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下田野三人回到了安藤青葉的房間,關上門後。安藤青葉向井下田野道:“大哥,你有什麼打算?”
井下田野淡淡道:“隻要我們敏感在,沒有人能殺的了我們。國安方麵想必也是明白這一點,才會出此一招。他們害怕因為抓捕我們而引起暴動,想要兵不血刃的解決我們。”
相川真木冷笑道:“他們是在做夢!我們玄洋社縱橫國際三十餘年,這麼多年,就算是M國的超級特工全部出來,俄羅斯發動千人特戰隊,全部連我們的一根汗毛都沒有抓鬥。就憑這最廢材的華夏國安,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井下田野手往下壓,示意兩人噤聲。他們之間的談話倒不怕被偷聽,或則放什麼竊聽器。因為井下田野的修為已經到了極致,就算是竊聽器也會讓他心中有一絲不順暢。隻要他感覺到了不順暢,就會知道出了問題。但現在他沒感覺到,那就證明這時的談話是安全的。
井下田野看了兩位兄弟一眼,神色嚴肅,道:“如果我們真的敏感失去,那頭華夏豬的修為不弱,我們還要真就栽了。但是現在,陰謀被識破。有一點需要注意的是,國安裏沒什麼厲害高手。要抓捕我們。即使我們失去敏感,也必須出動那頭華夏豬。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將計就計,引那頭華夏豬現身。因為我們的行蹤暴露,這樣再去香港,華夏豬一旦隱藏起來,我們也沒有絲毫辦法。”
“怕什麼。”安藤青葉嘿嘿冷笑,語音裏泛著寒意。道:“華夏人都自詡正義,尤其是帶點本事的。咱們不妨凶殘一點,如果華夏豬隱藏起來,咱們就拉一批華夏人出來殺,殺到他出現為止。”
相川真木咳嗽一聲,無語道:“我說二哥,你是華夏腦殘劇看多了吧。隻有電視裏才那麼演。”
井下田野也駁斥道:“老二,你這個主意爛透了。修為到達我們這個境界的人,就算是你殺他親生父母,他沒有十足把握,也是可以舍棄的。更何況是區區無辜。”
安藤青葉微微尷尬,道:“哈哈,我也就是說著玩。”頓了頓,有些懷念的道:“還是二戰時好,隨便殺,隨便搶,那才我理想中的天堂。”
二戰時,安藤青葉才十二三歲,卻是沒這個機會。不過道聽途說,他總是知道一些的。
總之,這三位玄洋社的大佬骨子裏,從沒把華夏人當做一個平等的地位對待。
就像是看那些畜生一般,這也是他們為什麼要脫離桑國政府,建立玄洋社的重要原因。
“可是大哥……”相川真木道:“李紅淚身上的百屍粉驅除不掉,我們帶在身邊會很危險。”
“這個好辦!”井下田野道:“讓胡成安排一個假的李紅淚來偽裝,我們帶著假的上路。明天就去香港,既然識破了,再偽裝也沒有意義。等到他們自以為我們失去敏感時,一旦動手,就是那頭華夏豬死的時候。”
“大哥妙計!”安藤青葉拍馬屁道。事實上,井下田野的腦袋瓜也確實很靈光。
就算一切布置妥當,井下田野三人還是發揮了謹慎的本色。當殺手的,不謹慎早死了。
這個謹慎是指淩晨時分,安藤青葉和相川真木的房間裏的電話,分別都接到了特殊服務的電話。
果然如李紅淚所說,對方做了精密的調查。給安藤青葉打電話的聲音來自小蘿莉,那聲音,讓安藤青葉酥到了骨子裏,恨不得獸性大發。井下田野跟安藤青葉待在一塊,便給安藤青葉下達指示。讓小蘿莉過來。
相川真木也接到了成熟少婦的電話,那個誘人,嫵媚,勾人,自是不予言表。
按照井下田野的指示,成熟少婦也被要求來安藤青葉的房間。
掛了電話後,相川真木到了安藤青葉的房間。
大約三分鍾後,看起來十六歲的小蘿莉,清純漂亮,不過年紀雖小,卻有種脂粉俗氣。
成熟少婦卻是透著股要滴出水來的韻味兒,臉蛋姣好,但也不是非常出色。非常出色誰來做小姐啊!
