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淩手有攝錄器,在各個死角,可能的地方,屋外都放了監控,這樣能及時觀察到任何突發狀況,將危險掐滅在萌芽狀態裏。
便在這時,聽到一個清脆歡快的女孩聲音,道:“嗨”陳淩抬頭便看見顧先生的女兒,顧夢婕俏生生站在麵前,向他打招呼。顧夢婕是典型的瓜子臉,臉蛋特別的柔嫩白皙,妝容精致,是一個十足的小美女。屋子裏開了空調,並沒有穿外套,白色針織羊毛衫,牛仔褲,顯得青春靚麗。
陳淩微微錯愕,便也淡淡回應了一聲。
陳淩以為顧夢婕討了個沒趣,就不會再理自己。畢竟這樣的小公主絕對是心高氣傲的,誰知片刻後,顧夢婕搬來一把椅子,和一盤瓜子,一副要跟陳淩死磕到底的架勢。
“陳淩哥哥,磕瓜子。”顧夢婕將那盤瓜子遞到陳淩麵前,甜甜的喊道。
陳淩幹脆的道:“不吃。”顧夢婕格格一笑,道:“你不吃,那就隻有看我吃了哦。”說完便放好椅子,坐了下去,然後將瓜子盤置於雙膝上,然後嘎嘣嘎嘣的磕起瓜子來。
陳淩心啞然失笑,麵上卻不動聲色。
不一會後,顧夢婕道:“陳淩哥哥,你整天這樣耍帥不累嗎來,給笑一個嘛”
陳淩大汗,剛才這丫頭莫不是準備說,給大爺笑一個的吧。他淡淡的掃了眼顧夢婕,嗯哼,老實說,就是在耍帥。作為一名標準出色的特衛局內勤人員,外界傳聞的一號高手。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冷酷。陳淩也覺得自己冷酷的氣質是最帥的。
顧夢婕見陳淩不笑,並不氣餒。忽然上前搖陳淩的手臂,道:“那我給你笑一個好不好”陳淩連忙不著痕跡的移開手臂。隻見顧夢婕真的對著他燦爛一笑,還擺了v字手勢。
很可愛,很卡哇伊。
陳淩心的柔軟被觸動了,不為別的,就因為他也有一個妹妹。妹妹陳思琦,今年十六歲,跟顧夢婕一樣出落得美麗可愛。隻不過妹妹要靜些。
想起妹妹陳思琦,陳淩心就會火熱,異常的思念起來,妹妹就是他生命的意義。在他八歲那年,妹妹剛生下不到三個月。父母就在一次車禍意外雙雙喪身,從此就是他跟妹妹相依為命。在他心裏,最親,最在乎的就隻有爺爺和妹妹了。然後還有一個最尊敬的人,他最尊敬,敬重的是葉東,東哥。東哥是一個小頭目,沒有東哥,爺爺早就病死了。而自己,也早就被混混打死了,沒有東哥,妹妹也就不能上學,過正常的生活。沒有東哥,也沒有現在的陳淩。
陳淩想到妹妹時,嘴角勾勒出溫柔的笑容來。顧夢婕便歡喜的道:“陳淩哥哥,你終於笑了,你笑起來很好看呢。”
陳淩溫和的笑道:“我妹妹也像你一樣可愛。”顧夢婕馬上打蛇隨杆上,道:“陳淩哥哥,我也做你的妹妹好不好好不好嘛”說著又搖陳淩的胳膊,將女孩子撒嬌的精髓施展的爐火純青,並不會讓人反感。
陳淩那耐得住小丫頭這種攻勢,道:“好。”顧夢婕才心滿意足,又道:“哥哥,我叫顧夢婕,做夢的夢,婕妤的婕。”陳淩微微一笑,卻不知道說什麼。顧夢婕便扮了個鬼臉,笑嘻嘻的道:“哥哥,你真是好酷,好冷。是故意酷,還是真就是這樣的性格啊為什麼你們一號高手,都是這樣的酷呢”
陳淩解釋道:“我們負責保衛首長,不是外交家,平常要注意的事項很多,所以也沒有我們要開口說話的地方。並不是我們裝酷,時間久了,也就習慣不怎麼說話了。”
顧夢婕恍然大悟,又道:“原來是這樣啊,那哥哥,你們保護首長時,有沒有遇到過什麼危險的狀況啊,比如有恐怖份子襲擊啊,什麼的。”
