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去鄉下住一段時間,怎麼連假期都不請?
仔細辨別範靜雲的話,爵之淵發現裏麵有很大的漏洞,“難道你表妹範汐汐不知道不來上班需要請假嗎?”爵之淵淺勾著唇角,俊臉震人心魄,“J&O集團培訓員工的時候,可是交代的清清楚楚不來上班需要請假,培訓的時候她應該很清楚公司的規章製度。”
範汐汐連續兩天沒來上班,也沒請假,找到她家,人也不在,爵之淵明銳覺察到一絲可疑,範汐汐怎麼說也是經過正規程序培訓進入J&O集團的員工,J&O集團有嚴厲的規章製度,有事不能來上班必須說明理由請假。
寫請假條或是電話請假,小學生都知道,範汐汐一個20歲的姑娘怎麼會不知道?
除非,她有什麼原因,請不了假。
“她……她確實回鄉下老家去了。”爵之淵問話尖銳,範靜雲一陣心慌,言語開始有些支支吾吾。
如果要是讓大boss知道範汐汐懷了他的孩子,不知道結局會怎麼樣?
他會親自送範汐汐去醫院拿掉孩子嗎?
還是……
爵之淵會娶了範汐汐?
正當範靜雲有猶豫要不要告訴大boss爵之淵汐汐懷孕的事的時候,耳邊爵之淵慵懶的聲音再次響起,“哦?那範汐汐鄉下老家地址是什麼,報給我。”
範靜雲心虛的表情,爵之淵全看在眼裏,精明的他更加覺得有問題。
“地址是……”範靜雲支支吾吾報不出來,心慌的厲害。
要是她們的大boss真找到鄉下沒有找到範汐汐,那不是證明她在說謊嗎?
要是讓大boss知道她在耍他,明天她準從J&O集團設計部辦公室搬出去。
“地址是什麼?”
“爵少……”
“你到是說,地址是什麼。”
“是……”
“範靜雲,別想三言兩語糊弄本少,你應該清楚糊弄本少的下場是什麼?”爵之淵終於沒了耐心,淺勾著薄唇,有絲不悅。
眼前的範靜雲明顯在欺瞞他!
爵之淵低沉的俊臉分外恐怖,範靜雲隻好從實招來,“我表妹她人現在樓上,被我媽咪關起來了。”
“嗯?關起來了?”爵之淵俊臉露出不解的神情,“你媽咪為什麼要關她?”
範汐汐犯了什麼錯嗎?
“你見到她就知道了。”範靜雲已經沒那個膽量解釋,領著爵之淵往樓走。
很快,範靜雲領著爵之淵走到範汐汐的房間門口。
接過張姨手中的鑰匙開了門,範靜雲對爵之淵說道,“我表妹就在裏麵,她懷了爵少您的孩子……”
“孩子?”她居然懷了他的孩子?
這個消息就像一個意想不到的炸彈,讓爵之淵腦袋一陣嗡嗡作響!
一夜錯亂,她竟有了他的孩子?
難道是那天晚上?
該死,她怎麼不知道避孕?
難道她是想借孩子上位?
爵之淵格外懊惱。
在爵之淵晃神之時,範靜雲已經打開了門。
房間裏的範汐汐見房門打開,以為高蘭芝願意放她出去,藍星星一陣開心往門口奔,然,她剛踏出幾步,卻看到門口站著一個男人,他的麵容怎麼那麼像那天晚上的那個男人?
藍星星認真仔細看了幾眼。
看到他冷峻如刀削般的臉那一霎,藍星星全身僵住,跌搶又惶恐往後退了幾步。
那個魔鬼居然找來了?
想到那晚的情景,藍星星全身打抖,雙腿一軟竟差點跌倒。
“範汐汐,爵少親自來找你,他要見你。”範靜雲嫉妒的狠狠拐了一眼範汐汐。
“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們!”看到爵之淵的那一刻,範汐汐恨恨地瞪著爵之淵,清澈的眼眸傾斜出濃濃的恨意。
下一刻,砰的一聲,房門已經被重重關上。
她不要見他!
一麵也不想見!
房門後,藍星星捂著胸口,感覺全身虛脫,依著門板,緩緩倒在地上抱住顫抖的自己。
現在這幅場麵,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麼麵對。
爵之淵和範靜雲全數被冷落在門前,吃了閉門羹,爵之淵臉色格外難看,他以為她會很想見到他,很想他來找她,可是爵之淵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幅場景,還讓自己吃了天大的閉門羹。
“對不起,爵少,我表妹她就那個性子,又倔強又不開竅,還不會妥協。”範靜雲露出尷尬的笑容,擔心爵之淵發怒,因為此刻他的臉色恐怖如斯,像是要吃人一般。
“拿掉,立刻拿掉她肚子裏的孩子,我是不會認這個孩子的!”他是個不婚主義者,他絕不會喜歡任何一個女人,更不會和任何一個女人踏入墳墓的殿堂!
爵之淵很決絕,沒有一絲的猶豫,說完,扔下範汐汐的包包,咚咚咚下樓快步離開。
“bo⋯boss,我們會照辦的。”果然是這樣的結果,而且,爵之淵做的比她和她媽咪還果斷。
看著爵之淵盛怒的背影,範靜雲一陣開心,她就知道範汐汐想靠孩子捆住爵之淵,那是愚蠢的做法,爵之淵怎麼可能因為孩子結束他的單身生涯?
不是一般的女人準降不住他,範汐汐吃力不討好,還把自己給賠上,簡直就是愚蠢至極!
爵之淵走出範家,風一般的速度飆車回了爵家。
那時,他的後媽咪陸珈藍正在客廳看新聞,見爵之淵一臉煩悶從外頭回來,便借機拉攏彼此間距離,問了句,“之淵,你怎麼了,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
爵之淵正煩心,無心理會,冷漠應道,“不關你沒事。”
說著,便想上樓。
然,剛踏出幾步,卻被陸珈藍叫住,“之淵,好久沒有和阿姨聊天了,陪阿姨聊聊。”
爵之淵的親媽咪死的早,陸珈藍是爵之淵父親第二任妻子。爵之淵親媽咪死了沒多久,他的父親便急著娶了陸珈藍,因此,這些年,爵之淵一直記恨著他的父親,並且發誓自己不能步他父親的後塵,絕不踏入婚姻的殿堂。
陸珈藍一再要和他聊天,爵之淵隻好走到陸珈藍身邊坐下。
“是不是公司出什麼事了?”爵之淵一直以來是個工作狂,能讓他煩惱的事,也隻有公司的事。