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隻剩下王靈和她父親兩人。王靈的心情有些複雜,但她並不意外在這裏看到自己的父親,良久隻淡淡地開口道,“我的生活,由我自己來安排。”
王世文輕歎了口氣,“你隻有兩年的時間,否則隻能聽家裏的安排。”
王靈臉色變了變,轉身就走,“那就到時候再說吧。”
上官瑞鑫拽著王盈盈出了酒店一路來到一個花園,王盈盈才掙開上官瑞鑫的手,俏臉染著怒意,她揉著被上官瑞鑫拽得紅了一圈的手腕,冷冷地道,“上官瑞鑫,你跟我把話說清楚,誰說要嫁給你了?你為什麼往火坑裏跳?”
上官瑞鑫自然看到自己的傑作,有些歉意地伸手想去牽王盈盈的手,但是被王盈盈輕易地躲開,上官瑞鑫看著此時像刺蝟一樣豎起刺的王盈盈,有些無奈地道,“王盈盈,你能不能別鬧,聽我解釋?”
王盈盈冷哼一聲,“上官瑞鑫,我沒和你鬧,我是認真的,我很沉穩!”
上官瑞鑫揉了揉發疼的眉心,剛想說什麼,卻發現不遠處一輛黑色的加長朱肯,從車上走下來一個熟悉的身影,王盈盈見上官瑞鑫直直地盯著自己的身後,頓時有些疑惑,隨即轉身望去,居然看到了李國良的身影,她有些意外地看到李國良這麼快就出現在市區裏,而且還可以走路了,但轉而想到他在那輛車裏對自己做的事,又暗暗作嘔將目光轉向一旁。
上官瑞鑫自然不清楚王盈盈和李國良之間發生的事,但是他也注意到了李國良怪異的走路方式和不似常人的蒼白臉色,心下有些好奇地看了看一旁一言不發的王盈盈,又看了看漸漸走到他們麵前的李國良,打定主意看看這王八蛋能說出什麼話。
李國良拜王盈盈所賜在天堂和地獄都走了一遭,雖然撿回一條小命但是卻失去了一個男人的標誌,心下又驚又怒,發誓隻要見到上官瑞鑫和王盈盈自己絕對和他們沒完。這不剛這麼想著,就透過車窗看到了上官瑞鑫和王盈盈在花園裏對峙,似乎發生了爭執。他頓時消了不少氣,這上官瑞鑫一旦和王盈盈鬧掰了自己還是有機可乘的。看看王盈盈那張美的出奇的臉,那白皙透嫩的肌膚,那火辣的身材,再加上她身後的東風,李國良實在不願意輕易放棄這樣一個女人。
當他走到王盈盈麵前時,李國良擠出一個自認為英俊瀟灑的笑容,開口道,“盈兒,我們又見麵了。下次想下車透透氣,不用從車窗出去的,和我說一聲就好,咱們還能共進晚餐。”
王盈盈抬眼,眸子中一片冰冷,她勾起一個不屑的笑容,緩慢地道,“李國良,三隻腳斷了一隻什麼感受?以後小心一點,別再站錯位置了。”
“你!”李國良氣得臉上湧起一陣紅,這王盈盈他媽的真不清楚好歹,自己一次一次讓步,討好她,這娘們兒不僅不領情居然還直接踩他的痛處。李國良又朝前走了一步,狠狠地道,“王盈盈,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上官瑞鑫冷哼一聲,“李國良,你還有心思管我和王盈盈的事?”
“我告訴你,上官瑞鑫,和我比起來,你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李國良不屑地看了上官瑞鑫一眼,“現在誰不清楚你上官瑞鑫雖然是個窮酸小子,但是招惹女人的本事一流?你不過看上王盈盈背後的東風,才纏著王盈盈不放。還想娶王盈盈?做你的大頭夢吧!”
上官瑞鑫聞言,神情冷了冷,但是他沒法反駁李國良的話,的確,他沒錢沒勢,現在八卦滿天飛,他想解釋都解釋不通。但是李國良這個王八蛋又比他好到哪裏去?看上去文質彬彬的,滿腦子裏盡是齷齪事。回想王盈盈說的話,再結合李國良怪異的走路方式,上官瑞鑫頓時明看了什麼,笑道,“是,我上官瑞鑫雖然沒你有錢有勢,但是好歹我還是個男人,不像某些人,沒了能力還盡想些齷齪的事。”
李國良一滯,勃然大怒,“他媽的!王八蛋,你今天要是能安然無恙地離開這裏,我就……”
這時,王盈盈一個神情飛過去,冷冷地道,“你就怎樣?你敢動他一下你試試!”王頓了一下又道,“李國良,我告訴你,就憑你在車上對我做的那些,你這輩子都別想進我王家的門,更別說指染東風了。至於上官瑞鑫,他做什麼與你有什麼關係?”
李國良一愣,繼而冷笑,“好!好!好!你說我別想進王家的門?你看我敢不敢動他!來人!把這混小子給我綁起來帶走!”
