵐,神色冷淡:“已經有三人為你們而死,何必在僵持下去?”

“那人還不是你們殺的!”

魯錫滿臉憤怒。

眼前的老者名為魯清明,雖為旁係,但近些年已經提拔為家族大長老。

可以說是位高權重。

但就是此人聯合起了孫家,發動了內變。

如今整個魯家徹底分裂。

而他的父親死的蹊蹺,和此人也脫逃不了幹係。

“是他們自己害死自己的,如果不是他們拚死反抗,孫家的朋友怎麼會下殺手呢?”

魯清明的聲音充滿了淡然之意:“另外,族長消亡,事出蹊蹺,你還是把李老的住處說出來吧!”

“如今隻有請他老人家過來主持個公道才行,順便讓他老人家重新立下一個族長,好讓魯家繼續延續下去!

“呸,魯清明,你聯合外族,魯家的臉麵都被你丟盡,沒想到你還有臉詢問李老的住處?”

魯錫滿臉憤怒的看著那老者:“休想我告訴你們!”

魯清明眉頭緊皺,正準備開口,外邊一人衝了進來。

“長老,抓到魯小魚了!”

進來的人正是魯有池,此刻那雙眼帶著興奮。

聲音落下,在場的人同時愣了下。

魯清明有些詫異,剛打算說話時,門口方向,兩人走了進來。

一位是換了裝的江小白,另外一人正是魯小魚。

不過此刻的魯小魚是被江小白捉著的。

此刻被囚困的人,臉色同時變化,尤其是魯小魚的父母,臉上呈現出些許蒼白。

這丫頭怎麼偷偷跑過來了?

“鬆開小魚,她是你能抓的麼?”

冰冷的聲音響起,魯有正走了上來,那目光冷冷的看著江小白。

江小白詫異了下,隨後選擇了鬆開。

看的出來,這家夥還真的挺喜歡魯小魚的。

“小魚,這家夥沒捉疼你吧?”魯有正看著魯小魚,目光中帶著波動。

他從小就喜歡魯小魚。

整個魯家人都知道。

但可惜,他祖上是魯家賜姓,乃是旁係,並非正統。

所以他一直埋藏著。

就在前段時間,因為魯家家主的去世,他們旁係掌權,所以他這才找上了魯小魚,表達了他的心意。

但可惜,被那個江小白的家夥破壞了。

哪怕現在想想,他都恨得牙根癢癢。

“魯清明,這次咱們魯家內部的事情,和小魚沒關係,請求你們放她離開!”

魯錫此刻明顯有些慌亂了,聲音帶著急促。

“哦?”

魯清明笑了笑道:“小魚她不也姓魯麼?怎麼會沒關係呢?”

說話間,魯清明一步步的朝著魯小魚的方向走去。

“魯長老,還請你放小魚離開!”

魯小魚的母親鄭嵐,此刻的聲音帶著急切,最後咬了咬銀牙道:“她……她不是我親生女兒!”

聲音落下,魯清明愣了,在場的魯家人都愣了,滿臉的不敢相信。

當然包括了魯小魚本人和旁側的江小白。

不是親生女兒?

瞬間所有人都覺得鄭嵐在開玩笑。

魯小魚也不太相信。

她從小到大,父母對她多好,她清楚的很,她怎麼可能不是親生的。

應該是她父母的緩兵之計。

此刻不止她這樣想,魯清明同樣是如此想的,輕笑了下後,目光看向魯小魚道:“小魚,問你個問題,如果回答的好,不僅你沒事,你父母也安然無恙!”

說著魯清明直接詢問道:“李老……他住在哪裏?咱們魯家出了點事,現在我想請他老人家過來主持個公道。”

李老,名為李秋,輩分比他還要大。

出身靈院,絕對的德高望重。

一句話,可以說三大古醫家族都都不敢忤逆。

可惜為人神秘,有事也隻是通過電話聯係而已。

唯一走的比較近的,便是魯小魚的父母和魯小魚本人了。

對於這一點,他很早之前就奇怪。

但從未多想過。

而江小白在旁側聽著,眉頭不由挑起。

李老,這說的應該就是魯小魚的那位爺爺吧?

“我才不會告訴你!”魯小魚滿臉怒氣。

“趕緊說,否則我先把你父母殺了!”

冰冷的聲音響起,隻見孫家一人走了上來,不是別人,正是孫修。

此刻他全身陰冷,帶著一股殺伐氣息。

孫修的開口,讓魯清明眉頭皺了下。

眼下還是他們魯家的內部事情,但孫修這麼一說話,味道可就變了。

果然在孫修話音落下後,魯錫直接道:“好你一個魯清明,現在你還什麼話可說?”

魯清明低沉的看了孫修一眼,最後淡淡道:“他也是為了讓李老盡快過來主持公道罷了!”

魯錫一臉怒氣,就在這時,魯小魚的聲音響起:“你……你們不就是想知道冰蠶的消息麼,我知道!”

魯小魚的話,讓魯清明愣了下,剛打算說什麼,突然雙眼微眯了起來。

冰蠶他自然知道。

正是李老的師傅所留,但具體留在哪裏沒有人知道。

孫家和他們合作,莫非想了解的是冰蠶?

這也難怪要找尋到李老的住處了。

畢竟這件事情,或許也隻有李老了解一些了。

可是孫家找冰蠶做什麼?

而孫家的人則是麵色變化了起來,尤其是孫修,直接走了上來,那目光看著魯小魚道:“哦?冰蠶在什麼地方?”

“冰蠶在掌印裏藏著!”

魯小魚開口道:“這個是……是老爺爺說的!”

說話間,魯小魚滿臉漲紅。

她說的是真實的,但她也在說謊。

而這些都是江小白告誡她的,並非是她那位老爺爺。

“掌印!江小白!”

孫修滿臉煞氣。

沒錯,他踏馬拉了整整一天。

整整一天什麼概念。

毫不誇張的說,喝口水都會在不到兩分鍾的時間內流出來。

他的臀部徹底麻了,沒踏馬知覺了。

這種痛苦……他是感受的徹徹底底。

所以一想到江小白,他雙目中便充滿了殺機。

他要讓江小白死。

當然此刻的他並沒有全信了魯小魚的話:“我怎麼相信你?你還是將那老頭的住處說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