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上官瑞鑫繼續說道,“離開學還有一個月,等這個月過後,你就去讀書,至於學費的事情,我會幫你想辦法。”
王葉呀平靜了下來,然後給了上官瑞鑫一個熱烈的擁抱。
上官瑞鑫尷尬的將王葉呀推開,“行了,趕緊去上班。”
王葉呀將臉一扭,“老板說了,讓我跟你在二樓。”
此刻王盈盈正站在走廊上,見到上官瑞鑫和王葉呀的樣子,表情漸漸僵硬了起來,她很知道,以上官瑞鑫的脾氣,是不會跟自己回去的,現在隻能這樣了。
旁邊的女人老板說道,“主任,怎麼了?”
王盈盈反應過來,“那人叫王葉呀吧!你把她的資料整理一下,然後交到我會議室。”
說罷,繼續說道,“讓上官瑞鑫到我會議室來。”
女人老板愣住了,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
上官瑞鑫正站在走廊上,對麵站著王葉呀,旁邊則是小蘭。
其實上官瑞鑫覺得聽別扭的,自己一個二十多歲的人,就像是一個傻子一樣站在走廊上,而且還跟這些十多歲的女生在一起上班,自己都覺得好笑。
“小表姐,你叫什麼名字?”小蘭看著王葉呀說道。
王葉呀將臉一扭,不想搭理小蘭,“我叫什麼名字跟你有關係嗎?”
“你……”小蘭氣得臉色很是難看,心裏尋思,上官瑞鑫怎麼會認識這種人,好聲好氣的跟她打招呼,不想搭理自己也就算了,既然還有這種口氣跟自己說話。
“你什麼你,之前的事情我還沒跟你算賬呢,如果不是你,上官瑞鑫他剛才在大門口的時候,就不會被那不要臉的家夥給罵?”王葉呀一臉的不欣喜,“我警告你們,別以為我們是新人,就像是欺負我們,得罪了我,你們的好日子還在後麵呢。”
上官瑞鑫無奈的笑起來,瞪了王葉呀一眼,“行了,這件事跟小蘭沒關係。要是再胡鬧,我可不理了。”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王葉呀哼了一聲後,然後走開了。
上官瑞鑫沒辦法,隻能抱歉的朝著小蘭說道,“不好意思,我這表妹就是個這個脾氣,希望你不要見怪。”
小蘭笑了出來,沒說什麼。
“上官瑞鑫,到會議室來一趟。”
女人老板見上官瑞鑫和小蘭站在一起說笑,表情漸漸僵硬了起來,主任要是看見這一幕,估計又不會給自己好臉色看了。
上官瑞鑫一愣,然後跟了過去,心中笑,該來的還是要來了。
走到會議室後,女人老板走了出去,將門關上。
王盈盈正坐在會議室的椅子上,看著上官瑞鑫,安靜了片刻後,忍不住一聲笑了出來,“行了,你也鬧夠了,現在跟我回去。”
上官瑞鑫沒說話。
王盈盈指了指旁邊的椅子,“坐吧!你站著不累,我看著都累了。”
上官瑞鑫朝會議室的門看了一眼,見門關著的,這才放心下來,瞅了瞅椅子,剛剛在走廊上站了這麼半天,現在腿確實有些酸了。
王盈盈見到上官瑞鑫的樣子,露出了一抹微笑,“你不想回去也行,那就好好的在這裏待著,要是什麼時候想回去,跟我說一聲,我過來接你。”
上官瑞鑫立馬想起了東西的事情,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李少爺不是什麼人好人,你以後不要跟他來往。”
讓上官瑞鑫沒想到的時候,王盈盈既然露出了一抹微笑,“李少爺人挺好的,他之那樣做,都是若不是想要跟我在一起,我會原諒他的,你就放心好了。”
上官瑞鑫愣住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王盈盈看著上官瑞鑫說道,“下個月我就要跟李少爺訂婚,到時候你可別忘了過來。”
上官瑞鑫蒙了,走出會議室的時候,都還沒反應過來。
等上官瑞鑫離開後,女人老板走進了會議室,朝著王盈盈說道,“這段時間我一直派人暗中保護他,這件事他沒有說話,確實是真的,刀疤還去找過他。”
王盈盈臉上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和我猜想的一樣,東西裏的視頻對於那些老頑固來說,是一個定時炸彈,但是對於上官瑞鑫來說,不但是保命符,而且是王牌,有了這張王牌,上官瑞鑫就能控製住這些老頑固,這件事對於上官瑞鑫來說,是一件好事。”
女人老板明看了過來,“你的意思是說,想要上官瑞鑫利用這個機會,控製東風的人,在東風豎立威望,得到會長的賞識。然後跟你……”
女人老板沒有在繼續說下去。
王盈盈的神情中滿是玩味,我們推波助瀾,他光控製一個刀疤是不夠的。如果要是這些人全都被上官瑞鑫控製住,那以後的在東風裏麵,估計沒人敢動他。包括我的父親。”
走到走廊上的時候,上官瑞鑫打另一個噴嚏,瞅瞅了走廊上,發現王葉呀不清楚跑到什麼地方去了,小蘭也沒在。
上官瑞鑫心裏開始擔心起來,估計是王葉呀又闖禍了。
而這個時候,一條熟悉的聲音立馬從包廂裏走了出來,上官瑞鑫一看居然是王葉呀,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懷裏不清楚抱著什麼東西。
上官瑞鑫的表情漸漸僵硬了起來,“你是不是又去偷東西了。”
王葉呀見是上官瑞鑫,愣住了,然後抱著懷裏的東西就要跑,上官瑞鑫見狀,一把將他給拉回來,“你懷裏抱的什麼是?”