那樣也是會讓人起疑的。
井下田野三人不動聲色,小蘿莉和成熟少婦看到這架勢,立刻出現怯意。一般情況下,小姐們遇到這種情況,肯定是拒絕玩的。但這兩人卻沒有。
肯定是有問題的。
這一關,算是井下田野與國安的心照不宣。大家都知道行不通,不過井下田野他們三人還是聞了下少婦和小蘿莉身上的體味。果然,仔細聞,能聞到淡淡的茉莉花香。也就是李紅淚身上的味道,這就是正宗百屍粉的味兒。
“你們兩不合適,換人過來。”井下田野看了兩小姐一眼,道。
“怎麼不合適?老板你們還沒試過怎麼說不合適呢?”成熟少婦一聽不樂意了,開始推銷,套話,行話一大堆。更欲來帶一些肢體接觸。安藤青葉三人謹慎小心,卻是連空氣中是否有粉末都要注意到。要是被她們暗地裏撒下百屍粉,落到身上,陰溝裏翻船可就不妙了。
“我的話,你們聽不懂嗎?”井下田野冷聲道。聲音凜冽,寒意十足。兩小姐頓時嚇了一大跳,這種威嚴,那是她們敢冒犯的,後背嚇出冷汗,連忙退了出去。
大約十分鍾後,又來了兩位小姐。井下田野三人聞了一下,依然有那種淡淡的茉莉香味。
百屍粉!他們認定了,記住這種味道,就可以躲避開百屍粉。
兩位小姐找來了,小姐自然是想做生意的。井下田野他們倒是不差錢,安藤青葉和相川真木蠢蠢欲動。覺得百屍粉要幾個小時才能生效,玩一玩也無妨。無奈井下田野臉色陰沉,始終不允。最後隻得在給了小姐小費後,將其遣走。
這一夜,安穩度過。
在淩晨六點時,胡成安排好了假的李紅淚。所謂假的,也就是跟李紅淚身材差不多,反正隻要將頭發拉下來,掩住臉便是神不知,鬼不覺。
而真正的李紅淚則留在了酒店。
天亮後,上午八點。吃過早餐後,井下田野三人帶著假李紅淚朝火車站趕去,由胡成開奧迪送。
在去的途中,胡成請示井下田野,該如何處置李紅淚。
井下田野臉色冷漠,道:“先留著她,好好的養著。以免對方還有什麼暗號聯絡,露了馬腳。等我們清楚了那條華夏狗後,就把她殺了。這個旅行社已經暴露,胡成你隨時準備好B套方案撤離。在這之前,財產轉移好。在國安沒動手之前,燕京的警察也不會對旅行社動手。”
“是,主人,我全明白了。”
假的李紅淚也是屬於玄洋社的人,不過卻是個桑國妞。
坐的是超快動車,動車上人流很大。這一點是井下田野很放心的。當今華夏正在飛速發展,講究和諧穩定的發展。在人流多的地方,給國安五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動手。
真正引起暴亂,誰也保不了單東陽。
井下田野三人在十點時分,從燕京西站正式出發,動車開往深圳。
而就在井下田野幾人上火車後,胡成便回到了桑尼旅行社。這個M國佬卻是垂涎李紅淚的美色的,在很早以前,他就垂涎了。現在李紅淚受了傷,她的生死大權也掌握在他手上。他怎麼能放過。
酒店的房間還沒退,李紅淚昨夜洗了澡後,便穿上了幹淨的紅色緊身襯衫,黑色套裙。當真是迷人至極。這衣服是胡成買的,他買了兩套。一套給假的李紅淚,一套卻是給李紅淚。
李紅淚從國安裏麵逃出,所受的傷都是實實在在。而且她還服食了軟筋散之類的藥物,身體裏沒什麼力氣。這也是為了取信井下田野的。想想,國安抓了這麼一個高手,不給她注射這種藥物那才是真的不正常了。
這個軟筋散又有玄機,讓李紅淚在一段時間後恢複了三成氣力。這就是她能逃出來的原因。李紅淚在小時候就受過這方麵訓練,對藥物有一定的抵抗作用。恢複三成,也能取信井下田野。但是經過中槍,逃亡,現在的李紅淚,卻是一成力氣都沒有,跟個普通的弱女子一樣。井下田野知道她的身體狀況,沒有五天的修養,決計不可能恢複。這也是井下田野放心讓胡成事後解決她的原因。
