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沙國戰士用衣袖擦去臉上的濃痰,眼眸中流露出厭惡之色,怒發衝冠。
暴怒一腳踢在伊特利國戰士腦袋上。
恐怖的力道令伊特利國戰士在原地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旋轉,頭腦膨脹,眼前發黑,張口噴出一口鮮血。
若是力道再大幾分,恐怕脖頸都會被直接踹斷。
沙國戰士都不給伊特利國戰士痛嚎的機會。
一步跨到伊特利國戰士身前,彎下、身,左手揪住伊特利國戰士的頭發,猛地將其提起。
右拳緊跟轟在伊特利國戰士的臉盆上。
看著伊特利國戰士臉頰上硬漢的笑容,又是一拳捶在其小腹上,道:“死?你想得美!”
“若是你不願意鬆口,老子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呸!”
伊特利國戰士眯著流血的雙眼,嘴角依舊掛著笑容,拚盡全力,將一口鮮血吐在沙國戰士臉上。
緊接著死咬嘴唇,用行動表明了自身的態度與意誌。
“好!好!好的很!”
沙國戰士見狀,狠狠把伊特利國戰士腦袋砸在地上,站起身來,看向身旁戰士,道:“拿刑具來!”
一聲落下。
前後不足一分鍾的功夫。
一名戰士端著一盤銀針走來。
銀針有長有短,有粗有細。
數量足有百餘根。
而最長的一根銀針有十五六厘米,最粗一根,則有小拇指粗細。
沙國戰士接過銀針盤,看著半死的伊特利國戰士,拿起一根五厘米長的銀針比劃著,陰狠道:“我會把這些銀針全都插入你的體內、筋脈中,一點點給你放血,且時刻讓你保持清醒,直至你體內血液流盡為止。”
“我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手中的銀針硬!”
伊特利國戰士目光落在銀針上,瞳孔中流露出忌憚之色。
聽著沙國戰士的言辭,身體更是打了一個寒顫。
這並非害怕、恐懼,而是來自身體的本能。
他看著沙國戰士手持銀針紮來,瞳孔隨之收縮、顫抖起來。
他不確定自己麵對酷刑是否能撐下來。
一瞬間。
他腦海中浮現出了妻兒的笑臉。
耳畔旁,似回蕩起妻子甜甜的笑聲。
眼前,似看到了聚伊特利國全體群眾心血修建,隱藏在地下的一座座地下城。
看到了伊特利國群眾身處地下城中,眼角帶著淚花,滿含感激之色的看著自己。
似乎再說:“謝謝你為我們做的一切,你永遠都是我們的英雄!”
伊特利國戰士的瞳孔不在顫抖,克服了身體本能的恐懼,臉頰上的笑容更甚,且帶著一抹輕鬆之色。
就在銀針即將觸碰到伊特利國戰士肌膚,紮入血肉中之際。
伊特利國戰士眼前幻象消失,耳旁恢複安靜。
他心一橫。
閉上雙眼,伸出舌頭用盡渾身力氣咬下。
噗!
不待銀針紮入他的身體,半截舌頭便從口中掉在地上,鮮血則是如同細小溪水,順著嘴角流淌而出。
“哈哈哈哈……”
伊特利國戰士感受著鑽心的斷舌之痛,沒有痛嚎,反而看著沙國戰士大笑起來。
隻是失去了半截舌頭,口中全是鮮血,笑聲有些含糊不清,聽起來還十分滲人。
且沒能堅持幾秒鍾,他便因為疼痛感昏死了過去。
而。
如此一來。
即便麵對酷刑他身體承受不住,精神麵對摧殘崩潰,他也不會吐露出半點信息!
隻要關於伊特利國的秘密不會泄露,隻要親人安全。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又有何懼!
“可惡!混蛋!”
沙國戰士看到伊特利國戰士如此果決的做法,頓時傻眼了,持著銀針的手也僵硬的懸在空中。
待回過神來,便是一陣怒罵,同時一腳接一腳踹在伊特利國戰士身上。
手中銀針,毫不遲疑瘋狂紮入伊特利國戰士體內,發泄心中怒火。
僅是眨眼功夫。
伊特利國戰士身上便是千瘡百孔。
但即便如此。
沙國戰士依舊感覺不解恨,對身旁戰士怒吼道:“把他給我弄醒,並把醫生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