王葉呀見跑不掉了,隻能停住腳步,然後很不好欣喜的看了上官瑞鑫一眼,“我沒偷東西,這是人家送我的。”
“拿出來!”
“不!”
上官瑞鑫臉黑了一下,將她懷裏的東西搶了過來,拿到手裏的時候感覺沉甸甸的,外麵包的是一層報紙,裏麵不清楚是什麼東西。
“嗤!”
上官瑞鑫撕開了報紙的一隻角,等看清楚後,上官瑞鑫傻眼了,報紙裏麵包的全都是錢,這些錢,至少有好幾萬,有可能更多。
“告訴我,這些錢是哪兒來的?是不是你偷來的。”這次上官瑞鑫真的憤怒了。
王葉呀見上官瑞鑫憤怒,被他的樣子給嚇了一條,低頭說道,“是那老家夥給我的。”
老家夥?上官瑞鑫想到了刀疤,這些錢估計是王葉呀威脅刀疤後,刀疤給的。
就在上官瑞鑫發愣的時候,王葉呀從他手裏將錢搶了過來,然後一路的狂奔,等上官瑞鑫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沒有了王葉呀的身影。
上官瑞鑫無奈的苦露出了一抹微笑,推開包廂後,走了進去。
果然,刀疤正坐在包廂裏麵的沙發上,上官瑞鑫進來,臉上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上官三兄弟,你的手段可真是高明啊!既然讓一個女生來找我要錢,兔子急了也會咬人,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上官瑞鑫在對麵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冷哼了一聲,“疤爺,這話應該是我對您說的,你派人跟蹤我,而且還到我上班的地方,難道你不覺得你做得太多分了。”
“你小子少跟我扯這些沒有的。”刀疤站了起來,一臉憤怒的盯著上官瑞鑫,“不管你想做什麼,如果我刀疤栽了,你上官三也逃不掉。”
“疤爺,你這是在威脅我?”上官瑞鑫拿起酒瓶,猛的灌了一口啤酒,將酒瓶放到桌子上後。
沒想到是,刀疤不斷沒有發貨,而且臉上還露出了笑容,“這件事其餘的幾個堂主也知道了,他們可不像我這麼好說,若不是想要你的安全著想,我給你找另一個保鏢。”
說罷,刀疤指了指旁邊的一個男人,“他叫大雷,很能打。”
上官瑞鑫朝大雷看去,隻見這家夥長得還算有幾分帥氣,臉上冰冷得沒有一絲表情,給人一種不敢靠近的感覺。
上官瑞鑫的表情漸漸僵硬了起來,“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你還是留著吧!我的安全不用你操心。”
上官瑞鑫之前跟刀疤說過,東西已經複製了十份交給了幾個朋友,如果自己除了什麼意外,他們就會將這些事情抖出去,估計刀疤是害怕,才找人保護自己。
但是也不能排除另一種可能。刀疤表麵上是找人保護自己,實際上是想摸清自己的底細,然後想辦法拿走東西的,到那個時候,刀疤就不用再擔心任何事情。
上官瑞鑫雖然不是太聰明,但是也不笨。
上官瑞鑫走出包廂後,回到了走廊上,正好看見小蘭,立馬說道,“有沒有看見王葉呀?”
小蘭點了點頭,“剛剛她說自己不舒服,跟我請了一個假回去了。”
說罷,小蘭說道,“你沒事吧!”
“沒事!”我搖了搖頭,心裏苦露出了一抹微笑,王葉呀真是一個惹禍精。現在他真不清楚該怎麼辦了,原本是想將這件事告訴王盈盈,讓王盈盈來處理的,但是看上去王盈盈並不關心這件事。
下班後,回到住宅區。
王葉呀正坐在沙發上,懷裏抱了一大堆的明食。
“你跟刀疤說了什麼?”我開口朝王葉呀說道。
王葉呀欣喜的說道,“沒說什麼,我隻是告訴他說,你讓我到他那兒去拿錢,沒想到那家夥既然那麼慷慨,還真就給了,不過他的臉色很不好看,就像是要吃人一樣。”
上官瑞鑫沒在問下去,就算是問了也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