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街道盡頭後,見旁邊有 一家餐廳,上官瑞鑫,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邁開腳步,衝了進去,然後找另一個偏僻的位置坐了下來。
餐廳裏有空調,上官瑞鑫抖了抖被汗水打濕的衣服,涼快了很多。
幾個隨從追到餐廳門口後,見上官瑞鑫不見了蹤影,全都著急了起來。
“該死的,讓那小子逃走了。”
“要是抓不到他,回去怎麼跟堂主交代。”
“繼續追,他一定跑不遠的。”
幾個隨從商議好後,繼續朝著前麵的街道追去。
坐在餐廳中的上官瑞鑫見幾個隨從離開後,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抬頭,見工作人員就像是看怪物一樣的著自己,上官瑞鑫忍不住變起臉色,“下來一杯茶,然後再來幾個小菜,你們餐館的招牌菜全都上來。”
工作人員變了變臉色,看了上官瑞鑫一眼後,然後朝著櫃台走了過去。
而這個時候,旁邊一張桌子上,一個穿著白色布衣的人走了過來,一雙犀利的眼睛盯著上官瑞鑫。
上官瑞鑫抬頭一看,蒙住了。
“上官兄弟,我們又見麵了。”
刀疤臉上露出陰沉的笑容,笑容的下麵,滿是憤怒。
“好巧啊!”上官瑞鑫苦露出了一抹微笑,然後猛的一起身,朝著餐館的大門跑去,結果剛剛跑到大門前的時候,兩個紋身隨從將他擋住。除了這兩個隨從之外,門口還站著好幾個,全都一臉警惕的看著上官瑞鑫。
上官瑞鑫苦露出了一抹微笑,這幾個人應該都是刀疤的手下,本來還有機會逃走的,但是現在,想逃走都難了。
上了車後,刀疤咧嘴露出了一抹微笑,“上官兄弟,對不起,我們要去的地方不能讓你知道,隻能委屈一下你了。”
刀疤的話音落下後,旁邊一個隨從拿出一個黑色的口袋,套在在上官瑞鑫的腦袋上。
上官瑞鑫的眼前頓時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清楚,但是還能聞到刀疤抽雪茄的香味。
“大哥,你這是演哪一出,莫非是想將我解決了吧!”上官瑞鑫說道。
耳邊傳來了刀疤的冷笑聲,“上官兄弟,你這話就不對了,現在我們的東西還在你的手上,我刀疤不會這麼傻。至於要去什麼地方,待會兒你去了就知道了,保證你會滿意的。”
上官瑞鑫心裏疑惑了起來,不清楚刀疤的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刀疤這家夥陰險狡詐,不清楚又想用什麼辦法逼迫自己交出東西了。東西現在可是上官瑞鑫的保命符,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是不會交出來的。
車子開了十分鍾後,停了下來。
上官瑞鑫被推下了事故,腦袋被口袋套住,根本就看不見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感覺周圍有不少的人,熙熙攘攘的,朝前走了幾步後,這些聲音很快就消失了,變得格外的安靜起來。
雖然周圍沒有聲音,但是上官瑞鑫能感覺到,周圍一定站了很多人,全都用憤怒的眼睛盯著自己。
“到了!”
耳邊響起了刀疤的聲音。
腦袋上的口袋被人拿下來後,上官瑞鑫的眼前終於亮了起來,估計是太長時間沒見到光線的緣故,感覺這些燈光亮格外的刺眼。
過了片刻後,周圍的事物這才變得清楚起來。
上官瑞鑫朝著周圍看了看了起來,這是一件會議室,裏麵放了很多的沙發椅子和桌子,刀疤坐在其中一張沙發上,口中叼著一根雪茄,而手則玩弄著手指上的扳指,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
在刀疤的身後,還站著幾個隨從紋身隨從,目光淩厲,表情嚴肅,一看就是身手頂呱呱的那種。其中有一個男人上官瑞鑫認識,就是昨天刀疤讓他做上官瑞鑫保鏢的那個男人。
除了刀疤後,在兩邊的沙發上,也坐著七八個中年男人,每個人的目光都異常的淩厲,和刀疤一樣,他們每一個的身後都站著幾個男人。
那七八個中年的目光在上官瑞鑫的身上掃視了一眼後,然後將目光落到了刀疤的身上,神情中滿是憤怒。
其中一個中年男人皮笑肉不笑的朝著刀疤冷露出了一抹微笑,“刀疤,你未免也太王八蛋了,這件事是你惹出來的,你將我們請過來,是想讓我們趟這趟渾水吧!”
中年男人的話音剛剛落下,一個臉上刻著紋身的中年暴怒了起來,指著刀疤大罵道,“你個王八蛋,自己耍陰招,結果掉到陰溝裏,現在竟然想把我們也給弄進去,告訴你刀疤,我譚睿忍你很久了。”
說罷後,譚睿起身,抓起身後的椅子,朝著刀疤衝了過去。
刀疤身後的幾個隨從見狀,擋到了刀疤的前麵,“你要幹什麼?”