“當然會有,一般事前就會做足準備,將危險掐滅在萌芽狀態。如果真的讓恐怖份子出現在首長麵前,就已經是我們的失職。”
“所以說,你們的職責就是將一切可能的危險,和突發狀況控製住。平時看起來雖然平靜,其實你們都做了很多的工作。”顧夢婕若有所思的道。
陳淩微微詫異,覺得這小女孩可愛之餘,卻也很聰明,舉一反三,思維敏捷。
顧夢婕又道:“那像李連傑演的一號高手裏,商場槍戰,本身就已經失職了對嗎”
陳淩道:“那種情況,現實裏不可能會發生。打個比方,如果首長要去商場,我們一定會事先在商場將一切可疑人物清除,也絕不會讓槍支進入。”
顧夢婕格格一笑,道:“果然現實和電視是有很大差距的。那哥哥,你一定很厲害咯?就像電視裏麵那個一號高手那樣”
陳淩道:“這個不好比,我們畢竟還是人,如果真的在沒有掩體的情況下,被那麼多持槍歹徒包圍,也隻有死的份。不過這種情況,我們不可能會讓它發生。”
顧夢婕對陳淩的話沒有絲毫懷疑,兩眼泛星光,道:“哥哥,那你能跟我表演兩手嗎求求你了,好哥哥。”
陳淩一怔,隨即的眼神冷了下去,幹脆的道:“不能”顧夢婕微微一怔,不解道:“為什麼啊哥哥,人家真的很想看,你就表演一下嘛,就一下下好了。”她又施展出了百試不爽的撒嬌。
“我不會表演。”陳淩眼裏攢射出精光,一字字道:“我隻會殺人。”
顧夢婕嬌軀一顫,隻覺這時的陳淩,有種讓她說不出的震撼。她頓時醒覺,讓陳淩來表演,這幾個字,本身就是對他的侮辱。
“對不起,哥哥。”顧夢婕馬上可憐巴巴的道,少女獨有的柔聲軟語,磨得人心癢癢的。陳淩還未來得及說話,顧夢婕忽然湊上來,在他臉頰上吻了一下,道:“不許生氣。”然後笑吟吟的看著陳淩。
陳淩愣了一下,他長這麼大,還真從沒被異性吻過。剛才那一刹的柔軟觸敢,少女馨香夾雜,真有別樣的滋味。他無奈一笑,道:“我沒生氣。”
因為殺手王的事情,顧正揚外出的的行程全部壓縮,不過還是會有幾個無法避免的會議存在。出行前,陳淩會與公安幹警緊密聯係配合,將路上可能遇到的危險,以及會場的安全,做嚴密的排查。
一切,都在平靜度過。仿佛殺手王隻是一個空口威脅,而眾人顯得過於緊張了。
調查藥廠案件已經在顧正揚大力支持下,取得了突破性的成功。
晚上七點的時候,顧正揚接到了一個女人的電話。電話裏的女人,聲音怨恨無比,道:“顧正揚,你該死”顧正揚隱約覺得這個號碼,這個聲音有些眼熟,耳熟。立刻通知了省廳,追查這個號碼。以往來威脅的號碼都是外地的號碼,而且打過一次,號碼就會被注銷,根本無從查起。但這次竟然是座機號碼。
公安幹警很快查到,號碼是來自李洪波的家裏。
打電話的是李洪波的妻子,公安幹警趕到時,李妻已經帶著二十二歲的兒子跳樓自殺。據了解,李洪波的兒子是一名癡傻兒。
大案破獲,主謀入獄。整個靜海省都鬆了一口氣。
顧正揚以為殺手王的警報已經解除,鬆一口氣之餘也為靜海省這次落案的貪汙者而心痛,吃晚飯時,多喝了幾杯,然後便迷迷糊糊的回床上休息了。
同時,陳淩與鐵牛收到了內勤處處長的指示,殺手王很有可能會在近期行動,兩人務必要高度警惕。
陳淩與鐵牛頓時感受到了一種如山般的壓迫力。
在軍區大院外麵,每晚都會有兩輛警車,八名精英警察日夜監視。而今晚,是他們最後一晚,明天就會收隊。
顧正揚的家裏,鐵牛對一直精神高度集的陳淩道:“陳淩,你去休息吧,我來守上半夜。”
陳淩搖搖頭,道:“我有種預感,今晚殺手王就要動手。一起守一夜。”鐵牛一怔,隨後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