對於陳淩的計策,李紅淚心中也是滿腹疑竇,陳淩交代她,如果井下田野逼問起來。盡可以全部實話實說。所以李紅淚將所有的密謀計劃說了出來。也正是因為這般坦誠,方才取信了這三個老怪物。
至始至終,李紅淚都不知道她演的這一處起了什麼作用。陳淩執意要這麼做,她也隻能去做。她是殺手,性格冷淡,卻也不會去追根問底。
李紅淚休息夠了,聽到外麵敲門,她勉力穿好衣服,她被井下田野安排,不能出房間一步。在房間裏,她的頭發就這樣隨意披著,不得不說,冷酷的她這樣子看起來,真個有傾國傾城的資本。
唯一的一點,李紅淚在十三歲時,同樣遭到了安藤青葉的性侵。
現實就是這樣,沒有任何童話色彩。玄洋社那麼多華夏女孩,除了被淘汰殺死的,其餘存活下來的,無一幸免。
被性侵是她們的**禮。
玄洋社現在還有許多小女孩正在接受訓練,這種奴役製,如果沒有陳淩出現,將會一直延續下去。
且不說這些,李紅淚說了請進後。胡成這位M國佬端了早餐在外麵敲門。李紅淚前去開門,胡成穿了一身的黑色襯衫,看起來也是人模狗樣。他的美式英文很地道,非常友好客氣的跟李紅淚打招呼。
在豐盛的早餐中,有一杯被下了烈性藥的牛奶。
胡成殷勤的招呼李紅淚,早餐端到床前,他聞著李紅淚身上的香味兒,覺得有種心醉的感覺。一想到待會能在這女神身上馳騁,他就打心眼裏興奮。
不得不說,胡成的想法很美好。
但李紅淚是何許人也,從小的訓練,培養。她察言觀色就知道牛奶有問題,這是完全不需要敏感的。李紅淚苦於身體沒有力氣,而胡成卻也是個明勁巔峰的好手,平常等閑十個好漢可都不是他的對手。
“快趁熱喝呀!”胡成端起牛奶,遞向李紅淚,殷勤至極。目光裏有難掩的火熱。
李紅淚目光閃爍了一下,道:“我不喜歡喝牛奶。”
胡成麵色一僵,隨即站了起來,獰笑道:“看來你已經明白了。”這就是圖窮匕見了。
李紅淚也是麵色一寒,道:“你想幹什麼?”
胡成一笑,道:“我想幹什麼?難道你猜不出來嗎?”李紅淚不禁悲憤莫名,她萬沒想到會有這茬。少年時的陰影,讓她特別討厭。“你別亂來。”李紅淚寒聲道:“你如果亂來,我一定會告訴主人,主人饒不了你。”
胡成脫下了上身的襯衫,露出精裝的身軀來,他的胸前有一條黑乎乎的胸毛,跟大猩猩似的。“哈哈……你裝什麼正經,等哥哥將你伺候舒服了,保證你還要感謝我呢。”
他一說這話,李紅淚便明白了他是有恃無恐。心念電轉,更加寒心。自己對玄洋社,對井下田野如此坦誠布公,他最後卻還是想殺了自己。胡成這麼肆無忌憚,一定是因為井下田野有下達格殺的命令。
果然是涼薄之人。
李紅淚反抗無用,她根本沒有力氣,隻是心中難免悲涼。這種境地,那位新主人陳淩有沒有預料到了?或則說,無論是陳淩還是井下田野,在他們眼中,自己都隻是棋子。根本沒有半分感情可以談的。這就是殺手的悲哀嗎?
一生都是一個巨大的輪回,悲哀嗎?
李紅淚倒是沒有流淚,她沒有那麼脆弱。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罷了。
胡成見李紅淚不反抗,不禁哈哈大笑,道:“騷娘們,你果然也是想的。”
正欲餓狼撲食時,房門突然悄無聲息的開了。接著,胡成隻覺勁風閃過,他脖子一緊,竟然被人提了起來。這還不算,又被來人像丟垃圾一樣,刷的一下丟了出去。胡成重重的摔在牆壁上,滾落在地。隻覺周身五髒似乎都被摔碎了,疼痛難忍,動彈不得。
來人正是一身雪白襯衫的陳淩,清秀,飄逸,沉穩。這種氣質,華貴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