譚睿的手下也不會吃素了,衝過去,開始跟刀疤的手下推搡了起來。
上官瑞鑫見到這副場景,心中冷露出了一抹微笑,沒有想到的是這些家夥竟然起內訌了,本來他想李少爺應該會出現,但是沒想到的是,在會議室看了半天,始終是沒找到李少爺的身影。
這些人是瞞著李少爺私下約到一起的,李少爺沒出現,這沒什麼奇怪的。
其餘的幾個中年男人肩事情鬧得有些不可開交,立刻勸阻道,“譚睿,這件事鬧到這種地步,大家都有責任,在這個關鍵的時候,我們不能起內訌,否則的話,我們全都得玩完。”
譚睿思思的盯住刀疤,“行,那就要看刀疤怎麼處理這件事了,如果要是處理不好,讓其他人知道了這件事,我一定弄死他。”
刀疤點了點頭,“譚睿,你就放心了好了。”
說罷,將目光落到了上官瑞鑫的身上,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打開視頻後,刀疤開口說道,“上官兄弟,你的母親在我的手上,如果你想她沒事的話,那把東西交出來,否則的話,不但你母親走不了,你今天也得在這裏陪葬。”
說道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刀疤的臉上露出了殺氣。
上官瑞鑫的目光落到了視頻的中的那個中年婦女身上,不清楚為什麼,當看到這個中年婦女的時候,感覺有一股莫名的親切感。
難道她真是自己的母親,上官瑞鑫的表情漸漸僵硬了起來。
自從失憶後,上官瑞鑫以前的事情全都記不得了,就連名字,都是王盈盈的表姐王葉兒告訴他的,其它的事情就更記不起來了。
“我要見她。”上官瑞鑫開口說道。
刀疤,朝著身後的人揮了揮手,身後的那個隨從知道刀疤的意思,走到了上官瑞鑫的麵前,冷冷的說道,“跟我來。”
走出會議室後,上官瑞鑫跟著男人到了走廊上,隨後進入到一間倉庫裏麵。
在倉庫中,他看見了那個中年婦女,表情漸漸僵硬了起來。
“小子,你最好是老實一點,到這裏你是逃不掉的。”
說罷,男人冷哼了一聲,向著倉庫。
上官瑞鑫的母親見上官瑞鑫從外麵走了進來,本想喊上官瑞鑫的,但是嘴被膠帶給貼住,嗚嗚的說不出話來。
走到麵前後,上官瑞鑫將他母親嘴上的膠帶給撕了下來,變起臉色說道,“你是誰?”
上官瑞鑫母親聽到這樣的話,愣住了,過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一臉憤怒的看著上官瑞鑫,“你這王八蛋小子,才幾天不見,你連你親娘都不記得了。等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小子。”
上官瑞鑫無奈的苦露出了一抹微笑,“我失憶了,以前的事情全都記不起來了。”
上官瑞鑫的母親聽到這樣的話,神情中滿是憂愁的,“我知道,一定是那場事故,你住院後,醫師找到了我,讓我拿主意,說你腦袋裏有淤血,壓住了神經,不動手術的話,很可能會失憶,或者是神經出問題,但是如果動手術,很可能會影響到你的大腦,而且成功的幾率不足百分之一。”
上官瑞鑫的長長的歎息了一聲,“,我擅自做主,不動手術。我知道,你是我兒子,即便是失憶了,你也一定會記得我,對嗎?”
“你真是我娘嗎?”上官瑞鑫說道。
刀疤那家夥陰險狡詐,如果不弄清楚,很可能會掉進刀疤的陷阱裏麵。
上官瑞鑫的母親聽到這樣的話,氣得差點就罵了起來。
過了片刻後,上官瑞鑫的母親恢複了過來,一臉著急的說道,“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現在已經沒什麼好隱瞞的了,上官瑞鑫叫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結果剛剛說罷,上官瑞鑫的母親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了,“你別管我了,現在你趕快逃走,等安全了後,打電話報案,這是棒將,讓警察將她們全都抓起來。”
上官瑞鑫無奈的苦露出了一抹微笑,這裏可是人家的地盤,他們這麼多人,怎麼逃,而且連這裏是什麼地方都不清楚。
就算是逃出去又能怎麼樣?總不能將自己的親娘扔在這裏,自己逃走吧!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跟刀疤談判,希望他們能信守承諾,將東西交給他後,他能放人。
“跟我走吧!”
立馬一道熟悉的聲音在上官瑞鑫的身後響了起來,這聲音是熟悉,是王盈盈的,但是上官瑞鑫不敢確定,王盈盈怎麼會在這種地方,根本就說不通。
回頭一看,果然是王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