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林小冉喝完湯,莫連城這才伸手握著女人的手,將她帶上樓。
回到臥室,林小冉就甩開了男人的大手。
對剛才莫連城背信棄義,將她一軍的事情,林小冉表示自己還是很記仇的!
她甩開男人的手,自顧自的去了洗手間。
出來的時候,就見莫連城已經離開了臥室。
她嘟了嘟嘴,情不自禁的哼了一聲。
那聲音,傲嬌中又帶著藏不住的甜蜜。
知道莫連城是為了她好,可是,麵對他的時候,她開始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想要在他麵前撒撒嬌,然後看著他哄哄她,她就覺得一顆心都好似泡在糖水裏,讓她半點都不想出來。
知道莫連城工作忙,林小冉也沒有去打擾。
自從她住院後,莫連城擔心她不聽話,就將她的手機收走了。
直到出院了,莫連城才將手機還給她。
林小冉從床頭櫃上拿起手機,正要給司總打電話。
手機剛拿到手上,就接到了範澤熙的電話。
“林小冉!你怎麼了!怎麼最近兩天都沒去公司!”
範澤熙這兩天回了趟老家,和以前的朋友聚了一次,今天酒醒了就接到姚倩雯的電話,居然問他是不是和林小冉在一起!
他這才知道,林小冉已經失蹤兩天了!
打電話打不通,姚倩雯找到林小冉的公寓,也沒有看到人,這才慌了給他打電話,否則,他還不知道這件事呢!
範澤熙讓姚倩雯問一下司總,掛斷電話,他就直接打到了林小冉這裏。
原本以為會和姚倩雯一樣,沒有人接通。
卻不想,電話隻響了兩聲,就被人接了起來。
直到聽到林小冉的聲音, 範澤熙提起的一顆心才徹底的放了下去。
“林小冉,這兩天你都去哪裏了?明天就要去沙漠拍攝了,你怎麼可別在這個時候玩失蹤啊!”知道林小冉沒事,範澤熙又恢複了以往嘴賤的功夫。
知道範澤熙是關心自己,林小冉也沒有在意他的說話方式,隻是淡淡的笑了笑,“放心,不會耽誤工作的。”
掛斷電話,林小冉才恍然想起,昨天莫連城和司總請假的時候,似乎是讓她傷好了再出發。
想到莫連城,林小冉心裏不由得泛起了嘀咕。
如果莫連城知道,她明天也不知道能不能成行。
不管了,想那麼多做什麼!
林小冉躺在床上,拉起被子就將自己的腦袋蓋住。
今天早上被周伽那一通鬧,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直到現在,她太陽穴都在突突的疼。
莫連城處理了一部分工作,從書房裏出來,見客廳裏空無一人,隻聽到廚房裏劉媽乒乒乓乓切菜的聲音,莫連城稍一遲疑,抬腳就朝臥室的方向走去。
房間的紗窗掛著,陽台的窗戶開著,有風吹進來, 將室內的溫度吹得有些低。
床上的女孩閉著眼睛,明顯的陷入了熟睡中。
隻是女孩睡得並不安分,小手將被子緊緊地攏在懷中,露出半個背脊拱在外麵。她似乎有些冷,夾著被子的腿挪了挪,似乎想要將自己埋進被子深處。
莫連城看著女孩的睡姿,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走到陽台,將窗戶關上,又拿出遙控器將暖氣打開。
這才走回床邊。
男人伸手去拉男人抱在懷中的被子,卻見女人癟了癟嘴,不滿的嘟囔了一聲。似乎找到了熱源,抱著男人的手就蹭了蹭。
女人的小臉上涼涼的,手上的溫度也有些冰。
莫連城擔心她凍著了,扯被子的動作也粗暴了些, 直接將被子拉了出來,在小女人煩躁的皺起眉頭的時候,將女人團團裹在其中!
“莫連城,你這個禽獸!”
莫連城:“……”
他低頭去看女人,隻見她小嘴微嘟,眼睛還閉著,明顯沒有醒過來的樣子。
“我怎麼禽獸了?”
莫連城有些好笑,伸手在女人的紅唇上按了按。
“大色狼!”
睡夢中的女孩又不甘的嘟囔了一聲!
莫連城:“……”
也不知道小丫頭在夢裏夢見了什麼,睡個覺都能把他罵上一通!
他如果不做點什麼,好像有些對不起自己!
男人手指按在女人嬌豔的紅唇上,感受到指腹下女人柔嫩的唇瓣,滑膩膩,沁心涼的就像果凍一樣,讓人想要狠狠的啜上一口!
莫連城這樣想,也控製不住的這樣做了!
睡夢中的林小冉,被男人折騰的渾身疲憊,她伸手想要推開身上的人,卻不想,嘴唇猛然被人咬住。
她唔地一聲,想要掙紮。
可是,全身上下仿佛被施了魔咒一般, 酥酥麻麻的,全身癱軟的仿佛被人抽幹了所有的力氣。
緊咬的貝齒控製不住的張開,將一個惡魔放進了口腔。
她用力的抵觸,左右搖擺著腦袋,想要將這禽獸一般的男人趕出去,卻不想被他按住了腦袋,除了嗚嗚出聲表示拒絕,其他的什麼事情都做不了!
睡夢中,林小冉直覺自己陷入了一個黑色的漩渦。
漩渦深處好像有無窮的引力,她拚命的想要向上遊,卻被漩渦撕扯著拉向了更深更暗的深淵。
一瞬間,她仿佛像條脫水的魚,拚命的呼吸,想要汲取那少許的空氣。
感覺到女人呼吸緊張,莫連城這才意猶未盡的抬起頭。
眼前的女人,依舊是睡夢中那張恬靜的小臉,隻是此時,更多了幾分紅潤和不為人知的嬌媚。
如果不是時機不對,莫連城真想將她就地正法。
小女人嬌嬌軟軟的躺在他的懷中,莫連城伸手去摸了摸女孩的小臉, 隻見剛才還冰涼的小臉,此刻滾燙的仿佛能將人的手燙傷。
他又摸了摸她的手,手掌從女人的衣襟下探進去,居然摸到了細密的汗澤。
他將女人細細的裹在被子裏,低頭又愛戀的在她的唇上吻了吻。
即便在夢中,小丫頭的身體也對他有這麼大的反應,莫連城感覺很驕傲,也很窩心。
“傻丫頭,真希望你一直這樣。”
不知道想到什麼,莫連城摸了摸女人的頭發,有些傷感的說了一句話。
男人的歎息聲很淡,輕渺的好似從來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