李國良話音剛落,幾個黑衣人就從車上走了下來,短短幾秒鍾就把上官瑞鑫和王盈盈團團圍住。上官瑞鑫知道,按照王盈盈的脾氣,定不可能和李國良這種人妥協的。說不定一會會有一場苦戰,心下有些擔心李國良會對王盈盈動手。聽王盈盈的口氣和話,上官瑞鑫就知道了李國良這王八蛋對王盈盈做了什麼事,心中一團火苗突突地直冒,立馬他一把將王盈盈拉到自己的身後冷冷地看了一眼李國良,陰森森地道,“看來王盈盈還是太心軟了,像你這種被精蟲蛀腦的家夥,就應該一刀送你上西天。”
“嗬,”李國良邪邪地一笑,“希望你過一會兒還能說出這樣的話。動手!”
說罷,李國良向後退了一步,揮了揮手,幾個黑衣人就緩慢地朝上官瑞鑫和王盈盈兩人靠近。王盈盈實在忍無可忍,伸手拉住上官瑞鑫的手,衝著一個方向,冷冷地道,“您再躲著看戲,就會失去你的女兒了,王雄先生!”
上官瑞鑫和李國良兩人皆是一愣,順著王盈盈的目光望過去,果然看到了王雄帶著意猶未盡的笑,從一棵樹後走出來,朗聲道,“盈兒啊,你這觀察力真是越來越好了,我很欣慰啊。”
李國良嚇了一跳,趕緊暗中給自己的手下不停地打手勢,幾秒鍾,那幾個黑衣人就消失在上官瑞鑫和王盈盈視線中。李國良陪著笑,嘿嘿地笑道,“王叔叔,您在這怎麼也不和晚輩說一聲,我也好去迎您。”
“哎?太客氣了。”王雄笑笑,伸手拍了拍李國良的肩膀,“你可是大人物,我怎麼敢讓你來迎我呢?”
李國良臉色一白,尷尬地笑道,“您真是會開玩笑。我的身份怎及您的一分……”
“哦?是嗎?”王雄朗聲道,“朱侄兒,我知道你對盈兒的心思。但是咱們追求也得公平競爭才能算是個男人。你可別小瞧上官瑞鑫,他現在擁有的資本可不比你少,他的野心也是很大,準備開總部了。”
上官瑞鑫一聽,心下有些不祥的預感。
果然,王雄無視了李國良的反應,繼續道,“像上官瑞鑫這樣有才能的人,一旦成功,就將是我東風的一大助力,我家盈兒對他似乎也很是不同。但是我也不想偏袒任何一個人,你們公平競爭吧。”
“哦?”李國良嘿嘿一笑,“王伯父,您說的是。既然我和上官瑞鑫可以公平競爭了,那自然是要這麼做的。您放心好了,我這就回去準備準備,咱們商業上再見真著。”
王雄點點頭,滿意地笑笑。在李國良走後也轉身上了一輛勞斯萊斯,隻留下一臉鐵青的上官瑞鑫和神情複雜地王盈盈。這個老狐狸,這一上來就給自己找了個強大的對手,以後的路真的不好走呐。看來自己要好好規劃規劃,上官瑞鑫歎了口氣,握了握王盈盈的手,但神情堅定不已。
當大雷和大雷成功抵達A市時,他們倆在機場十分意外地碰到了強子。大雷有些好奇,這哥們兒把他們急急忙忙地叫來,自己卻在機場裏等著,這實在有些說不過去啊。不是急事嗎?怎麼還有工夫在這裏浪費時間呢?
強子笑著接受兩個人質疑的眼光,背後伸手戳了戳一旁的胖子。
胡三心領神會,帶著不失禮儀的微笑,道,“你們好,我是重案組的專屬記者,胡洛朱,家中排行老三,你們可以叫我胡三。”
“哦?”大雷笑笑,“小兄弟可以啊,重案組的專屬記者。勇氣可嘉。不過把我們這麼急急忙忙地叫到A市來,是發生了什麼重案嗎?”
胡洛朱伸手摸了摸不存在的胡子,佯裝疑惑地道,“上官瑞鑫要娶王盈盈,準備白手起家,不清楚算不算重案呐?”
“什麼?!”大雷大吃一驚,回頭看了眼大雷,也是滿臉的難以置信,“他腦子被驢踢了吧?”
不僅是大雷,連一旁的強子也嚇了一跳。他們被趕出去的時候,上官瑞鑫可沒說什麼,怎麼這胡三敢這麼說呢?
胡洛朱“嘖嘖”了兩聲,“哎呀,你們真是太不了解王雄那三個人和上官瑞鑫了。多簡單的道理,上官瑞鑫完全可以不用理那三個狐狸,但是他還是去了。他有把柄在那些人手裏。可是如果他對那三個女的都沒有感情,那應該很快就能回來了。”
“至於剛才,我和強子也親眼看到了王靈和王盈盈趕到哪家酒店,後,不就上官瑞鑫又把王盈盈帶出酒店。嗯,這下真相就很明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